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被動方,俞舟遙感覺到胸腔帶動一陣奇怪的氣流從喉嚨溢出,發出令人面紅心跳的氣息。
俞舟遙感覺自己快要燒起來了,但是被江臨雪親的七葷八素的,這也太幸福了。
大腦一片混亂,所以江臨雪不出聲真的是因為自己的技術問題嗎?完了,她不會因為這個問題要沒老婆了吧?
“怎麼心不在焉的?”江臨雪得空問她一句。
“怎麼不繼續了?”俞舟遙拙劣的轉移着話題。
“累了。”江臨雪呼出一口氣,她不好意思回答還是躺着舒服,故而這個答案也不算欺騙。
俞舟遙沉默半響,不會又是自己的問題吧,怎麼做上面那個不行,做下面那個也不行?她以後不會因為床死和江臨雪分開吧?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時候,她該死的勝負欲又燃燒起來了,多練幾次給她做到很行不就成了嘛!做實驗都沒把她逼瘋豈能因為這個折腰。
“那我來?”俞舟遙摟住她,體貼的問道。
“可。”江臨雪傲嬌的賞了她一個字,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待會有什麼等着她。
俞舟遙晃晃腦袋,将雜念甩出去,埋頭苦幹,這幾日鍛煉的小有成果,全部淋漓盡緻的在今晚體現。
房間内水聲啧啧,經久不息。
俞舟遙抵在江臨雪的心口,喘着氣,輕微顫抖着,委屈極了的說道:“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夠好?
江臨雪極力克制着,奈何俞舟遙根本不消停,全身戰栗,靈魂被高高的抛起,終究是有幾聲婉轉千回失了防守。
俞舟遙一愣,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但毫無疑問,這一聲在她聽來就像個得到了誇獎的小孩,激起了她更強烈的鬥志。
“不要忍,不許忍。”晶瑩的手指在唇邊留下一道痕迹,江臨雪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江臨雪無力的推着俞舟遙,滲出幾滴生理性的眼淚,眼神失焦,天花闆在頭頂胡亂的旋轉着。
俞舟遙爬上去安撫她的情緒,手下動作一點不停,“最後一次。”
騙子,江臨雪想到,她都數不清俞舟遙說了多少次了,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啊!
在浴室又來了幾回後終于是收場了,江臨雪擦拭着頭發,爽則爽矣,可她吃不消啊。
俞舟遙趴在窗上興緻勃勃的朝她揮手,說道:“快來快來,外面下雪了!”
多大人了,又不是沒見過雪,江臨雪邁出步子一頓,走的似乎有些艱難。
俞舟遙一拍腦袋,兩三步跳到她的身旁,扶着她走到窗邊。
雪花簌簌的飄着,天蒙蒙亮,地上已然結了一層白霜,南方的雪竟是這樣的溫柔而又美好。
俞舟遙看着江臨雪的側臉入了迷,想起了以前念過的一句詩。
“江臨雪。”她呼喚着她的名字。
被喊道的人施施然回過身,嘴角帶笑,俞舟遙結結實實的抱上她,說道:“若逢新雪初霁,滿月當空,下面平鋪着皓影,上面流轉着亮銀。”
你含笑向我走來,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人間第三種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