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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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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煤井,小王爺敏感的從師傅身上感受到了一點悲天憫人的情緒。這煤井邊上有滑輪和吊籃,就是辘轳,上下的礦工和挖出來的煤都靠這個工具傳輸。

一鼎道長帶着小元寶一起下了煤井,井内延伸出了一條巷道,這巷道窄小、黑暗,整條巷道沒有任何通風工具,小王爺甚至感覺呼吸都緊促了些。他借着油燈的一點光亮,看着礦工先用镢頭沿煤層底部刨出一道深槽,上面的煤層沒有依托就會自己松落下來,有些沒有脫落的煤層就需要礦工用工具将它們捅落下來。

這一大堆落在地上的煤炭再由專門的背運工用背簍被出去,倒到剛才那個與滑輪相連的吊籃裡面,等這個大吊籃裝滿了,就去搖一搖繩子,這繩子上端連着鈴铛。鈴铛響了,井上的礦工聽到鈴響,就用拉動繩子将煤筐提出井口。

小王爺想到了現代的瓦斯爆炸,想必這古老的礦井下也埋葬了不少的人命。一鼎道長,隻是帶着他親眼看看這礦井,但并未對他說些什麼。

出了礦井以後,小王爺也有些茫然,“師傅,這麼苦的活兒,居然還有很多人想做?”

“小元寶,百姓之所求無非吃飽穿暖,這礦工的活計不容易,但是這月錢卻夠養活一家老小的。”一鼎道長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四歲的娃娃能不能改變什麼,但是天機所指,他願意傾力相助。

小王爺低着頭,聽着師傅的話,師傅似乎對他有期待,但是他又真的能做什麼嗎?他不是農學家,不懂育種、移植、雜交,甚至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播種、什麼時候應該收獲。

小王爺在夜裡看着星空,這是曾今很難看到的美景。他愛自己的家人,但是不得不說,他似乎很難将自己融入這個時代,他嫌棄這裡落後的生産力、嫌棄這裡的各種不便。一直以來他似乎都是得過且過,但是好像因為他折騰了點新奇的東西,然後大家都開始對他有了期待?

他應該被期待嗎,又值得被期待嗎?

終于小王爺等到了瀚海王的回信,無妨,但是這事需以他人的名義進行。小王爺得了許可,立刻讓人去請鄧一謀。因為小王爺的身份特别,他将見面的地點定在了青峰崖。

看着獨身前來的鄧一謀,果然好膽量。小王爺的第一句話是,“若在下知道鄧老家主逝去的原因,可否向鄧家主讨要一物?”

鄧一謀看着三頭身的小孩子,若不是這一身錦繡華服,他必然以為是誰同他開玩笑。這錦繡當是瀚海城的極品,聽說這等布料便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所以眼前這個孩子的定是出身大族,隻是為什麼找他呢?

倒不是鄧一謀自謙,如今的鄧家已經淪落到末流世家,所說嫡系得以保全,但是家族最重要的煤引子卻沒了。

想罷,鄧一謀雙手抱拳,深鞠一下,“閣下大恩,無以為報,但有所命,鄧某皆無不從。”

好個聰明的人,隻說他自己甘願被驅使,卻不願讓族人受制于人。可惜,他赫連雲謙要的不止是一人之力。“我不缺使喚的人,我需要有世家成為我在這林城的代言人,在這裡幫我看管一份産業。”

小王爺的話隻說了一半,然後讓一旁的阿大将手裡的錦盒遞予鄧一謀,“鄧家主,此物名為狂躁草,将這東西混在草裡喂給馬吃,最多半個時辰,這馬必然狂躁。此物來自海城,若非我府上醫師曾去過那邊,我也不會知道這東西。”

鄧一謀聞言,眼裡閃過一道狠光,抱拳緻謝後接過這錦盒。“鄧家已經丢了煤引,僅剩的無法些許皮草生意,想來閣下也看不上。還請問閣下,究竟要什麼?”

