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夢吧,
要麼是我沒睡醒還在做夢……
要麼是病重出現幻覺了……
“幻聽”“幻視”“完全性幻覺”
“好慘哦”
“嗚嗚如果是阿治的話就可以一起貼貼殉情了”
你看着眼前的人,委屈巴巴。
2.
你,垂死病中驚坐起——
好像做噩夢了?
想不起來了,算了。話說要不要起床?
還沒從睡夢中徹底醒來的你發散着思維,胡思亂想着。充着電的破手機還在那播放着的小小聲的音樂,聽着聽着你的睡意又湧了上來,想起了通宵了兩天快要猝死的那種美好感覺,你再次躺下,抱着抱枕蹭了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打算再睡回去。
朦朦胧胧中,你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又睡着了?”
“一天了吧……”
“……她不覺得餓的嗎?”
3.
你睡得昏天暗地,夢做得也越來越怪,直到第二天下午3點你被奇葩的夢結局給離譜到了才慢悠悠地醒來,爬去洗了個清醒澡。
在洗澡的時候你隐隐約約地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直到你洗完澡回卧室的時候,你看着你房間裡那幾個有着把你迷了三個月多現在還在痛苦沉迷的、和你牆頭一模一樣的臉的人——
你:(瞳孔震地.jpg)
“啊終于發現我們了嗎?”
我是誰?我在哪??我看見了什麼???
你的腦子飛快地閃過了這三個問題。
你整個人都懵了。
4.
這時,離你最近的人向你走了過來。他微微彎腰,擡手在你面前晃了晃,讓你回神。他低着頭,那雙因下垂顯得有些無辜的紫色的眼睛正在看着你。
“研……二?”
他歪了歪頭,應了一聲。
你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心情,你捏了捏自己的手,你再次看了你房間裡的人一遍。
坐在凳子對着你電腦和手機望眼欲穿?的卷毛松田陣平,靠着書桌手裡拿着你腦洞手稿的降谷零,站在降谷零旁邊的諸伏景光,靠在窗兩邊的赤井秀一和琴酒。
5.
“琴醬?”
“噗……”
6.
看着突然笑出聲的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你感歎道——
“原來熬夜熬多了不僅會猝死還會出現幻覺的啊……”
你:(奇怪的知識增加了.jpg)
不過話說我這是熬夜熬的還是突然病重了?
你皺着眉,陷入了沉思。
7.
你再次閉着眼,許久,睜開,人沒有消失。
“幻視。”你點點頭,下了結論。
你面前的萩原研二聽到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頓時出聲反駁了你。
“嗯嗯還幻聽……”
你敷衍着萩原研二,趁他不注意拉着他的領子把他扯向你,你捧着他的臉仔細地看了看。
“很真實的觸覺,細節也腦補的不錯,是完全性幻覺啊……”
“不好意思……”
“嗚嗚好慘哦……”
“!你先别哭啊!”
“嗚嗚為什麼不是阿治?如果是阿治的話就可以和阿治一起貼貼殉情了……”你看着眼前的人,委屈巴巴。
“???”
8.
“果然還是早點死掉好了,與其痛苦又醜陋地活着還不如漂漂亮亮地開心死去!”
聽到你說這話時,琴酒看了你一眼。
你一邊思考待會想要穿的衣服飾品什麼的,一邊推開了被你話驚到的萩原研二,向衣着櫃走去,然後就被路過的松田陣平敲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