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說,他們是青子的朋友?”大概是對之前我被那群同學抓去仍然耿耿于懷,回家之後,黑羽快鬥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這件事情。
“怎麼,身邊人其實都混黑對你打擊太大了嗎?别忘了,你自己也清白不到哪去。”我翻了個白眼,看黑羽快鬥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半晌才終于松口道,“騙你的。”
“大概隻是打着青子名号,實際上‘愛慕’你的普通同學。”我格外加重了那兩個字。
“你快放過我吧,笑一,我可向來循規蹈矩誰都沒有招惹啊。”黑羽快鬥額頭冒起冷汗,連忙作讨饒狀。
“當然了,對你我是不會做什麼的。不過嘛——”我拉長了聲音,話音一轉,“怎麼,你是覺得我們現在的mafia不走傳統路子,他們就不會被扔進東京灣嗎?”
“當然,灌水泥什麼的又髒又費事,我想笑一你一定是不願意幹的,對吧。”他讪讪。
這家夥,還真是會讨巧。我不着痕迹地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諷刺還是滿意。
白馬探自從上次抓捕基德失敗後消沉了一段時間,而黑羽快鬥也沒再發出預告函。這正合我意,隻是……我對于那日Spider說在移動舞台再見一直心神不甯,那人盯上了黑羽快鬥的同時,又好像是手握着什麼重要秘密一樣。
“但我之後可有個大動作呢。”黑羽快鬥故意賣着關子,不肯直接說與我聽。
“在你心中我難道就這般不解風情?才不會打擾你幹活。”我反駁。
……
自從那次任務不歡而散,再次見到安室透,是在毛利家的客廳裡。“最近任務很多嗎?幾次路過波洛,我都沒看見你。”用手肘稍微頂了一下他,我低聲道,我有一長串的暗殺名單,不知道Bourbon作為情報員是不是同樣。
“還好吧,有什麼事我跟着毛利老師就行了,倒也不用每天去波洛站崗。”安室去廚房拿酒,琥珀色的威士忌傾入水晶杯閃爍着璀璨的光芒,他把其中一杯推給我。
這倒是正理,他的主要任務本就是監視毛利和警方。
“謝謝。”拿起杯子我卻皺了皺眉,“是田納西的傑克丹尼?你為什麼不買蘇格蘭。”我一向是有點看不起美國酒的,哦我忘了,Bourbon其實也是。
安室透給了我一眼刀,意思是你白喝我的酒還挑三揀四?“隻要不買黑麥,你就謝天謝地吧。”他說,随後輕啜了一口酒。
我倆面面相觑,下一秒,卻都各自低低地笑了起來。
“這個工作,搞得我有時真會有些心理陰影。”我望天。
“你才是。”安室透瞥了我一眼,“你應該喝一些适合自己的酒,天天狂飲martini shot,容易變酒鬼的。”
“我自己的事要你管。”我瞪他一眼,推開杯子,“這話放你身上也是不錯。我看,你應該多喝些日本酒,清酒就很好。”
一語雙關。
“你是在指味道還是内涵?” 安室透的狐狸眼眯起,似笑非笑。
“你對martini怎麼想,我就是怎麼想的。”我揶揄起來,“你覺得呢?”
“原來你就想問這個。”他意味不明。
“你這樣回答的話,我倒忍不住懷疑你真的想做我姐夫了。”
“哎呀,不要随便開這麼危險的玩笑。”安室透撇嘴,“我看你的嘴皮子功夫,可是越練越好了。”
“那可多謝安室先生誇獎。”我面無表情。
“你們兩個!”毛利蘭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怎麼偷偷在廚房就喝起來了?”她雙手叉腰,對我橫眉怒視道,“笑一你明明還未成年啊,安室先生你怎麼能讓她……!”
對了。今天其實是毛利小五郎的生日,我、安室透、世良真純、鈴木園子等等等等,總之毛利蘭請了一大堆人來家裡,大家一起吃飯。安室透帶了酒來,我就自告奮勇一起去廚房幫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