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淮城中學不會出現……(校園霸淩吧)……嗯?”自言自語還沒說完就聽見前面的巷子傳來打鬥的聲音隐隐夾雜一些謾罵聲。
好家夥,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雖然,他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現在人生地不熟。
低着良心,翟星眠走到那條存在80%校園霸淩風險的巷子旁探頭往裡面看了看,果然……
和他想的一模一樣,有三個頭發奇形怪狀的小青年正在欺負一個穿着校服的男孩子,那幾個小青年嘴裡還正在用污穢的語言攻擊這個穿着校服的男孩子。
以翟星眠這些年的經驗,要麼現在立馬報警或者報告老師,要麼自己沖上去救人。但是……他想選C,不管,自己走。
多管閑事才不是他的作風。
但是,在準備走的時候看見那個穿着校服的男孩子的臉的時候猛的愣住了。
那個男生左肩上戴着他們班——高二三班的班徽。當時進班級的時候莊雯在門外給了他和江淩澤了一塊,那東西還在自己的口袋裡。
而且,男生長得還有些眼熟……
他在腦子裡尋找與之相似的面孔。
想起來這人好像叫邊舟,上課的時候他也遞了那隻誤傷人的粉筆。
此時的翟星眠有些猶豫。究竟是幫……還是不幫……?
“邊同學,原來你在這啊。”
聽見巷子外有人喊自己邊舟也擡眼望過去,那幾個小青年打人的動作也沒了。
一個紋着花臂的人看了看翟星眠又看了看邊舟惡狠狠問:“你找來的同伴?”
“不是不是,我不認識,那隻是我們班來的轉校生。”邊舟拼命搖頭,用一種渴求的眼神看着翟星眠叫他快跑。
“邊同學,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這節課是劉老師的語文課,老師讓我出來找你,要幫忙嗎?”翟星眠嘴角勾出詭異的弧度但是還是笑着對他們說:“同學,這裡是學校,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況且,你們一看就是周圍的社會閑散人員,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欺負同學。”
因為他離得遠其他人看不起他的表情,聽見他的話就覺得惱火。
那個花臂捏着拳頭朝着翟星眠走了,邊走嘴裡還說着:“哪裡來的膽大包天的小子,口出狂言還不說居然還敢挑釁我們,等老子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其他幾人拍手起哄。
其中一個黃毛看着翟星眠不懷好意的笑笑:“同學,你不想被打也可以但是,你的給哥幾個跳個舞,也算給我們助助興,就可以把你放了。”
翟星眠不為所動,隻是冷冰冰的看着後邊的黃毛,手上沒什麼武器,單打大概就受點皮外傷。
“誰和誰跳舞還不一定呢,要是我,讓他跪在地上喊爸爸。”翟星眠說。
一旁的光頭聽着就怒了,朝着翟星眠大吼:“敬酒不吃罰酒,你等着我倒要看看誰喊誰爸爸!”
翟星眠順手挑起一旁随意堆放的空啤酒瓶,眼神中不帶任何感情。
“來啊!剛好我也很久沒打了!”
大戰一觸即發。
花臂朝着翟星眠的左手手臂進攻,他吃痛……原來這孫子帶着刀。
翟星眠朝着那個花臂胸口前猛的用腳一踢那花臂就被弄到地上不停的咳嗽,小刀也掉了下來。翟星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個微笑來:“原先以為有多屌,原來就這個樣子啊。”
那花臂隻能在那咳嗽翟星眠撇了撇嘴又把他踹到在一邊。
他也不慣着,徑直朝着其他兩人哪裡走去。
他緩步走來的同時,其他兩個人早已經找好趁手的武器擺出幹架的姿勢了。
一旁的邊舟吓得躲在角落,生怕他們兩個帶上自己。
那黃毛揮動着手裡的鐵棒準備砸向翟星眠。伴随着骨頭斷裂的聲音,黃毛發出慘叫。
原來在揮動鐵棒的時候翟星眠早已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揮出一拳打在他的小手臂上,然後就有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他的慘叫。
之前那個光頭已經被下趴在地上嘴裡不停念叨着:“大哥,我錯了,别打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翟星眠看了看不聽求饒的光頭轉過頭對黃毛說道:“我不讨厭你們這些社會青年,但是我讨厭社會敗類。帶上你們的人趕緊走,要是再敢找高二三班的人麻煩小心老子把你們家窩給端了!”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好好好,大哥,以後我們不會找你們班的人麻煩了,我看見他們就繞道走……”
光頭正想帶着黃毛和花臂走的時候就聽見翟星眠問:“剛剛不是說誰輸就叫誰爸爸的嗎?所以…叫啊!”
啤酒瓶被砸在牆上碎裂開來,光頭和黃毛嘴裡念念有詞大聲喊道:“爸爸,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親爸爸……”
“好的,你們可以走了。”翟星眠臉上又重新有了笑容。
過了一會,翟星眠将俞繁拉起來。
“邊同學你沒事吧?”翟星眠問。
哪隻邊舟看到他就開始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嘴裡還在說:“翟星眠同學,以後……你就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