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沙漏轉移回到所有相遇的前端,粒粒的沙粒開始倒轉。
故事也即将揭曉———
……
早晨8時20分,
保科府邸,
室町時代開始發展的保科家族,祖宅坐落在兵庫縣最為繁茂的地帶,一棵棵大樹與竹林相互依偎讓它更添了幾絲古老的韻味。
“藤野小姐,您還沒吃早餐呢!”
束着高馬尾的少女卻沒有理會女仆的叫喚而是拿起自己昨夜擱在沙發上的行李就要往外走。
“呀?是純月姐姐呀準備去報道嗎?”溫婉的女聲從藤野純月的右邊響起,是保科家的唯一嫡系血脈的小姐——保科月夕。
也就是保科宗一郎與宗四郎的親妹妹,隻比宗四郎小個4歲。
女仆此時正巧抓準時機跑了出來,手上還拎着小袋子裡面是餐盒。
“莫!藤野小姐您可要保重身體要不然我會被大少爺二少爺罵的”女仆把手上的袋子交到她手上後又語重心長地看着不耐煩的純月說道。
藤野純月擺擺手讓女仆退下,她要去有明臨海市那裡參加JAKDF總局時隔4年再次開啟的兩日制考核選拔賽,不論身份,年齡與家族。
隻要你有實力就會被重用。
是她想要擺脫這個牢籠的唯一機會。
“我讓長田叔叔送我們吧,我剛好要去有明臨海市幫大哥辦事情”保科月夕不似那兩兄弟整日互相陰陽怪氣的類型,而是随了保科夫人溫柔知性的雛形。
藤野純月皺眉,剛想拒絕保科月夕的邀約,候在一旁許久的長田走上前彎腰:“那就請兩位小姐一起來吧”。
的确,如果坐車前往有明臨海市比坐高鐵來得快些。想了想,藤野純月還是随着保科月夕坐在車裡。
“吃嗎?檸檬糖能夠緩解暈車嘔吐等等的”兩顆亮黃色的糖珠靜靜地躺在白皙的掌心上,再擡眸是她那笑成月牙彎狀的雙眸。
簡直跟記憶中的那兩兄弟太像,不愧是同個爹媽出産的。
隻不過論心而言,藤野純月對她的好感卻是保科家族裡最高的。
也許是因為生在繁榮衍生許久的古老家族,自己做為唯一的小姐會成為籠中鳥無法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