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一呆,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顧及自己的身份不好說什麼,就隻有唯唯諾諾地走開了。
老闆娘看看這個剛來的人又走出客棧,歎息着生意不好做,看看胡凱,就想到一個很損周月玲的話題來揭這個情敵的傷疤,就是要她痛得死去活來才能對得起“情敵”二字。
老闆娘說:“我說周月玲呀,這都要怪你的不好了,你說你一個女人家的,幹嘛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的招惹呀,真是的,那麼風流的幹什麼呀,讓男人很傷心的,反過來讓男人恨你,恨不得要殺了你,真是活該呀你。”
周月玲淡淡地笑說:“包括女人的嫉妒嗎?”
老闆娘狠狠地說:“對呀,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該放過你的,就該要你無處可逃,因為你真不是好東西,因為你,向天青不喜歡我,因為你,害得胡凱無心去料理家業,來陪你在蝴蝶客棧裡磨,可憐他還得不到你的眷顧,你竟然還那麼有臉地在無情無義的怪他為了救你而跟你上床,他想娶你,你居然還不願意嫁,你說說你啊,是不是豈有此理呀。”
周月玲聽了,心中就是一痛,但她現在不想任由感情沖動地瘋狂了,隻想理智地來對付老闆娘。
周月玲嬉笑地說:“對,的确如此,不過,若非如此,老闆娘,你又怎麼能做得上胡凱的生意呢?所以呢,你還是得感謝我的無情無義,是吧?”
老闆娘發呆地看周月玲,她本來滿心地以為周月玲會像一般女人那樣不是埋怨自己就是說别人毀了自己,可是她卻忘了周月玲不是一般的女人,直到現在才想起面前的同性不一般,不禁失笑了。
老闆娘慘笑地說:“啊,我竟然忘了,要想傷害你,除非是用一把尖尖的刀子在那白白軟軟的地方捅一個紅紅的窟子,把又粘又腥的紅水水放出來,這樣才行呀,不然是萬萬傷不到你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