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四郎是笨蛋……嗚嗚嗚】
【哈?算了算了别哭了,純月】
【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留在陰暗的地方】
夢裡的談話聲在不斷地變小直至無聲,少女蔚藍色的雙眸從黑暗中睜眼。米色的發絲随着主人的行動散開,她把手臂蓋到雙眼上。
——又是夢
——夢裡沒有宗四郎的身影隻有聲音
床鋪邊的醫療器械在運作着,少女直起身體努力地按下靠近右手側的按鈕。“這麼多個星期不見,你把自己搞進醫院了?藤野”不羁懶散的男聲在病床邊響起,
藤野純月擡頭一看是似乎剛從消滅怪獸任務歸來的鳴海弦。她阖上眸,悶悶地說道:“怎麼?隻好我隻是昏了過去而已在任務後”。
身體的情況她很難控制,也很久沒去總部的實驗室定期檢查。
鳴海弦把手中的遊戲機收回褲兜裡,幫忙藤野純月按下按鈕拉了張椅子坐下,“你突然暈倒害得我還要去解決你的任務……下次記得買最新款遊戲機”
“我好歹也是你的前輩啊,鳴”
“我才不管!”鳴海弦瞅着藤野純月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沒有什麼很大問題就放心了。藤野純月蹙眉把桌子拉靠近她這裡,她倒是很好奇為什麼鳴海弦會來探望她。
藤野純月輕抿一口白開水後,擡眼與鳴海弦對視:“有事情快說吧,你這個眼神挺讓人不舒服的……”
鳴海弦隻覺得自己的額角有紅色井号快要冒出,擡手自個兒按:“來看前輩你呢隻是想說,那個蘑菇頭被亞白提拔成為副隊了”
“還真令人唏噓,保科家沒有一個人很看好他”在鳴海弦眼裡,保科宗四郎明明是有實力的強者但一直沒有升上小隊隊長或者副隊而是在總部的小隊裡當個默默無聞的小隊員。
藤野純月攥緊被子,腦海裡又傳出幼時的幻音,把視線投向鳴海弦身上:“是嗎?……那你幾時要從我小隊裡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