“你回去查完,就知道我這話是真是假。十日後,我還在這裡。”說罷,小王爺就帶着阿大離開了。

之前怎麼查都查不出問題,現在這最關鍵的環節已經知道了,鄧一謀自信十日内必然可将此事查清。不過若是真的,拿什麼還這位貴公子呢?

七日後,鄧一謀看着跪在地上的“庶弟”、管家、姨娘。還真是想不到呢,貴人特别提到狂躁草出自海城,鄧一謀查遍了全府的人,意外發現管家的爹原是海城人,好像是因為家裡遭災,逃難出來的,被恰巧去平城的父親救下,後面就從小厮一步步變成了他鄧家的大管事。

父親很信任他,他也是,尤其是在父親去世,家裡四分五裂時,為了嫡系一脈,他也出力不少。可是現在再看,是為了嫡系一脈,還是為了他的寶貝兒子呢?這王姨娘平日裡不聲不響,誰能想人家能悄無聲息的給老家主戴了頂綠帽子?

“枉我父親心善,哪知養了兩條喂不熟的狗東西身邊,你二人老實交代,我至少能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你們那寶貝兒子,每天都會當着你們的面被卸掉身體的一部分。”

這事兒其實姨娘真不知道多少,但是這包藏禍心的管家可就不一樣了,但是他知道也不多,“少爺,是一個外城人找到我,許諾此事之後鄧家家産盡數歸我。我隻知道他們所求是煤炭。”

不是這管事良心發現,而是他知道鄧一謀說到做到,左右已經敗露了,不如圖個痛快。

父親已經走了,不能讓這些腌臜之人辱了父親名聲。鄧一謀隻請了族老,将王姨娘和“庶弟” 杖斃後移出族譜,管家也一并處置了,有賣身契的人,主人家打死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大族長聽鄧一謀講了那位“貴公子”的事,直言到,“家主,我鄧家雖然落入末流,也絕不是誰人都能驅使的,何況這位貴公子并不是林城的人,他這家業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我也不知,單憑他能認出這個狂躁草就知道這人不是尋常人。”

到了約定的日子,大族長和鄧一謀一起到了青峰崖。小王爺笃定鄧一謀會來,因為這是個有野心的年輕掌舵人。看他身旁的老者,似是長輩,看來他們鄧家的決策者都到齊了。

鄧家是真心感謝小王爺的,若非是他,他們都還蒙在鼓裡,留着禍患,早晚還會出事。隻是這貴人所求究竟何事?“敢問閣下,所提的家業究竟是什麼,需要我鄧家做些什麼?”

小王爺直截了當,“這家業對你們來說無非就是老生常談,采煤而已。”

大族長和鄧一謀同時瞪大了眼睛,這小公子竟能拿到煤引子嗎?大族長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選擇按下不提。

小王爺大概猜到他想說什麼,他選擇不說是對的,人要有自知之明,太貪心是會把肚子撐破的。他敢在這開這個口,自然就有本事确定這到手的煤引子不會飛了。

小王爺有興趣的是這個狂躁草到底怎麼出現在林城的,聽鄧一謀說完,他搖搖頭,“這管家的話也許不假,但是他沒說全,一般人不可能有本事從從千裡之外拿到這狂躁草,他定然知道這背後之人的身份,才敢與之合謀。”

“我等考慮不周,那管家已經死了。”

小王爺想了想,皺着眉問鄧一謀,“你們這煤礦的生意可有過什麼異常?”

鄧一謀是定下的下任家主,他是一直跟着他父親談生意的。要說這煤炭生意,其實隻有七成可以自己買賣,剩下三成固定交公的。往年他們的煤炭都是賣給涼城或者中原城的商人,至于他們怎麼處理這些煤炭就不清楚了。

鄧一謀突然想到有一次,有個商人是從涼城來的,說要全包他們家的煤。這空口白話的,誰會答應這事?

