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哥哥還要修完家裡所訂下的課程才行。但是父親的徒弟純月姐姐會參與”聽到談話中提及自己的藤野純月,一雙大眼睜大看了眼保科月夕又看了眼四之宮功。
芹澤鶴音意味深長地望向說話的保科月夕,“這樣說來我倒是想與藤野小姐過過招。之前向治郎叔叔拜師卻被拒絕讓我好生傷心許久”。
“我都可以的,芹澤小姐”
“那鶴音小姐就在明日的選拔上與純月姐姐比試吧”垂下的眼睫悄悄地望了望四周的氛圍,輕拍幾下藤野純月的大腿。
芹澤鶴音勾起唇角,“特殊小隊的選拔很簡單,打敗我能成為上級隊員。普通隊員嘛能抓到我就已經可以了”。
“這是直接給卷準備考試了啊?”四之宮功揶揄地看向急不可待要收藤野純月的芹澤鶴音,雖然在傳信中她說明原因但他還是不懂。
說着,芹澤鶴音像是想起什麼連忙朝着侍者擺手取來自己的外套。往口袋掏了幾下,才丢到藤野純月的手中:“這個是屬于特殊小隊的信物,每一次選拔開放我們都是眼緣開考”。
“我相信你能通過的”
低頭一看,是個精緻的徽章。
上頭刻的正是特殊小隊獨有的隊徽,潔白的雙翼包裹着劍刃與槍支。整體白金色的浮雕工藝精緻地燙手。
“這不能接吧?”藤野純月剛想把徽章還給芹澤鶴音,卻被女人直接按住右手。那雙深紅色的雙眸像在花房中看到的玫瑰亦或者是戰場上的血色,眼睛的主人調皮地眨眨眼。
“接吧,相信我就算沒有今日……你也會來到特殊小隊”
預知裡高達除了現在的世界發生的可能性之外,還有多條正在一同發生的别樣可能性未來。
花房裡的談話聲沒有中斷,保科月夕好歹也是代表保科家參與過多次宴會的經驗,在即将四之宮功邀請衆人共度晚餐時笑臉瑩瑩地告退。
連帶着芹澤鶴音也離席準備回去安頓特殊小隊的事物。
“月夕!等等”
保科月夕剛回複完保科宗一郎打來的電話正準備要上車,身後傳來鶴音的聲音。“去吧在車上等你”藤野純月慶幸自己的兜裡備着耳機,耳機一戴世界與我無關。
“宗一郎他的身體還好嗎?”
“大哥的身體好着呢,隻是忙着家族的事情”保科月夕總算知道家裡那隻大狐狸清早把自己拎起來讓長田叔整頓整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
該死的,他們結婚前一定會敲詐大哥……
芹澤鶴音撓撓臉頰,表情不自然:“他還介意那件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