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海弦瞬間像是被凍結住那般,暫停。
僵硬地望着笑顔如花的保科宗四郎,“拜托别跟她說”。
“噗,宗四郎别逗他了。月夕不是去國外旅遊了嘛”藤野純月和他們口中的月夕算是師姐妹,隻是月夕是不具備才能的平平無奇劍道手。
保科宗四郎聳聳肩也住嘴,靜靜地觀望鳴海弦要說什麼。
鳴海弦歎口氣,感覺自己像這個家的兒子讨厭爸爸但能被拿捏住,媽媽又被爸爸迷得五葷三道的。
“你讓我們查的,我先查到了”
“哼~果然我想的到的,你也能”
藤野純月利落地摁下挂斷鍵,出間諜這件事情唯獨她不能讓保科宗四郎參與進來。
遠水解不了近渴。
“你想的她,在晚上靠近案發時間就失去聯系,我們所看到的也隻能幻象”鳴海弦抿緊唇瓣,抿得發白。
“不止她,就連長谷川也有深夜外出的記錄”鳴海弦聲音溫度冰冷,早在入隊前裡的就職宣誓就有一旦發現對防衛隊不軌者立即摒棄感情驅逐一切危險。
可到了臨頭,他發現自己好像也狠不下心。
藤野純月靜默了幾秒鐘,才回過神:“哦……我猜想到了的”。
“那我們之後就有調查的線頭”藤野純月随身攜帶的平闆,播放的那段監控無聲地不間斷播放。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鳴海弦問。
藤野純月搖頭,“據說立川市有位知百事的人,我想去看看順便調查些我在意的事情。而你的任務隻是照顧和穩定好特殊小隊”。
知曉四通八達城市消息的人,她還是通過保科月夕認識的人。隻不過一直沒有在現實見過面而是成為網友而已。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