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們把他埋了吧。”
童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但是沒關系她可以開玩笑熱一下場子啊。
就是這緊張的氣氛一點都沒有被挽回哈,菊丸英二的情緒甚至更緊繃了。
“真的嗎?”
很好現在輪到童童沉默了,她這才知道地獄笑話原來是不可以随地大小開的,因為是真的有一根筋的人會去做的。
童童不知道自己的話給菊丸英二心理帶去了多大的重擊,他又是怎麼說服自己的。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被吓得不輕,至于為什麼會被菊丸英二的一句話吓得不輕你别管。
“我們在哪裡挖坑?”
你這個挖土的工具又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啊,童童一時間失語,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裡,虐貓者想不到他的作案工具會便宜了别人。
“我就是說說的哈,你别當真。”
這句話沒有被醒過來又因為自己馬上就要被埋了的同學聽到,他在這一刻全身被浸泡在恐懼之中,他終于感受到了小貓被虐待時是怎麼樣的心情。
他們當時也在祈禱着會有一個心軟的神出現把它從這一場恐怖遊戲中解救出來嗎?
他不知道,但是他想起了小貓在手心裡輕飄飄的好像沒有什麼重量,落下去的時候帶起的風聲、和地面一起演奏的心與心碰撞聲和嬌弱的呻吟是多麼的美好。
以往每每想起這一幕都會升起病态的快感,但是這一次萦繞在心頭的隻有恐懼了,是和小貓一樣的恐懼。
小貓送到了醫院,檢查的醫生說小貓活不久了。
急匆匆趕來的青學衆人聽到的就是這個噩耗,所有人都在為這隻第一次見面的小貓感到難過,它的叫聲痛苦卻好像知道是面前的人救了它。
童童的手被小貓貼上的時候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狠心對它下手的,它那麼可愛即使被壞人那樣子對待了也依舊對人類抱有親昵。
這是鮮活的生命,會露出可愛的小尖牙、豎起毛茸茸的耳朵用漂亮的尾巴纏上你手腕的小貓,童童隻要一想到這就感覺心都要碎了。
小貓在接受治療的時候全程都很乖,雖然在它的嗚咽聲中淺顯的知道了它的痛苦,但是它沒有伸出尖銳的爪子隻是趴在那裡。
“我們在接下來的日子可以養它嗎?”
童童知道自己的這個請求非常的無禮,他們隻認識了幾天這個小生命也随時就會離開,不應該提出這樣子的要求的,明明給醫院一筆錢小貓可能會得到更好的照顧。
她知道的,但是她還是開口了,童童沒有擡頭,她不敢看他們的眼睛,害怕從裡面讀到一點厭煩的情緒。
“可以啊。”
大石秀一郎第一個贊同,他覺得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壞的人了。
“對吧手冢?”
“嗯。”
手冢國光沒有猶豫的應聲了,他有點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安慰心情明顯就非常低落的大家。
“可以養在活動室裡。”
這樣到時候所有人都可以知道它的近況,平常的時候也可以給它帶好吃的小魚幹凍幹罐罐。
醫生沒有明确的說明它到底可以活多久,但是不是有一句話嗎?
“愛可以瘋狂長出血肉。”
奇迹并不是突然降臨的,他們會努力去創造一個可以産生奇迹的條件。
“佐藤?”
桃城武看到虐貓者的臉時眉頭皺得很緊,怎麼會是他?
“你認識?”
“我同班同學。”
桃城武有點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語言解釋目前這個狀況。
“…我之前感覺他人挺好的,他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裝出那麼陽光開朗的樣子,背地裡卻對無辜的小貓施加惡行,他感覺有點割裂。
“那我直接上報學校了。”
大石秀一郎拿出手機,想要詢問菊丸英二他們所知道的細節。
“不行再等等。”
童童立馬制止。
“他臉上的傷口是菊丸打的,我們要用第三者的角度編造一個合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