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玲對着龍蔚的迷惘有點不好意思,她低着頭走向龍蔚,見他忘乎所以地沒有反應,就幹脆從他面前穿過去。
見周月玲要從自己面前穿過,龍蔚一把抓住這個讓自己的心管不住地被牽引的女人。
龍蔚狠狠地瞪着周月玲道:“為什麼?你和胡凱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周月玲被龍蔚的狠撕裂了傷痛,她瘋狂地痛叫着捶打龍蔚:“對,是我願意把自己迷昏和他上床的,是我無恥,是我該死,行了嗎?”說着,甩了幾下手。
龍蔚的手往裡一拉,就把周月玲甩進懷裡,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得兩個人都很窒息還要吻,沒命的吻,懲罰了她也懲罰自己。
周月玲推開龍蔚,打了他一個耳光,把他打醒了。
打得很痛,龍蔚摸了一摸臉,心虛地看着周月玲。
周月玲偏頭轉身走開,也不管龍蔚怎麼樣,其實,她也管不了那麼多。
這個男人一點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情人的難堪,隻知道自己要怎麼樣,周月玲就是能管該管也是不想管他,隻叫他一個人去承受那份自取其辱的感覺。
活該,誰讓他愛上她卻不能包容她,愛上她卻要鄙視她,虐待她,這種男人就算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害死,害得再悲慘、再可憐也是他的活該。
龍蔚心痛地看着周月玲走開,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對待心愛的女人,他好想像向天請他們那樣在周月玲身邊圍轉,保護她、體貼她、疼愛她,那樣是多麼幸福。
看到周月玲消失在拐角處,龍蔚把頭偏向另一邊,就看到父親龍鑫鈞,連忙唯唯諾諾地低頭站好,叫了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