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就是這樣。”你歪倒在萩原研二的身上,幾乎整個人都窩在了他的懷裡,“很簡單,對吧。”
由于人還沒有到齊,覺得有些無聊的你就拉着大家玩起了“我有你沒有”的小遊戲。
每人10杯酒,輪流說出一件認為隻有自己做過,别人沒有做過的事情;當一個人說完後,其他沒做過的人就失去一次機會并且喝酒;倘若所有人都做過,那麼發言者自飲;率先喝完酒的人将輸掉遊戲。
“明白了哦~”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抱着你,下巴抵在你的肩上。
“yeah!”你開心地點點頭,補充道,“那麼懲罰是最先輸的人要答應最後赢的人一件不過分的事。”
在你話音落下的那一刻,立馬有好幾道視線在你看不見的地方飛來飛去,最終又落到了你的身上,而你毫無察覺。
你舉起雙手,認真想了想。
“我穿過裙子。”
聽到你的話,萩原研二幾人都默默拿起了桌上的酒喝了起來,除了降谷零。
你的眼睛亮了亮,坐直身子興緻勃勃地望了過去,然而還沒等降谷零開口分享,你就失去了興趣,懶洋洋地靠在了琴酒的身上。
因為——
“之前做任務時有易容假扮成女仆,那會穿了女仆裝。”降谷零從容地和坐在他身邊震驚看向他的松田陣平對視着。
松田陣平:“哦。”
“輪到我了……”萩原研二掃視了大家一圈,視線掠過了琴酒攬在你腰上的手臂,苦惱般地略作思考。
“我沒有加入過黑色組織。”至于新的組織,它的名字又不是這個。
某無話可說的四人拿起了酒杯。
松田陣平看了眼萩原研二,哼笑了一聲。
“我幾乎每天都有在戴墨鏡。”
幾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轉到了松田陣平臉上那正戴着的墨鏡,包括琴酒。
他摸了摸你的頭,給你拿了一杯酒。畢竟不是每個人會為了耍帥而戴那麼久的墨鏡的,也就伏特加可以和他有得一拼。
一杯酒喝完,遊戲繼續。
現在是輪到降谷零了,他看了看你們,一臉爽朗地說着,“我有同時打過四份工。”
在場除了降谷零,同時打工最多的也就諸伏景光了,但也隻是三份,而且還沒有其他時不時的兼職。
“雖然但是,還是想說零你真厲害啊。”萩原研二感歎。
“是呢。”降谷零笑眯眯地,“大家都恢複了記憶,就隻有我什麼都不知道,連景光也在瞞着我。”
你盯着手裡的小鳥伏特加,心想這酒可真好喝。
一旁同樣也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是最後一個恢複記憶的赤井秀一不語,隻有一昧地喝酒。
“因為如果那時就算說了,zero你也不會相信的吧。”被控訴的諸伏景光喝着酒,淡定地對上了降谷零的視線。
降谷零:“……”
“好吧,原諒你了。”
“那到了我。”諸伏景光看了眼剛完倒酒的你,伸手遞了包零食給你吃,“我會彈貝斯。”
“好耶,我也會。”
你的貝斯基本都是諸伏景光教的,當威士忌組還是三人時,你還和他們幾人組過樂隊玩過幾場,可惜赤井秀一叛逃後樂隊就不了了之了,你也就轉頭應了小田切敏也的邀請,終于正式加入了他的樂隊。
“既然這樣的話……”喝完酒的赤井秀一接了上去,“那我會手風琴并且以此賺過生活費。”
諸伏景光:……
喝酒,喝酒x6。
諸伏景光看着你開心地又喝了一大杯後又倒了滿滿一杯,然後赤井秀一就得到了諸伏景光一記不贊同的眼刀。
赤井秀一:?
終于輪到從開頭一直喝到現在的琴酒了,你莫名有些興奮地望着他,他擡手碰了碰你仍舊蒼白冰涼的臉。
“我殺過組織BOSS。”
“……”
“…………”
其他人:?
畫風變得好快。
在這個除了他不是警察就是公安,甚且還有一個FBI的情況下說這個真的好嗎?
什麼?
你說他們也加入了/挂名了?
