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着身子的徐韫渾身顫抖着,呼吸沉重,身子難耐,披散下來的頭發染上了灰,額上的碎發黏濕在一塊,狼狽極了。
随着腳步越來越近,徐韫眼神漸漸迷離起來,濕潤的眼眸含着痛苦和越發濃重的情欲。
他要殺了她,将她粉身碎骨。
“你在這裡啊,石玉。”
他幾乎吓了一跳,渾身顫抖痙攣着,壓抑着嘴中的呻吟,幾乎要被體内的熱量折磨瘋了。
仿佛像是荔枝一樣,被觸碰一下就能爆出大量的汁水。
吳群看着隻有蟑螂的角落,越來越焦慮起來,她往前走着,越發煩躁。
駱荀一一邊跑着一邊喚着徐韫的名字,心中越發沉重。
這裡顯然被人惡意制造,淩亂一片。
“徐韫!”
駱荀一經過他躲藏的部分,正待她要離開這條小巷,就聽到微小的動靜。
她驚愕回頭,見着衣裳不整的少年從角落裡慢慢爬出來,面容薄紅,活像是别人欺辱了一番。
他像是哭過,臉上都是淚痕。
駱
荀一連忙把他抱起來,懷中的人渾身冒着熱氣,焦急地抱着她,雙手勾着她的脖頸,露出白皙的手臂,渾身顫抖着。
“駱荀一……”
他叫着,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不停地蹭着她,飽滿的紅唇胡亂親着她的脖頸,無力的手想要扒開她的衣裳。
“幫我……”
他簡直要被折磨瘋了,甚至張嘴咬住了她的肩膀,身下的潮濕讓他雙腿摩擦着,幾乎要哭出來。
“怎麼了?”駱荀一連忙把他抱起來往醫館方向跑去,懷中的人滾燙極了。
“幫我……”
少年哭鬧着,“草窩……快點……好難受……”
他埋在她的脖頸裡,惱她為什麼還不親他,為什麼還不同她發生關系。
他一定要殺了她,為什麼還不幫他?
耳邊傳來嗚咽的聲音,越發可憐。
被蹭着有些難受的駱荀一見着醫館,連忙朝那裡跑了過去。
折騰了好久,駱荀一這才發現自己後背徹底濕了下來。
裡面安靜了下來。
“誰給喂了這個藥?幸好分量少。”大夫緊皺着眉,“你進去看看,要是還是不舒服,你就幫他緩解,免得身子徹底毀了。”
“我……”駱荀一看着大夫注視自己的眼睛,要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她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衣領淩亂,脖頸處還要咬痕和胭脂的痕迹,說什麼都是錯。
駱荀一進了裡間,床榻上的人眉間緊皺着,呼吸困難。
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她剛觸碰他的手,昏過去的少年就纏了過去。
駱荀一抱着他的身子,飽滿柔軟的身子緊緊貼着自己,少年在她耳邊喘息着,慢慢安靜下來。
一被拉扯開就發出不滿的聲音,駱荀一隻能抱着他。
他睡得并不老實,駱荀一被他搞得身體發熱緊繃。
裡間的門緊緊關着,沒有人進來,也沒有人出去。
一夜過去。
駱荀一松開他打開門走出去,少年毫無力氣地沉睡着,毫無知覺。
她一夜未睡,但好在身體好,臉上隻是有些沒有精神。
草草整理好自己,剛一出去,駱荀一就被人束縛住雙手放至背後,佝偻着背。
她費力地擡眸看向是誰,便看到腰間的牌子。
徐。
這麼快就追過來了嗎?
“你做了什麼?真是好大的膽子!”
為首的人示意幾個小侍進去,繼續逼問駱荀一。
她如實回答着,隻是昨晚發生的事情讓她頓了頓。
雖然沒有發生過關系,但是睡在一張床上已然毀了他清白。
一個小侍出來,對着侍衛長輕微搖了搖頭,駱荀一這才被放開。
裡面的人被裹着,被男人抱起來進了馬車。
駱荀一想跟過去,“我……”
為首的侍衛攔住她,警告道,“你現在要做什麼便去做,不要在這裡待着,公子不是你這種人能攀附的。”
駱荀一頓了頓,未說什麼,想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她退回一步,垂眸溫和道,“好。”
一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沒了影子。
裡面的大夫這才出來,像是才緩過來一樣,憐憫地盯着她,“你沒事吧?”
駱荀一随即微笑道,有些心不在焉,“沒什麼事,是一些講理的人。”
回到村子裡,駱荀一冷着臉往吳群家裡去。
剛打開門,吳青就慌了神,強裝冷靜道,“荀一姐姐,有什麼事嗎?”
“吳群呢?”
“她還沒回來,可能還在鎮子上。”他聲音細細的,實話說道。
“當真?”
吳青連忙點頭,“真的,昨天晚上我還是一個人回來的,荀一姐姐若是不信,可以進去找。”
駱荀一沒說話,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也輪不到自己來說什麼。
“告訴你姐姐,她完蛋了。”
不僅她完蛋,她自己可能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