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隊長!”
兩位男士率先勾肩搭背相約吃飯就直接退場,津田福月依在門邊盯着收拾東西的藤野純月,走向前幾步啪地一聲關上門。
“為什麼沒有跟宗一郎說?”津田福月皺着眉指向藤野純月的手指那閃爍的銀戒。
戒指嗎?……
多事之秋,就連宗四郎的事情自己也差點忘記該改改計劃 。
擡手壓了壓刺痛的額角,藤野純月收起微笑歪頭看向津田福月:“是我認為不用說的,反正最後的家主位置也不知道誰做不是嗎?”
“更何況我想賭,就賭一次”
“我想和宗四郎有個未來”
微微上揚的眼尾逐漸濕潤,滴下透明的液體落入染濕黑金色的隊服。
津田福月無奈歎氣,她還不能把解藥的事情跟眼前這位喜歡胡亂搞壞自己身體的人說。免得她真的死了就對不起底下那位的在天之靈了。
“别把自己玩死,特殊小隊還得靠你”
“你先解決隊員這件事情吧,得花上一個四五天那樣,累得你夠嗆的。”藤野純月之前做甩手掌櫃做得很舒服,但每當隊員犧牲或者意外死亡總是自己去做好葬禮後安慰家人到寫報告一個個程序。
曾經剛入隊的鳴海弦好奇問過她,
她臉上淺淺的笑說:“這樣我才有實感,我在陪伴他們走完最後程”。
藤野純月點點頭,拎起包包走出門外又掉頭回來呆呆地豎起大拇指:“這樣我處理完事情直接去立川市了,再見”
他們今早因為指令室的電話又飛速回到立川市,這還是開完會議藤野純月從黑名單出來的男人通知才知道的。
“哈?!!!”
黑金色的身影以此生最快速逃離辦公室,隻留下身後無能狂怒的隐形特殊小隊第二掌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