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玲看看石東海說:“的确,我不會安心的,因為我有情,所以,我是睡不着的,不過,有人卻要為我的睡不着而幸災樂禍了是嗎?”
甄莞說:“沒錯,那個人就是我,總算有件倒黴的事出在你的身上,啊,我高興,你這種人如果沒有一點倒黴事那就實在是天理難容的,對吧。”
周月玲說:“對,因為我讓男人迷戀,讓女人吃醋。”
甄莞說:“哼,你少臭美,我才不吃醋呢,也沒有男人迷戀你,真是自以為是的家夥。”說着,看看都收拾完了,就帶領着衆下人走出房去。
石東海一分一秒都要粘着周月玲寸步不離,好像離開一下就是要了他的命似的,所以,到了晚上他還是不想放過周月玲。
兩人在一間房裡一起吃完晚飯,周月玲就想趕走石東海。
周月玲說:“我要休息了,你也累了,就回房吧。”
石東海搖搖頭地說:“不要,我不累,所以,你也不許休息,好不容易可以和你單獨在一起,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如果,你敢休息,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周月玲裝着很誇張地吓一跳,手扶着桌子說:“啊,你說的什麼呀,真像神經病的,沒事吧?你别吓我哦,我很脆弱的,風一吹就倒,啊,我要暈過去了。”說着,就用手扶着頭裝頭暈。
石東海笑着說:“沒事才怪,之前我天天都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卻天天都空空如也,所以呢,現在我倒要像神經病一樣的纏死你,誰讓你招惹了我卻要負不起責任,壞蛋。”
周月玲聽了,苦笑着無可奈何地說:“看來這甄莞開的玩笑竟然真成了先知先見的預言啦,我也真是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就應該不要理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