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你們别擔心,醫生檢查說并沒有什麼事情,隻不過他…太困了睡着了罷了。”
打電話的教練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的無語,他們火急火燎的把人送到醫院之後醫生看了眼說沒事,就是睡着了,還問他們這孩子是不是好幾天都沒睡好,這睡眠質量挺好的哈。
他們聽完之後覺得天都踏了。
“挺有趣的。”
黑尾鐵朗笑出了聲,然後被孤爪研磨捅了一下之後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笑的那麼大聲有點不太好,尴尬收聲。
但是沒過一會兒還是沒憋住偏過頭去笑了,家人們誰懂啊這個是真好笑,憋不住真的憋不住,他一想到剛剛大家那麼着急和現在打電話過來的真實原因就想笑。
誰說這打排球的日常訓練無趣了?這日常訓練可真的是太好玩了。
那邊的危機解決了,這邊的對戰開始重新組織了。
“趕緊的哈,别磨蹭了快來抽簽。”
立海大今天已經打完了兩場,所以現在沒有他們的事情,不是在和别的隊伍社交(柳蓮二)和隊員聊八卦(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就是往那一站就是兵(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童童思考,那人确實是她推倒的,但是這種事情她和立海大這邊的人也不是沒做過,這倒是第一次把人推睡着了。
她還是感覺這件事有點不對,但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她又說不出來,童童感覺自己的腦子有的時候真的很不夠用,如果有人可以無痛給她點智商就好了。
“你說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嗎?”
她湊過去問柳生比呂士,畢竟是關别人的安全這個動靜還是她搞出來的,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麼事情童童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别擔心沒事的,教練都說他隻是太困了睡着了而已。”
柳生比呂士說的很認真,童童不安的心莫名其妙就安定了下來,突然就感覺不那麼害怕。
“好牛,你說這句話比我自己安慰自己十分鐘還管用,突然就感覺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了。”
“那挺好。”
柳生比呂士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那麼有效果,平常雖然說自己是一個挺穩重讓人放心的存在,但是童童這話除了讓人想吐槽之外還有點不好意思。
“那你要不要去找赤也他們玩。”
童童非常爽快的應聲,沒有注意到他紅了的耳朵。
“你說最近這事情怎麼都那麼魔幻啊?”
仁王雅治搭上柳生比呂士的肩,雖然被嫌棄的拍開了他也覺得沒什麼,畢竟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好多次他都已經習慣了。
“當時明明是我們倆一起遇到的人,怎麼你就沒有任何要求就直接可以看到呢?”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感覺好不爽啊比呂士。”
這件事情仁王雅治也不是第一次提起了,但是柳生比呂士是第一次認同他口中所說的命好,一點都沒有之前想的“要不然這個福氣給你呢?”
他扶了扶眼鏡,笑得很欠揍。
“那誰叫你人品不好呢?”
“?”
仁王雅治震驚,柳生比呂士從前都是讓他滾的,從來不會說出這麼欠揍的話,他表情難評猶豫了會還是說出了那句冒犯的話。
“你跟童童學壞了?”
雖然說這麼多天童童的面是沒有見到的,但是她的輝煌事迹倒是聽了不少,就感覺挺好笑的。
仁王雅治在心裡補了一句,和這次那同學倒頭就睡一樣好笑。
童童去和切原赤也一起去玩孤爪研磨的倉鼠了,好可愛讓人心軟軟的,是黑玻璃妹妹,就是說這個顔色如果不仔細看真的會以為是隻老鼠的。
“好可愛但是剛剛真的把我吓到了,我就說這裡怎麼會出現老鼠呢?”
童童小心的摸摸摸,實不相瞞她其實有點怕倉鼠,主要是小學的時候班裡有人把倉鼠帶到學校裡來,然後被咬了血出的挺多的,當時給童童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太可愛了,這小東西除了有點讓我害怕之外沒有任何的缺點。”
“沒事到時候她要是咬你的話就把她吃掉。”
切原赤也接話接的很快,他從來不會讓氣氛冷場,就是已讀亂回這件事真的讓童童感覺很無語,偏偏他從來都不會這樣覺得,在童童看過來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非常傻的笑容。
“你要是不會說話的話那咱們就閉嘴,也不是說一定都要句句有回應的哈。”
童童本來非常堅定的話都被他這笑容給弄得不自信了起來,切原赤也模樣真的給她一種自己在欺負傻子的感覺,良心突然就不安了起來。
但是切原赤也他不是,所以即便這種錯覺有多麼的強烈,童童依舊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切原赤也的表情管理一瞬間崩塌,他去夠胡狼桑原。
“你聽到了嗎胡狼學長,童童他又罵我。”
“沒事啊她是女孩子,我們讓讓她就好了。”
并不想參與這種事情的胡狼桑原微笑着拿下了切原赤也拉住他衣服的手,他拍拍頭這樣的動作做出來有多麼的讓人感到溫馨說出來的話就多麼的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