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科宗四郎被咬了之後愣愣地捂着自己的臉,一雙眯着的眸子顫動着。
“那要我有賊心有賊膽一次嗎?在這裡”保科宗四郎拽回她想逃離的手,把整個人身體扯到自己身上。
他俯首蹭着藤野純月的頸窩,“嗯?嫂子”
“别别别!别胡鬧”藤野純月趕緊想掙脫開保科宗四郎的束縛,奈何比不過成年男性的力道隻好作罷在他的懷裡叭叭個不停。
保科宗四郎擡眸覺得這樣逗着藤野純月也是個趣事,于是側身在她的耳旁:“嫂子,你說我的兄長哪裡滿足得了你呢?”
藤野純月羞紅了臉,用雙手捂着他說出羞人的話的嘴巴。
“閉嘴閉嘴!”
保科宗四郎歪歪頭,伸出舌尖像隻蜻蜓在她的掌心上輕輕地點了好幾次。
她立馬松開覆在保科嘴巴上的手,如此的燙手她差點就hold不住這隻狐狸。
見到藤野純月這副害羞想罵人的表情又不能罵,保科宗四郎就心滿意足了免得把她逗得太狠像之前想靠近都無法靠近才叫得不償失。
保科把玩鬧的臉色一變,“純月你跟那隻大怪獸認識嗎?我聽他跟你說話好像挺熟悉你的”。
“不……應該說的是不懂第幾次認識我的怪獸了”藤野純月自認名聲還沒大到可以所有怪獸都認識的程度。
藤野純月見他還想問些什麼急忙打斷,“别擔心這件事情我會讓特殊小隊的人幫忙調查的”。這擺明就是不想再讓保科宗四郎詢問更多的。
“必要的時候要調出保科家的人也行”保科宗四郎把自己象征保科家的信物交到藤野純月手上後就躺下蓋上眼睛。
手術後他沒有休息太久,而是一一睜眼就配合總局那裡來的人詳細描述所遭遇的大怪獸整體過程。
藤野純月幫他掩上被子,拿起自己的背包也準備離開。
“純月”
“答應我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