涼城,小王爺記下這個陌生的地名,有了管家的前例,他覺得這涼城的身份肯定也是假的,不過總算有個突破口。

“這煤引子我能拿下,但這明面上我需要這采煤權歸于林城本地人,這煤在交了公以後的部分,每年可以分你們一成。”

對于鄧家來說,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明面上他們重掌煤引子,回歸第二世家的位置也隻是時間問題。如此一來,其他的買賣都會更順利,再加上這一成的分潤,他們鄧家遲早會奪回失去的一切。

有名有錢,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背景更合适,加上鄧一謀和這貴公子曾有一面之緣,這等好事兒怕也輪不到他們鄧家。

做生意有舍才有得,小王爺不是個吝啬的人,不給好處還要别人給你賣命,這天下沒這樣的好事兒。這一成的分子是掉在鄧家前面的胡蘿蔔,往後這煤炭之事鄧家會比他更上心的,畢竟這是他們最大的利潤來源了。

小王爺和鄧家談定後,就啟程回瀚海城了,這次他出來了足有三個月。坐在馬車上,又一次被颠的頭昏腦漲,這破路、破馬車果然是他一生之敵,要不是他腿短,他甯可出去騎馬吃沙子,都不想做在馬車裡。

一路颠簸的回到了王府,小王爺見到王妃就撲了上去,還沒等他表演個即興的嚎啕大哭,他就被瀚海王拎了起來。“髒死了,别往你母妃身上撲,趕緊回去洗個澡。”

被嫌棄的小王爺哼了一聲,還是決定聽話一回,畢竟他也覺得自己很埋汰。等他舒舒服服地的洗了個澡,又讓人給他來套全身按摩,這才又去找瀚海王妃了。

晚上特意安排了燙鍋,給他接風洗塵。因為瀚海城的氣候原因,這油菜花并不能一年兩季,所以小元寶的耕地在收割完這季的油菜花後,就開始種紅燈籠了,到現在也差不多剛好到了收貨的季節。

今年風調雨順,産量相當可觀,按照小王爺的要求,這些紅燈籠,有的制成秘制燈籠醬,有的則是儲存在冰窖。

小王爺的食為天在江城、中原城、平城、滇城都開起來了,生意的火爆程度比預期的還要高。阿大按小王爺的要求,把每個城池的經營數據都做了統計,雖然他不知道這些數據要怎麼用,但是他會按照小王爺的要求,一絲不苟地執行。

因為擔心小王爺的腸胃受不了,晚上這燙鍋是減料版,無論是紅燈籠還是菜籽油都少放了些。就這減料版的燙鍋對小王爺來說,都是人間美味,天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麼熬過來的。飯後家四口在園子裡消食,他們聽着小元寶講他在林城的見聞。

從出生就沒吃過苦的一家四口,還是很感慨尋常百姓生存之艱難。小玲珑看着神采飛揚的弟弟,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即便是女子也不應該就活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宅院裡。外面的好與壞,總有不一樣的精彩,人生一世,怎麼好去虛度呢?

晚上一夜好眠的小王爺,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這才是一天的正确打開方式。慢悠悠洗漱完,用了早餐後,小王爺直奔瀚海王的書房。

瀚海王的書房在竹園裡,四季翠綠的竹子,總能讓人有個好心情。如果以後他自己建宅子,也要把書房的院子裡種滿竹子。

“你倒是來的快,想問煤引子的事兒?”瀚海王看着對面爬上座椅的小元寶,總覺得有些幻滅,為什麼兒子這麼小一隻?

“整個林城煤引子也就三張,這聚寶盆可是不少人惦記,不弄清楚了,兒子心裡不踏實。”

不踏實,你不是都把這煤炭開采、銷售都安排好了嗎?瀚海王搖搖頭,他心知他擔心的是遠在帝京的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鼎道長給小元寶講了什麼,小元寶似乎很害怕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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