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打,即使有那幾天的排球速成班,但是時間不長和他們這些打了很久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别。
但事實上烏野他們也是這樣想的,好難打,即使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對面的人也逐漸跟了上來,像是怎麼樣都甩不掉的影子。
好難打,為什麼他總能把球打在最讨厭的地方,為什麼他的外套還不掉,是粘了膠水嗎?
可是當幸村精市跳起來的時候,外套飛揚,讓他們看清了隻是對面實力很強,強的讓人害怕。
“不愧是立海大。”
這個念頭萦繞在他們的腦海中,是怎麼做到的?要怎麼做才能變成他這樣子?烏野真的能打赢這場比賽嗎?
對面的幸村精市明明不是很高體格也不壯,但是看起來卻很高大,是隊長吧?據說他們隊伍裡連教練都沒有,雖然說立海大不是他的一言堂,但是最後拍闆做定奪的确實是他。
要怎麼樣才能赢?他們要怎麼做才能從眼前這個困境裡走出來,要怎麼樣才能打進春高站上那個舞台。
明明沒怎麼赢過,好像比賽中就沒有占過什麼優勢,這樣子真的有意義嗎?真的要繼續打下去嗎?
他真的打到球了嗎?手腕好像沒有接觸到任何東西,沒有球的撞擊的觸感。
影山飛雄的表情很迷茫,然後在同伴的呼喚中回了神,入眼的是他們擔心的神情。
他剛剛在想什麼?他居然在想這個比賽是沒有意義的,還不如直接放棄的好,但是怎麼可以呢?
“我們換人。”
烏養系心緊急叫停,影山飛雄在和菅原孝支擦肩而過的時候他聽到前輩說。
“别擔心,交給我。”
是平常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但是這種時候異常讓人安心的前輩呢。
影山飛雄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剛剛所想的事情感到羞愧。
他怎麼可能會覺得比賽是沒有意義,明明都還沒有到最後一步,如果就因為可能會輸掉比賽而不去行動的話,那麼他就是在否認自己這一路都是沒必要的。
怎麼可以舍棄呢?他們那麼努力了,互相扶持、跌跌撞撞,即使遇到再強大的對手都挺了過來,他居然會因為一場練習賽而産生既然會輸掉,那就直接棄權的想法。
好可怕,那個人的排球好可怕,影山飛雄揭下蓋在臉上的毛巾,看向人群中神色認真的漂亮面孔。
二傳這邊的問題解決了,日向翔陽那邊又出了問題,他迷茫的球場中央,他們聽到他說。
“我好像看不見了。”
他失去了視覺。
影山飛雄到現在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說他剛剛失去的觸覺可能是壓力太大一瞬間的頭暈耳鳴,那麼現在日向翔陽又該怎麼解釋呢?
烏野暫停了比賽。
“我們現在打的排球和他們打的排球是同一個維度的嗎?”
日向翔陽坐在椅子上,他的視力還沒有恢複,但是腦海中的疑問怎麼也消不下去。
“總感覺我們現在還在打非常中規中矩的正常排球,但是他們還是打魔法排球了。”
這個吐槽非常的合童童胃口,所以她把自己聽到了和他們複述了一下
“小橘子這個太牛了,居然一下子就指出了事情的關鍵。”
“誰懂啊正常排球就是和他們一樣用着淚和汗砌成的,你們那是超脫了這張科學範圍之内的魔法。”
“但是我們練排球的時候童童在旁邊看哦,我們難道不是一下一下打出來的嗎?就因為看起來實在是太像是非科學所以就否定了我們的汗水嗎?”
幸村精市垂下眼,童童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翹起的睫毛和無辜的眼神。
可惡好犯規,剛剛說出那些話的自己好該死。
當在次站上球場時,他們的狀态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就這樣一鼓作氣的上吧。”
“加油。”
雖然說排球是一個團隊運動,但是個人的實力也是影響比賽的重要關鍵。
“你有沒有感覺小橘子真的好厲害。”
童童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然後和切原赤也讨論見解。
“他能跳的好高,條件好好啊。”
切原赤也對此隻是報以不屑的态度。
“這有什麼,排球又不是跳高比賽,規則裡沒有誰跳的高就赢了,還是要實力強才有用。”
好無趣的回答,童童沉默了,她想,切原赤也也成了無趣的古闆小大人。但是這一次她還真的冤枉了他,切原赤也不是變成了無趣的人,他隻是不想童童的目光被别人所吸引。
可惡和他們待了那麼久也不見她誇過他幾次,現在一見到别的人那嘴跟抹了蜜一樣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好聽,切原赤也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嫉妒了呢。
“何況這又不難,你要是想看的話我讓仁王學長cos成他給你表演一個,你要是想看火箭是怎麼升天的我們也可以研究一下。”
認真觀察着每一個人、勢必在和音駒打比賽的時候來一個球員大亂炖要驚豔所有人的仁王雅治:?
切原赤也被揍了,因為他日常犯賤,這讓他覺得不公平,因為童童有的時候做的比他還過分但是一點懲罰都沒有的。
稍微的有一點痛,但是仁王雅治打完他之後注意力又放回了場上,他感覺自己這句話噎在口中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可惡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
“太過分了你就隻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