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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老狐狸的保科治郎對于小孩子還是有點良心在的。
保科治郎和四之宮攻訂下條約,讓小純月在保科家成長到足以獨自證明自己的時候,便是脫離家之時。
但保科治郎沒有等到小純月的成人禮,長眠在首次與小純月見面的大雪裡。雪花和白雪掩蓋他滿身的功勳,蓋着JAKDF總局的旗面沉睡。
——約定舉辦的成人禮成了他留給小純月第一個永不可能視線的約定。
“啊……你怎麼在這裡?我的隊長呢?”鳴海弦抱着報告書在思索着四之宮攻說的事情,眼眸擡眼望去就看見站定的保科宗四郎。
保科宗四郎眼眉一彎,“呀呀呀,這是鳴海副隊呢~你是說純月嗎?”
“要不然我隊長會是誰?”鳴海弦惡人臉,突然很想念自己的铳刀。保科宗四郎把藤野純月遺落的禦守偷偷收進兜裡,“我剛剛在跟純月醬告白哦~”
鳴海弦湊近保科宗四郎的臉一看,右邊白皙的臉頰有淡淡的桃色唇釉痕迹。
是隊長來之前塗的,為了不被看出蒼白。
“不要在靠近隊長了,你一直都在傷害她”鳴海弦陪伴在藤野純月身邊近三四年怎能不了解她在想什麼。雖然鳴海弦沒有見過隊長的未婚夫,偶爾會提起未婚夫名字隊長也是一副無所謂的神色。
似乎未婚夫妻不該用在他們身上一樣。
但提到保科宗四郎就不同了,就算臉色淡定身體上的反應還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