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科宗一郎垂目,小辮子發尾的紫色也許是當時的叛逆:“年輕也必須時尚一次,要不然會被取笑”。
“不過你約我來這裡總不可能叙舊而已”保科宗一郎托腮喝着咖啡,自己率先揭開話題讓小妹能夠接話。
藤野純月聳肩歎氣,婚約這件事情不是她一人想解除而已:“婚約到底怎麼解決?”
“嗯……”保科宗一郎拖着尾音,長年眯着的雙眼好似再思考般。
“這樣吧”他左手握拳敲右手
“你和宗四郎趕緊搞在一起,就能解除了”虧藤野純月以為保科宗一郎能夠提出有效的解決方法,看起來是她高估了他。“這是什麼奇怪的方法……!”保科宗一郎也不知從哪裡掏來的耳塞戴進自己的雙耳。
等到藤野純月炸毛時間一過,保科宗一郎擺擺手讓她坐下正式地跟她探讨婚約解除。
“你應該不會臨時變卦吧?”
“我對你這種豆芽還沒有太大興緻”
保科宗一郎一把握着藤野純月要敲下來的手,安撫般拍拍。
要不是為了解決婚約,她絕對不會把這個大忽悠給請到立川市!“長老們為什麼迫切要我倆結婚?”藤野純月不理解的就是這一點,照長老們所言她其實一成年就必須與保科宗一郎結婚。
是保科治郎臨死前的遺囑以及前特殊隊長的幫忙下,她才能暫緩婚約。
“啊……”突如其來的提問讓保科宗一郎一時難以回答她的問題,畢竟他當時也隻是大他們幾歲的大哥哥。那些迂腐的長老是不會讓他知道太多相關信息。
不過他想到之前有過的一次偷聽,“也許是因為不想讓保科家的劍術流落在外吧”。
他自己說着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