那沒什麼了()
而作為組織新BOSS的你,安靜,乖巧,默默喝酒。
一輪過後,你和降谷零剩餘的酒最多,都隻喝了4杯,再過來是松田陣平,剩下的人後剩下4次機會就要輸掉遊戲了。
老實說,你想要一次性讓他們都輸掉的,這樣大家都能答應你一件事,想想就好玩。
你看了一圈,有點糾結。
“我沒上過警校。”
“嗚哇不要啊,我不想那麼快輸掉。”萩原研二抱着你撒嬌,委屈巴巴地,“我就還有三次機會了嗚嗚。”
你憐愛地摸摸他的頭,就聽見他說。
“我能輕易做到讓車子在空中後空翻。”
你冷漠地縮回手,又挪到了琴酒的身邊,他看了你一眼,把酒遞到你的嘴邊。
你擡手想要接過杯子,卻被琴酒躲了過去,你有點茫然。然而還沒等你說什麼,杯子又被遞到了你的嘴邊,你眨了眨眼,看着琴酒,就這麼就着他的手喝了起來。
不過你才隻喝了兩口,酒又被他拿走了。你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液,甜甜的蜂蜜味真的很好喝。
空氣似乎安靜了幾秒,直到萩原研二喊了你一聲。
“小鳥……”
你轉頭看去,萩原研二作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
“我的心它碎了。”
“嗯,好可憐。”
是裝可憐的壞蛋。
“我似乎會是最先輸的那個呢。”諸伏景光比了個耶。
明明這個更壞,還惡意賣萌,見你目光被吸引走,萩原研二在心裡忿忿嘀咕。
松田陣平見此,挑了挑眉。
“我的頭發是黑色的。”
降谷零:?
琴酒瞟了一眼松田陣平的一頭黑色卷毛。
喝完酒的降谷零對松田陣平呵呵一笑,“我沒有卷毛。”
松田陣平:……
“赤井你怎麼不喝?”看赤井秀一坐着不動,降谷零還好心地提醒,指了指他額前那幾绺卷毛。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好幼稚。
“我有假死過。”諸伏景光說完,看你蠢蠢欲動地準備去拿酒又快速補充了一句,“和一群偵探起假死過。”
啊,那這樣的話你也有,是之前去黃昏别館玩的那次,最後的黃金簡直不要太刺眼。
“Gin,你要輸了呢。”赤井秀一朝琴酒擡了擡下巴,語氣輕佻,“要不要求我一下?”
回應他的,隻有琴酒冷淡的眼神。
“好吧。”赤井秀一可惜地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沒開過偵探事務所。”
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降谷零:?
“噗、”你忍不住笑出了聲。
零醬,這就是同時打四份工的後果啊。
你笑倒在琴酒懷裡,感覺有點暈乎乎的,他又摸了摸你的臉,你聽見他說。
“我沒有哥哥或姐姐。”
“嗯,我也沒有呢!”
第二輪結束,除了你其他人都隻剩下一次機會了。
“怎麼辦小陣平,我們要輸了。”萩原研二難過似的地向松田陣平靠了過去,無視他臉上的嫌棄壓在了他的身上,兩人就這樣推來推去鬧了起來。
你靠着琴酒,手裡玩着他的頭發,有些莫名的興奮,但反應卻比平常還要慢了半拍。
“唔……我畫過你們好多張、好多張畫。”你捂着臉,帶着黏糊糊的尾音。
“因為我最喜歡你們了!”你超大聲地說着。
“哇嗚、我也最喜歡小鳥了。”
聽到你這麼說的萩原研二立馬放棄了松田陣平,坐了過來,挨着你和你貼貼。
一下子身上壓了兩個人重量的琴酒:……
“我們輸了呢。”諸伏景光看着貼在一起的黏糊兩人,笑得很是溫柔。
“雖然會畫畫,但沒想過會畫……”降谷零點點頭。
“沒辦法。”赤井秀一攤了攤手,“我隻畫過地圖和要抓的人。”
“好了,萩。”松田陣平拉着萩原研二,試圖把他從你身上扯下來,“再不起來待會被揍了可别怪我沒提醒你。”
“好嘛好嘛~”
“耶!我赢啦!”你歡呼一聲。
“再來再來!再玩一局。”
“可以是可以,但是不喝酒了。”諸伏景光将桌上的酒瓶都拿到了你碰不到的地方。
你歪了歪頭,頓了幾秒。
“好、好哦……那這次就從陣醬這邊開始吧。”
“小鳥。”琴酒勾了勾唇,帶着點笑意。
你眨了下眼,盯着琴酒好幾秒,蹭了蹭他放在你臉邊的手,乖乖地朝他彎了彎眼睛,結果就被捏住了臉。
他慢慢地摩挲着,低頭親了你一下,如蜻蜓點水般。
“好玩嗎?”
你摸着嘴角,眼睛又亮了亮,并沒有回答琴酒的問題,而是扶着他的手臂仰頭親了上去。
“嗯,他剛才親了我。”
“……好過分。”萩原研二發出抗議,“怎麼可以這樣!”
