他下巴抵在她的身上,身上的軟香無時不刻引誘着她,她的視線可以看到白嫩到色情的肌膚,緊接着,可以看到裡面。
她微微吞咽着口中的唾液,盯着懷中的人的喉嚨,那裡很是小巧,如今劇烈的上下滑動着,就像是在勾引她。
是啊,他一定在勾引自己。這裡的男人被摸了一下手便要哭天喊地,被看到了喉嚨就罵人不要臉,整天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可他卻出現在自己的家裡,一動不動任自己行動,難道不是刻意引導勾引嗎?
他還在小聲哭泣,卻不推開自己,還輕浮地貼在自己身上,輕聲勾人的嗚咽簡直在考驗她的良心。
過多的精力讓這裡的女人也花不完,這讓她們十六歲便能光明正大娶到附屬物,駱荀一也同樣如此。
她微微偏頭便不小心碰上了他修長白皙的脖頸。
不出意料,他顫抖着,微微偏頭,像是受不了一樣,死死咬着下唇,眼淚止不住掉下來。
“嗚”
眼淚打濕了他的睫毛,面頰含着淡淡的紅暈,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着,活像是被人欺負不能反抗出聲的人夫,被人知道便要被人剝了衣裳剪了發,沒了命。
即使出聲了也不會有人幫他,反而被人看到了身子,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别?
偏頭的行為更是哺育了女人的大膽,雪白的肌膚刺激了她渾濁的視線,懷中的掌控物讓她心中僅存的猶豫徹底沒了影子。
女人的壓迫感勝利般地壓倒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經,本能地不想抗拒,他的手從攥着她的衣裳到摟着她的脖頸以支撐自己。
她的身上好燙,為什麼她的力氣這麼大?
不該這樣的,不該這樣的,他焦急地想要推開她,絲毫沒了往日裡演戲的模樣。
盡管再如何抗拒,少年的身子卻如實地反應了一切,他隻能依靠在欺負自己的人身上,把自己隐藏起來不被人發現,卻換來了更加過分的欺辱。
被一個醉鬼破了身子,就在這破爛敞開的院子裡?
黑夜裡沒有任何聲音,卻讓他無比羞恥,像是被人揭開了作為私密的隐私,展現在人前。
隻有她們兩個在門口,隻要誰經過就有可能知道裡面的人在幹什麼。
突然身上的人停下了所有動作,冷不丁地埋在了他的脖頸處。
可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經淩亂,明明什麼事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沒做,她就停止了?
少年費力地支撐着她,身上的人雙手随意地放在自己的腰間,時不時的擦過少年的臀部,兩人被迫貼得很緊。
每觸碰一下,甚至更過分,徐韫便要停一下,整個人都無比焦躁。
他微微蹙眉,濕潤的眸中含着不可思議。
“姐姐?”他的聲音很軟,還帶着啞意,無比委屈。
她沒有出聲,仿佛真的喝醉了不省人事,身上的衣裳卻完整沒有一絲淩亂。
他隻能小心翼翼地拖着她走,差點兩人就要倒在地上。
他慌張地抱緊她的腰,小臉都貼在了她的懷裡,身子搖搖晃晃的。
接觸多了,他索性不再顧及什麼觸碰,幾乎被身上的人占盡了便宜。
徐韫惡毒的想,就讓她睡在地上一整晚,反正她身體好。
喝醉酒不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嗎?
廢了好大勁,徐韫把她帶進她自己的屋内,看着她昏死在床上,幾乎氣得發抖。
少年的領口早已經被扯開,那裡泛紅一片,紅潤飽滿的唇已經微微腫了起來。
見她真的睡了過去,徐韫氣得指尖發抖。
他湊過去,眼尖地發現她脖頸處殘留着紅色的痕迹,那是胭脂的顔色。
他沒有塗抹胭脂,便是那個不要臉的寡夫留下來的。
屋内漆黑一片,少年的臉卻冷了下來,漆黑的眸中幽幽的盯着她的脖頸。
他伸手扯開她的衣領,隻有脖頸處有,其他地方沒有。
所以她是跟人調完情,回來又來輕薄他?
他的腦子空白一片,一直回到自己的屋内,順着門坐在地上才回神。
夜晚的涼氣攀爬上他的脊骨,徐韫這才感受到了冷意。
他回到床上,身上的外衣被脫了下來,緊接着,他的裡衣也脫了下來。
他擦拭着自己的身體,冷水讓少年時不時顫抖着,腦子也愈發清醒。
青絲遮蓋住他一半身子,白皙的肌膚在暈黃的燈光下越發細膩,素白的手臂上被抹了一層瑩白的膏體,上面的朱砂依舊還在。
他告訴自己,遲早會讓她後悔。
床榻上像個妖精一樣的少年,渾身未着半縷,青絲滑過挺翹的臀部,瞳孔裡像是含着薄霧一樣。
臉上卻出奇地冷,活像是怨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