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對戰音駒的練習賽和烏野那樣的上場選手不一樣,幸村精市和丸井文太下了場,另外兩個補位。
切原赤也一上場就來了一個超級反派發言,要不是這個世界沒有字幕,要不然童童毫不懷疑他腦袋上所标的“危險分子”。
“哈哈哈哈哈哈等着吧,看我怎麼扣爆你們。”
這個笑聲也很反派,然後被仁王雅治攬住肩膀勸說做人别太嚣張,否則到時候跌了個跟頭會很難看的。
童童屬實是沒忍住,她去問了幸村精市。
“切原赤也他之前是去進修了反派學嗎?”
“為什麼他總是能做出一些讓人感到非常奇怪又覺得十分好笑,但細品的時候又覺得很合理的舉動呢?”
童童不解釋的真心實意,但是她的措辭讓幸村精市覺得非常好笑,就連稱呼也從親密的小切變成了全名,語氣也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那要不然等他下場的時候你親口問問他?或許他會說出什麼很好玩的話?”
“算了吧。”
童童歎了口氣,她婉拒但是不怎麼委婉的直白版。
“我們終究還是兩個世界的人,擠不進去的世界就算硬擠也沒意思。”
“就像我永遠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能像喜歡隻隻一樣喜歡我。”
幸村精市雖然知道童童這個人沒個正經滿嘴跑火車,這一次說出來的話也不會是什麼正經的東西,但是當她拿切原赤也的隻隻來說事就真的會感覺很好笑了。
隻隻是切原赤也給自己手機取得名字,起因是童童說自己想她的小寶貝了,切原赤也一問的得知是一部手機之後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然後一怒之下給自己的手機取了隻隻的名字。
這被童童吐槽像是老鼠,切原赤也生氣,他說童童的小寶貝一點都不好聽,兩個人為此還差點打了一架。
幸村精市有的時候是真的覺得自己跟不上年輕人的思維了,就這一個稱呼有什麼好吵的,不像他的手機叫momo,多麼簡單朗朗上口的名字啊。
比賽那邊并不輕松,立海大一開始就知道音駒很難纏,所以一開始就掩去了前期試探的步驟。
童童不管看到幾次都會被男排的速度和力量所震撼,像是魔法一樣,球咻咻咻然後就落地了。
雖然說對面的貓貓很漂亮,但好歹她和立海大也有一點革命情,所以她希望他們赢,并為此緊張着。
“你說我們這次對音駒的成算有多大?”
童童有聽切原赤也說過他們第一次打排球的時候就被音駒給虐殺了,那什麼貓的視線緊盯、讓人不适的掃視和突然就變成了豹子等亂七八糟的詞彙從他口中跳出。
“小切會用上他的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半成版嗎?雖然說我現在是靈體但是還是感覺有點丢人呢,辛苦你們了幸村。”
被童童用着同情目光注視着的幸村精市:…
“别擔心赤也已經練習了那麼久總該要成功一次的,畢竟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也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這樣子的安慰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要是還不行的話…”
幸村精市皺起眉,他沉思了一下,用着認真的神色說出了冷笑話。
“那要不然想一想弦一郎的手機?這樣有沒有感覺緊張的心情被平複了一點?”
在球場上認真比賽的真田弦一郎低了一輩子的頭終于掉了,誰懂啊怎麼會有這麼無聊的人非要讓别人給自己的手機取名字啊,既然手機就是手機啊,那他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手機取名叫手機呢?
“真田要是知道這件事能被說一輩子的話,他會不會引爆地球?”
“不會的。”
幸村精市對于這個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為真田弦一郎發聲。
“弦一郎可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他最多引爆赤也這個非要讓他做這種無聊事情的人。”
好消息:真田弦一郎不連坐隻争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