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扶額,怎麼把她當什麼小孩子嗎?
需要人接機,又不是第一次來立川市了。
藤野純月剛一擡頭準備走到機場外,就撞上一堵肉牆。她想看看是誰時又被摁下了頭,腰肢也被手摟住,“純月醬,好久不見呢”。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前幾天才見而已”藤野純月聽見保科宗四郎的聲音才放下警惕,靠在他的身上懶懶地打哈欠。
兩人溫馨的氣氛瞬間引得伏虎不喜,它張嘴小口咬着自己原主人的褲腳像極争寵的貓咪。在腰肢摟着的手也不甘示弱加大力道,紫眸濕漉漉地望着她。
“啊哈哈~宗四郎怎麼了?伏虎怎麼了?”迫于無奈的藤野純月隻能一手摁着伏虎的頭顱蹂躏和語氣安撫地回保科宗四郎的話。
保科宗四郎把她整個人摟進自己懷裡,再狠狠抱緊才心滿意足地松開她,轉身拿走行李。
“别拿我行李去你宿舍!我住酒店”因為此次是秘密出行的緣故,藤野純月并不能登記住進臨時宿舍裡頭,所以她隻有住靠近防衛局宿舍這一條選擇。
如果要罔顧總隊規,藤野純月是能直接選擇住進亞白米娜的宿舍裡頭。
但似乎眼前的這頭狐狸并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去住酒店的想法,而是想盡辦法把行李叼到他的房内。
保科宗四郎牽上她的手,“那我陪你去酒店辦理入住”。
“米娜呢?她答應陪我的。”雖然知道亞白米娜那個家夥應該是給保科機會跟自己獨處,還是不由間覺得有些許尴尬。
“隊長她等會兒還要去上傳文件,不得空”
“那麼就你得空呗,這位副隊長先生”藤野純月揮開他的手,按理來說她還是保科宗一郎的未婚妻和他不能明面上如此地親密免得又得被保科家那群頑固長老說教。
想想就是地獄級别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