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你生的可真是禍國殃民啊。隻可惜是個男子,不過也幸好是個男子,不會肯定會被貼上紅顔禍水的标簽。”不足半尺寬的楠木窗台上,一個纖細的女子坐在上面,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落入窗下的小池塘,還拎了一把羊脂白玉壺,喝酒喝的不亦樂乎。
正是有了男人忘了哥的洛漓歌。
在屋裡彈琴的男子隻着了一身白色的寬松的裡衣,胸口若隐若現的遮着自己的胸肌,笑的淡然。
“你就這麼把衣裳給脫了……”洛漓歌撩了下礙事的裙擺,從窗台上滑了下來,小巧玲珑的足連鞋子都懶得穿,直接踏到了厚厚的白色地毯上,晃了銀霖的眼睛。
接着,洛顔儀就大膽的把手摸到了銀霖的衣服裡面,揩了一把好油。
手法很是娴熟。
“姑娘……”
“叫我漓歌。”
銀霖渾圓的十指直接将欲逃之夭夭的某人攬到了懷裡,懲罰般的捏了把這人的臉蛋。
“漓歌……你說世間怎會有你這一般的尤物?也不怕叫天上的仙子嫉妒。”天藍到近乎透明的眼中撞進來了洛漓歌的影子,銀霖道。
洛漓歌笑了:“可我就是天上下來的啊,你不知道麼?”
一句話,八分嬌縱,兩分試探。
我可是天上下來的啊。
你不知道麼?
“我自是知道。”銀霖不知是真聽懂了還是糊弄人,明明沉着的睡鳳眸子裡什麼沒有,但又好像什麼都被他看透摸清了。
洛漓歌有點後悔問出了口,正想說什麼補救一下的時候,頭上的腦袋又好死不死的開了口。一句話把洛漓歌雷的外焦裡嫩的。
“洛皇氏的鳳子龍孫,卻不想真如傳聞所言,長相如此妖孽。”
……他知道了嗎?
他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