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偵探社遇到了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是的他們接到了一個非人類的委托,這将是青學網球至今為止所遇到的最大危機。
現在場面非常混亂,海堂熏本來是想要開門就跑的,但是誰能想到門已經被反鎖了,就連窗戶都無法打開,甚至丢過去砸破玻璃的道具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
心徹底死了的海堂熏兩眼一閉暈了過去,絲毫不考慮同伴們因為他的倒頭就睡把場子給熱成了什麼樣。
燈是一閃一閃的,從窗戶往外面看不知道天什麼時候黑了下來,活脫脫的一種恐怖片氛圍,天殺的這給他們幹到哪個片場來了?
“你是要委托是嗎?”
乾貞治的好奇心終究是蓋過了害怕,他把本子翻到空白的一面放到桌子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寫下來,我們可以盡力滿足你的。”
他想了一下,又補了一句。
“但是殺人放火那種沒有辦法辦,這可是個法治社會那種要命的事情可做不得。”
菊丸英二真的要佩服死了乾貞治,都什麼時候了還和鬼說這種事情,别等一下他惱羞成怒把他們這一群人都吃了。
“我到時候不想泡味增鍋和石狩鍋,大石我們到時候真的要被煮了的話,你能和鬼說一下給我用清湯嗎?我有點社恐。”
“我不想和亂七八糟的食材抱在一起,但是泡清湯的話我可以想象自己在洗澡,到時候一想到鬼喝我的洗澡水我就想笑。”
“…要不然你還是閉嘴吧。”
大石秀一郎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他算是知道隊裡有個心大的好處是什麼了,就這緊張的氣氛他都會有一種無語的感覺,甚至還有點想笑。
“這麼嚴肅的氣氛呢,你可别來添亂了。”
好吧菊丸英二感覺稍微有點委屈,但是看看在和油鹽不進的鬼商讨委托要求的時候,他釋懷了。
行吧被嫌棄了就被嫌棄了,至少不是讓他去和鬼談判,菊丸英二歎了口氣,現在事情居然已經嚴重到這樣了嗎,大石都沒精力和他開玩笑了。
“我安靜不搗亂了。”
他有點蔫吧,這種沒人懂的感受居然是這樣子的,可真讓人難受,他以後一定會做一個不掃興的人,即使當時的情況再讓人感覺壓抑。
“英二。”
不二周助轉過頭來,在菊丸英二期待的眼神中說出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拒絕苦難娛樂化。”
噴不了,這是真的噴不了,這是真苦。
問鬼問題他又不說的,磨磨唧唧的都讓他們想把鬼揍一頓了。出又出不去,還沒有信号,這麼多人在小小的社團裡面一坐幾乎都沒有落腳地方了。
這是他們網球部遇到的超級無敵難搞的角色,乾貞治和不二周助這兩個超級談判師一起上場都沒有談下來,後者一動不動的,但也不離開。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沒收到消息的手冢國光帶着疑惑的心情回了社團,他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快要哭的部員和不知道為什麼躺在地上的海堂熏。
手冢國光:他現在也和同齡人有了代溝嗎?
“手冢,你來的太及時了。”
菊丸英二第一個說話,要不是他現在做的太久了被無聊的情緒給侵蝕、還沒有死灰複燃,他高低得給手冢國光嗷一個。
“太好了是非常靠譜的手冢部長,我們網球偵探社有救了。”
歡呼暫停,乾貞治收到了朋友靠譜的解救。
網球數據站:我知道了,明天放學之後我會帶着童童過來的。
為什麼不是現在呢,實在是因為太晚了,雖然說電車也不是沒有,但是青學的大家不想因為自己耽誤别人的正常生活。
當他們解困的時候切原赤也已經帶着童童到家了,如果現在就要帶着人到他們這裡的話柳蓮二要先去切原赤也家接到人再和童童一起坐車到東京。
還有一個就是據柳蓮二說童童是女孩子,就這樣一點都不熟悉見面就把她往家裡帶别說那孩子了,他們自己都感覺有點尴尬。
“總感覺之後的日子會很有趣呢。”
不二周助看着不知道因為什麼身上有點髒的手冢國光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你今天去做委托的時候有感覺到不對勁嗎?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人在看着我。”
不二周助措了下詞,他有點找不到可以準确形容出自己感受的那種詞彙。
“不是帶着惡意的,但是會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不算好的視線。”
手冢國光皺起了眉,事情變成這個樣子該怎麼形容呢,有一種世界被人黑了搞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病毒,然後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按照柳君文檔裡所寫的是,他們是在把排球部的人全部打敗之後才變回現在這個樣子的,那麼今天下午的那隻鬼可能就是結束這個事情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