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瀾手持長棍飛身上前先是一棍子便敲在了男子腰間的葫蘆上,那葫蘆終于承受不住碎裂開來,手持鸠杖的男子本想擋着麼一擋但奈何實在是不精于武道隻得狼狽的抛下葫蘆淚眼汪汪的眼瞅着葫蘆被敲成碎片,雁瀾看着邱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大宮主言過多次,不可醉于酒色,你倒好甚至還宿于大殿!看我今日不把你另一條腿也給打折!”
邱天拎着鸠杖蹦跶着左右躲閃,還從寬大的袍子中甩出一個又一個酒葫蘆來拖延雁瀾的棍子,可仍是避無可避的被結結實實打了三四棍子。
立于一邊美滋滋看戲的洛漓歌慢慢貼近洛顔儀,眸子亮晶晶的:“哥,難不成這葫蘆才是他的本體?”
洛顔儀斜睨了一眼洛漓歌:“你在開什麼玩笑。”
不過是一會算卦的酒徒罷了。
旋即又饒有興緻的看着雁瀾腰間的宮牌,啧啧了兩聲,就隻是憑這麼一個小玩意兒就能辨别出是否是滄瀾水澗川的人?有些草率了吧……
“唉,倒是讓你們看笑話了,其實二宮主平時不這樣的,但老六這次實在是過分了,哦對了,在下五宮主龔漾,還未請教兩位名諱……”身邊的龔漾倒是對這一場景司空見慣,率先和二寶搭起了話,禮數周全的做了個揖。
洛漓歌笑意盈盈學着龔漾的話:“在下洛漓歌,這位是胞兄洛顔儀。”
不遠處雁瀾一聽到洛漓歌的話動作硬生生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看向二人,身上挂了幾處彩的邱天則趁着這個空擋拎着手裡最後一個酒葫蘆一瘸一拐的跑了。
“你們……便是百年以前婁國飛升的靈神與墨神?”雁瀾當下也不管邱天了,拉着同樣吃驚的龔漾再次行了個大禮。
洛漓歌點頭,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剛剛從洛顔儀手上扒拉下來的玉石鍊子。
“師傅多年以前授予我棍術的時候曾經提到過二位,當時我等還以為隻是同名罷了……”如今細想來自己當時還真是單純,這種名諱怎會是平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