他湊了過來,似乎想要抱你,但卻被琴酒攬着你輕易地躲了過去。
此時的你還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是配合地給了萩原研二一個鬼臉,笑嘻嘻地看着他臉上那不敢相信的可愛表情。
赤井秀一看着坐到了他旁邊的你沉思了一會,伸出手貼着你腰将你抱進他的懷裡,嘴貼上你的耳邊,親了親你有點發紅的耳尖。
不過在赤井秀一的話一出,空氣陡然安靜了下來。
“和小鳥第一個接吻的人是我。”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望向赤井秀一,不自覺地皺了下眉。
赤井秀一說話時呼出的氣在你的耳邊打轉,癢癢的,你瑟縮了一下,抻直身子想要離開卻被攔着腰抱了回來,整個人都倒進去赤井秀一,更加地貼近他了。
你動了動,在發現掙脫不了和赤井秀一也沒繼續往你耳邊吹氣後,你就直接擺爛不動了。
“原來是你這個人渣教壞了小孩啊。”
降谷零笑眯眯地掰了掰手,骨頭咯吱作響,坐在他身邊的諸伏景光特别配合地,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副手铐。
某認為是自己教壞了小孩,以為赤井秀一是給自己背鍋的拆彈警察安靜不語。
萩原研二:(心虛.jpg)
“哦——你也覺得我是人渣嗎,小鳥?”
赤井秀一低下頭問你。
你想也不想地果斷點頭。
“是!”
沒想到赤井秀一居然伸出雙手,熱熱的氣又飄在了你的耳邊,“那請你逮捕我吧,小鳥警官。”
你拿過手铐,铐住了赤井秀一的一隻手,正準備将他另一隻手也铐住時,你反應了過來。
把他的手铐住的話,如果赤井秀一不放開你,你不就得和他一直坐一起了嗎?
雖然沒什麼,但……
你擡起頭,睜大眼睛地震驚看着他。
赤井秀一給了你一個壞壞的wink。
趁赤井秀一和你對視着,降谷零找到破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你從他懷裡拉了出來,并抓住了手铐。
頓時明白降谷零想要做什麼的赤井秀一和他動起了手來,兩人快速地過了幾招,期間琴酒還光明正大地使絆子。
你暈乎乎地趴在諸伏景光懷裡,等你撐起身子坐好時,赤井秀一的另一隻手也被拷住了。
“噗、犯人FBI。”
赤井秀一有些無奈看了你一眼,向諸伏景光要鑰匙解開手铐。
“啊,我沒有。”諸伏景光歉意地笑了笑,“這是我剛在沙發墊下發現的。”
“嗯?”
諸伏景光略微尴尬地移開了視線。
“這是我的。”你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手铐是你的,“但是鑰匙的話我不知道丢哪了……”
降谷零笑得幸災樂禍。
一個響指聲響起,手铐“咔嚓”一聲就解開了。
赤井秀一看向剛打了個響指的萩原研二,他解釋道,“嗯,這個其實是聲控打開的。”
你恍然大悟般地右手敲左手。
“對哦,我忘了。”
“……”
萩原研二将手铐收走放好。
“還玩嗎?”諸伏景光揉了揉你的頭。
“玩!”
明美姐和小蘭他們還沒到,當然還是繼續接着玩呀,等到齊了大家就可以一起玩别的遊戲了。
剛才是赤井秀一,那現在就輪到諸伏景光了。
“我吃過小鳥做的甜品。”
一波看勇士的目光向諸伏景光投了過來。
“怎麼了!”你忿忿不平地大力一拍,“我做的東西怎麼了?!”
也沒怎麼,隻是誰能知道你把泥鳅和草莓一起打成泥是為了做果凍呢,曾經和你探讨過廚藝的赤井秀一心想。
當時他還以為你讓他試吃是已經識破他的易容了,結果後面從别人那裡得知你是真不會做吃的。
降谷零握住你胡亂拍打的手,從他的大腿上拿開。
“我以前恐吓過小鳥。”
松田陣平看着降谷零,露出一副原來你也是人渣的表情。
啊,你想起了,但是那會你貌似好像認錯人了,還迎合着演了下戲。
你垂下眼,默默往嘴裡塞巧克力。
輪到松田陣平了,他看了眼萩原研二,忽然笑了笑。
“小鳥在遊樂園和我告過白。”雖然不是在摩天輪,而是在過山車上。
“?”萩原研二看了看松田陣平,又看了看你。
“那我是第一個和小鳥表白的!”
“無論在哪裡,都是我最先踏出的第一步。”
“我最喜歡小鳥了。”
你擡起頭,望向萩原研二,溫柔的目光和真摯的話語,眼裡的濕意逐漸加重,最後承受不住地一滴一滴滾落下來。
“對、對不起。”
你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所以再次看到你哭的萩原研二明顯有點慌了,他隻是想讓你知道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你就這麼的看着萩原研二啪嗒啪嗒地掉眼淚,但哭着哭着,你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們看着你一邊落淚,一邊掰着手指不知道在數什麼。
除了對上了你的電波,知道你在幹什麼的琴酒則是在一旁安靜喝酒。
你算完,哭得更兇了。
他們每個人都斃掉了你一次,再來一輪你就輸了。
怎麼可以這樣!
