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仁王學長柳生學長。”
雖然說不用睡覺但是沒有人陪她說話死氣沉沉癱了一晚上的童童被元氣小狗驚了一下。
不是真的會有人像一個笨蛋一樣快樂成這樣嗎?還是發生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後?
童童不理解童童多看了兩眼童童發出了感歎。
“我們組織就需要這樣子的人。”
柳生比呂士的眼皮跳了一跳,他斟酌了一下用詞,但還是有點不合時宜的尖銳。
“冒昧的問一句,你們這組織正規嗎?”
“?”
“雖然我也覺得他們稍微的有一點的不合法,但你這問的也太犀利了吧。”
童童歎了口氣,一副對他無可奈何的模樣。
“這次我就當做沒聽到,下次可不許再說了哈,怪讓人傷心的。”
柳生比呂士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報警,這到底是誰用詞犀利啊?
看着大家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他雖然無奈但還是任勞任怨的還原事情經過。
不是就不能出一個共享版嗎?就逮着他一個人薅是吧怎麼是看他好欺負嗎??
柳蓮二昨晚說的重新規劃就是真的重新查找資料,然後列了一個表出來。
“雖然說目前我們的任務是稍微有一點重,但是我相信以大家的能力完成這些不是問題。”
“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的,對吧?”
柳蓮二笑的很好看,但是童童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有點冷。
不是哥們這好像不是她認識的柳蓮二呀,童童思考了一下,雖然說這個問題有一點冒昧,但是除了柳生比呂士之外誰也聽不到,所以她大膽放心的沖了。
“他什麼時候笑的這樣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
柳生比呂士有一點無法思考,不是笑的毛骨悚然?你說的誰?柳蓮二?
他有一點無法思考了,就是那種想說什麼就是一時無言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彙才能精确地表達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你說的這話是字面上的、我理解的意思嗎?”
童童被他懷疑的語調弄得不大确定。
“應該是吧?”
畢竟她也不知道這個字面意思柳生比呂士是怎麼理解的。
這個話題沒有繼續讨論下去,因為他們兩個對視了許久,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等打着哈欠的丸井文太和拉着兩個行李箱的胡狼桑原也到了之後他們終于可以出發了。
“好晚哦丸井學長,不像我可是第一個到這兒的呢。”
切原赤也翹起嘴角,表情驕傲的不行,下一秒他就抱着腦袋嚎。
“超痛的哎丸井學長。”
童童看着那熟悉到過分的動作,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他一直都是這麼虎的嗎?”
這個指的是切原赤也。
“你們隊裡面的關系正常嗎?真的不用幫他報警嗎?”
這個指的是丸井文太單方面毆打切原赤也,後者隻能抱頭反抗不了一點的事件。
“你人還怪熱心的嘞。”
柳生比呂士這話讓本來就很好笑的場面變得更加好笑了。
“但是别擔心他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
縮成一團的切原赤也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在優雅整理自己袖子的柳生比呂士,然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仁王學長又在玩cosplay了,這種變裝遊戲别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候來了興緻啊喂!
坐電車的時候沒有多餘的位置了,柳生比呂士看着站在座位扶手上的童童還是沒有做好表情管理。
“你這?”
他的表情有一點的崩裂,怎麼就仗着别人看不到她做這麼抽象的事情啊。
“稍微的有一點過于神金了吧?”
童童震驚,童童的眼裡帶了不可思議,童童欲言又止。
她最後隻是歎了口氣,仿佛帶着無盡的悲傷,就像即使在人群裡,她也将觸碰不到任何人,不會再有人懂她的喜怒哀樂。
“你不懂。”
鬼也是會感覺到累的。
柳生比呂士真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有時候莫名其妙的,顯得他這個正常人格格不入。
他現在在尋思着這個世界是不是看他不順眼所以才要打他一拳。
然後切原赤也呆傻的模樣就映入了他的眼簾,不是孩子本來就不聰明這是上天要亡他們立海大啊。
“她她她她…”
切原赤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連音調都高了些,引得旁邊的人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