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沉默了一下,雖然他是有一點的神經大條,但是那個香草味總讓他感覺是在說自己的冰淇淋。
“童童你…”
“嗯?”
“難道是巧克力味的嗎?”
“這個。”
童童眨巴着眼睛看他,切原赤也感覺自己剛剛的那個想法非常的傻逼,但是香草和巧克力味的指向實在是太明顯了。
割裂感太強了,切原赤也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聽力出現了問題。
“你想吃冰激淩嗎?”
他思考了一下,還是把手上的遞了出去。
“這不好吧?”
童童不好意思,但是在切原赤也強烈的推薦下還是拿着勺子吃了一口。
嚴格的來說她是拿不到勺子的,所以是切原赤也舀了一勺喂給她吃。
“你真是一個好人。”
吃到心心念念的冰淇淋後童童好像仿佛從來都沒有聽到他那雜亂的好像那般,笑容甜甜的像是咕嘟咕嘟的氣泡水。
但是有一點不一樣,氣泡水是沒有毒的,童童會坑人。
太陽很大,連着空氣都好像有點悶熱起來。
“好奇怪,我明明都已經是阿飄了,為什麼還是能感覺太陽很曬。”
童童不理解,但童童大驚失色,她一開始隻是以為自己是饞冰激淩所以産生的錯覺,但是目前來看好像并不是這樣子的。
“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有一天熱嗎?”
這樣說其實還是已經算好的了,童童一摸後背熱出了一身汗,這讓她很不理解。
“你說我是不是撞邪被小人暗算了?”
“?”
切原赤也沉默,他想不明白一個能闖那麼大禍的超能力者是怎麼說出這樣子的話的,他沒忍住說了實話,就是童童有點不愛聽而已。
“就是我們現在這邊可能沒有那麼牛逼的超能力者。”
一望無際的沙灘上,隻有他們幾個人,非要說的話還能看到被風吹起來的垃圾袋。
“你别擔心,搞的風都有點涼起來了。”
“你不懂超能力者的變态。”
童童臉色都不好了,她想到自己家鄉那邊那群從各方面來看都很像是恐怖分子的人沒忍住顫抖了一下。
“我當時被人詛咒了,那一個月不是崴腳丢夥食費騎自行車打滑摔跤就是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被打群架的人誤傷。”
童童搓縮着脖子左右看了兩下,一副偷感很重的模樣,但偏偏她一臉正氣,仿佛下一秒就為人類而獻身。
“總之你不懂,太可怕了我覺得有人要害我。”
切原赤也眨眼,他是想要安慰一下童童的,畢竟一個月發生那麼多事情聽起來确實很可憐,而且他潛意識裡覺得這是童童那一瞬間能想到的事情而不是她倒黴的極限。
“那你這些年過的也蠻辛苦的哈。”
切原赤也是個好寶寶,他本來就覺得童童因為受傷然後導緻他們變成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已經很讓人覺得荒謬了,但是那詛咒聽起來實在是離譜到太吓人了,人怎麼能倒黴成那樣。
“那你現在是阿飄了他們還會傷害你嗎?”
或許是切原赤也的神色實在是太真誠了,隻是随口抱怨一句的童童眨巴了下眼睛,她看起來有些呆愣,像是櫥櫃裡很好看但是沒有靈魂的洋娃娃。
“他們都殺的,妖魔鬼怪沒有東西可以逃過他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