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羞的連脖子都縮起來了,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是陸離已經知道了什麼嗎?
這麼快就被知道了嗎?不能吧,就算陸離這麼聰明,也不能一下子猜到吧。
江殊一邊洗碗一邊想,泡沫洗的越來越多,陸離出來看到江殊的手都被泡沫淹沒了,他還是一副神遊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
“殊殊,在想什麼?”
一雙手悄然放在江殊的腰上,他立馬敏感地抖了一下,沾滿泡泡的手拍下去,轉身一氣呵成:“你,你幹什麼。”
陸離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泡沫,歪頭,眼神受傷:“怎麼了殊殊,我隻是想抱抱你,吓到你了嗎,對不起。”
江殊最受不了的就是陸離這副表情了,一看心就軟,以為是自己下手太大力了,把他打痛了。
立馬走過:“怎麼了?我下手太大力了嗎?”
陸離伸出手來,江殊把泡沫抹去後,露出陸離的手背來,看到沒什麼事的手背,江殊松了口氣。
陸離問他:“殊殊剛剛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江殊啊了聲:“沒、沒想什麼。”
陸離看出了江殊的閃躲,沒在追問,他道:“我剛剛跟爺爺提了一下,讓你跟我回老宅的事情,你要不要再和爺爺講一下?”
江殊:“啊?你這麼快就和爺爺說了嗎?爺爺反應怎麼樣?”
陸離:“說了,早點過去不好嗎?”
江殊撓撓臉:“也不是不好,就是我沒想到爺爺會這麼輕易答應讓我去你老宅那邊。”
江爺爺對江殊的養育方式說放養吧也不是放養式的,但要說抓的嚴,那也不是抓的嚴。
他可以随便去玩,就是一點不行,不能去人少的廟宇之類的,尤其是晚上,還有其他人家的祠堂,或祭祖的地方,這類地方都是不能去的。
江殊以前問過爺爺原因,當時爺爺說是因為江殊身氣弱,容易被髒東西附身,所以不能去那些危險的地方。
人少和夜晚的廟宇,會有很多孤魂野鬼在徘徊,偷偷吸一吸香火。
去其他的人祠堂和祭祖的地方,有可能會無意識沖撞到,惹禍上身。
不過這些都是他小時候的事情了,江殊想着,可能爺爺是因為他如今長大了,所以才沒有了那些要求吧。
江殊拿着洗好的碗進去,順便和爺爺說了一下這個事情,說完還證明了一下自己:“我一直聽爺爺的話,沒有去那些地方哦。”
爺爺摸摸江殊的頭:“好孩子,不去是對的,我現在跟你講,除了陸離家的祠堂和祭祖的地方,你依然不能随便去别人家的這種地方,知道了嗎?”
江殊聞言,疑惑看過去:“啊?陸離有什麼特殊的嗎?”
爺爺道:“你現在已經跟陸離結婚了,也算是他們家的人了,所以他們家的祖先不會為難你的。”
江殊哦哦兩聲。
“還有啊,如果不是有陸離陪着,人少和夜晚的廟宇也不能去啊。”
江殊啊了聲:“陸離又是特殊的?為什麼啊爺爺?”
爺爺輕拍他的後背:“你忘記了嗎,陸離身上陽氣重啊,可以保護你,可以壓一下你身上的陰氣。”
江殊又哦哦了幾聲。
江殊陪着爺爺收拾好碗筷出去,沒看見陸離在哪裡,問道:“哎,爺爺,陸離去哪裡了?我剛剛還看到他在外面呢。”
爺爺随口道:“哦,讓他去喂雞了。”
一聽這句話,江殊倒吸口涼氣:“爺爺,陸離他沒喂過雞,他不會啊!”
爺爺看江殊:“那你過去看着他。”
害怕陸離把雞喂死了,江殊跑到雞圈一看——
陸離挽着袖子,把攪好的雞飼料灑在雞吃飯的盆裡,嘴巴還模拟着雞的叫聲吸引它們過來吃。
江殊驚呆了,慢慢走過去:“陸哥,你怎麼會喂雞?”
陸離對江殊提出的這個問題感到疑惑,反問他:“我怎麼不會喂雞?”
江殊支支吾吾:“我以為,以為你們這種豪門子弟不會這些。”
陸離搖頭笑:“都是從農村打拼上去的,本質上也是個農村人。”
江殊語氣弱弱哦了聲。
等陸離喂完雞後,問他:“你問過爺爺了嗎?他同意了嗎?”
江殊點頭:“嗯,同意了,他讓我聽你的話。”
“是該聽我的話。”
陸離輕笑聲,伸手捏着江殊的話說。
臉頰被捏了一下就松開,可江殊的心卻好像一直被陸離捏着一樣,他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你,你喂雞洗過手了嗎,碰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