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心?也當然隻能有自己一個才好的。
可是,能做到嗎?胡凱倒是想做到,而且,是馬上,是迫不及待,最好是昨天就做到,今天就能看到。
可惜,卻是隻能瘋狂地想念了。
想想曾經,自己和她周月玲因父母大人的緣故,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她和自己一處玩耍,時不時的捉弄對方,把對方弄哭就笑哈哈的得意,常常都不願意跟對方在一起,可也常常能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感覺周月玲在心裡癢癢的、怦怦跳的,看到她為自己而笑就甜蜜得臉上發燒,緊張得氣喘籲籲,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就酸得要發瘋,不知道有多少次為了她和男人争風吃醋地打架了,但是每次打架她都要怪自己,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居然刻意躲着自己,自己不費個九牛二虎之力還看不到她呢,她就那麼不想見到自己嗎?
胡凱看看周圍,這裡是胡府的一間廂房,一本賬簿擺在自己眼前,本來是為了敷衍母親才放在那裡的,實在是不想看帳簿了,隻想看着這間廂房冥思自己和周月玲之間,因為這間房裡有自己和周月玲的回憶。
那是因為自己府上有個客人正好是她要找的,起先是向天青來,自己拒絕,因為想讓她來見自己,還為她和向天青交了手,結果她還是來了,就是在這間房見到她的,自己還把她壓倒在這榻上,見她反抗就算了,哦,對了,她還落了一塊手巾呢。
拉開桌下的抽屜,拿出一塊手巾,手巾上面繡着“月”的字樣,看着,胡凱把手巾蓋在臉上,歎着氣,周月玲到底要自己怎麼樣呢?
如果她真的要自己怎麼樣,自己真的會滿足她嗎?
隻怕很難,隻怕也容易,隻怕她根本不屑要自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