彩色的糖果紙包裝飄到了諸伏景光的面前,他接住正準備丢進垃圾桶,但下一秒他似乎看到了什麼字眼。
他将包裝反過來看了看,是巧克力,還是酒心巧克力。
“小鳥?”諸伏景光試着喊了你一下。
你淚眼朦胧地看着他,示意怎麼了。
諸伏景光摸了摸你的臉,把你推給降谷零,讓他照顧你。
“我去拿醒酒藥,萩原你等下也吃一顆。”
沒一會,諸伏景光就拿着醒酒藥回來了,萩原研二倒是幹淨利落地就吃掉了,而你卻一直哭着不肯吃,臉上還寫着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可憐表情。
最後還是降谷零花了點手段喂你吃了,導緻你在酒醒前都不想理他。
你窩在沙發上睡了一會,等再次醒來時宮野明美他們已經來了好一段時間了。
“唔明美姐……”你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涼,好久不見。”
“醒了。”宮野明美遞給你一杯溫水,給你捋順睡亂了的頭發,“下次不要再貪杯喝那麼多了。”
“這次是意外,真的。”
你向她保證,“沒有下次了。”
“你最好是。”宮野志保走了過來,不滿地哼了一聲,坐在你的旁邊,“沒用的大人,居然連個人都照顧不好。”
路過的沒用大人:“……”
“小蘭他們還沒來嗎?”
“伏特加已經開車去接了。”宮野志保低頭看了眼手上的表,“估計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到,大門處的門鈴聲響起了,沒過多久,就是鈴木園子元氣滿滿的聲音。
“小鳥!我們來找你玩啦!”
你開心地迎了上去。
……
“在所有村民當中,有三位狼人和一隻狡猾的狐狸混了進來……”
“每個白天場上存活的玩家将按順序依次進行發言,在所有玩家發言結束後将投票出自己心目中的狼人,直到某一方陣營達成了勝利條件,則遊戲結束。”
你介紹着遊戲規則。
1、狼人每天晚上可以商量并殺死一個人。
2、預言家每天晚上可以占蔔一名玩家的身份,當占蔔到狐狸的身份時,狐狸當即死亡。
3、靈媒師每天晚上可以知道被票死者的身份,當被票死者為狐狸時則歸為村民一方。
4、守衛每天晚上可以保護一個人不被狼人殺死,但不能保護自己。
5、村民沒有任何特殊能力。
6、狐狸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屬于第三方陣營,當任何一方獲勝時狐狸還活着,則判定為狐狸獲勝。
獲勝方式:如果狼人全員殲滅,則村民勝利;當村民和狼人的人數相同時,則狼人勝利;但當村民或狼人獲勝時狐狸還活着,那麼狐狸勝利。
“大家還有哪裡不明白的嗎?”
你看向圍坐了一圈大家,見都沒什麼問題後把身份卡交給了沖矢昴,讓他洗牌發身份卡。
身份卡拿到手後,大家臉上的表情各異。
“那麼……”沖矢昴看了一圈,“遊戲開始。”
【現在是自由發言時間。】
“在第一個夜晚來臨前,先來确定下誰是預言家吧。”萩原研二率先提出建議,看鈴木園子一臉的疑惑,他解釋道。
“預言家晚上可以選擇一個人判斷是否為狼人,對村民來說是很重要的角色,是不能随便投票的角色哦。”
“但是自稱是預言家的話不會被狼人殺死嗎?”
“所以守衛是來保護預言家的啊。”毛利蘭手抵着下巴,似懂非懂。
“那麼請預言家舉手吧。”
1、2、3、4……
你看了一圈,包括自己之内的預言家身就有四個人,你歪了歪頭,打量着另外三人的表情。
“四個預言家?”
毛利蘭頓時困惑了起來,她糾結地看了看她兩個都舉了手的幼馴染,又看了看你和坐在對面的赤井秀一,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
宮野志保笑了笑。
“看來有三個人可以确定是狼人和狐狸呢。”不過也不排除有村民害怕被殺而冒充預言家。
“原來是這樣。”毛利蘭恍然大悟。
“那四位預言家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萩原研二依次看了過去。
赤井秀一淡定地說,“真的。”
工藤新一看起來也還自信,“我也是真的。”
隻有鈴木園子似乎有些慌張,“我才是真的!”
你搖了搖頭。
沖矢昴等了幾分鐘,确認大家都不再發言後開口。
【發言結束,請所有玩家進行投票。】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無言對視了一段時間後,琴酒以12票的結果被投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