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生分的話呀,聽在胡凱的耳中是字字句句都刺痛了心,他實在很氣憤,對着周月玲就是一掌。
周月玲擡手擋住這一掌,與胡凱四目相對,眼中不知是譏諷、還是憤怒,或是憤怒中帶着幾許深情,又或是譏諷中帶着一份冷漠,真不知是深情戰勝冷漠,還是冷漠戰勝深情,一時間讓身邊所有的衆人都屏息靜氣地不忍心去幹擾。
還是周月玲不想面對這個男人,她很快就把臉轉開了。
看到周月玲偏頭,胡母連忙起身生氣地給了兒子一個耳光,打醒了胡凱。
胡母罵:“你這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既然那麼需要人家,又何必打人家呢?隻能叫人家來打你才對,知不知道呀你?臭小子。”
胡凱摸着臉對母親虛弱地說:“娘,我不要她了。”
胡母象是在黑暗中終于看到了一絲曙光地笑說:“好,很好,我們回家吧。”
胡凱點點頭,扶着母親帶上衆多屬下向大門走去,回頭不死心地向周月玲看去,見她正在笑對向天青等人,不禁又氣又妒地轉頭向前邁步。
看在眼裡的歐蓉對周月玲說:“你那麼對他,日後可要好好地小心了。”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周月玲,就随衆離開了蝴蝶客棧。
日後嗎?什麼意思呢?周月玲看着歐蓉的背,直到她的消失,知道她話中所指,就算她不說,自己也能想到日後會麻煩不斷,因為自己得罪的是一個很難纏的魔王,而且更嚴重的是傷了魔王的心,理所當然的更要狠狠對待自己。
周月玲轉頭看看老闆娘,一時之間有了一個很賤的念頭,隻想罵人或者是被人罵,而這個人最好是自己的情敵。
周月玲嬉皮笑臉地說:“啊,真是好呀,人都走了啊,你的生意做不成了,喝西北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