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會發錯劇本啊!”蕭颢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手中那本明顯不屬于自己的劇本,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居然還如此肆意妄為地胡亂加戲,簡直太過分了!”他憤憤不平地抱怨着,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一想到這裡,蕭颢就覺得無比委屈。自己辛辛苦苦背了那麼久的台詞,全都是專屬于主角的那些冗長又拗口的句子,可到頭來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更可惡的是,劇組竟然連一份簡單的派盒飯的工作餐都不能提供給他,這讓本來就疲憊不堪的他感到更加無力。
蕭颢一邊嘴裡嘟囔着,一邊艱難地背着那些台詞。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仍然不敢有絲毫懈怠。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手裡緊緊攥着的,僅僅隻是龍套那份少得可憐、單薄得近乎幹癟的工資。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現實的殘酷。
盡管内心充斥着諸多不滿與憤懑,但是蕭颢知道,此刻的他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因為在他的心底深處,隐藏着一些無法言說的私心。或許是對演藝事業的熱愛,或許是對那個舞台的向往,總之這些私心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讓他無法輕易放棄。
于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争之後,蕭颢最終還是咬咬牙,強行打起精神。他緩緩地擡起手來,動作輕柔地撫摸了一下江奕宸的頭頂。就在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原本眼神裡滿溢着倔強和不屈之色的江奕宸,整個人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忽地愣住了。好的,以下是根據您提供的内容進行的擴寫:
仿佛有那麼一杯清澈透明得宛如水晶一般、甘甜凜冽如冰泉的清泉,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猶如一道銀色的閃電般,猛地朝着他心頭那股若隐若現、不斷亂竄躍動着的熊熊怒火傾盆而下。這清泉就像是擁有神奇魔力一般,僅僅隻是眨眼之間,便将那原本嚣張肆虐的火焰徹底撲滅,隻留下一絲淡淡的青煙袅袅升起。
蕭颢微微眯起那雙狹長而深邃的雙眸,眼神中閃爍着思索的光芒。他稍稍停頓下來,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安靜,唯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過了一小會兒之後,他終于再次張開那張線條分明的嘴巴,每一個字都說得緩慢而清晰,仿佛這些話語承載着無比沉重的分量:“其實吧,關于這件事情,你真的大可不必如此過度地耿耿于懷。假如說,目前你暫時還無法讓自己真正地強大起來,那也是完全無妨的呀。因為不管發生什麼樣的情況,不論遇到多少艱難險阻,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堅定不移地一直守候在你的身旁。我會用我的全部身心去呵護你,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樣庇佑着你,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哪怕是輕輕地傷害到你半分一毫!”
說句實在話,如果非要讓此時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外表看上去柔弱得如同風中柳絮、無辜得恰似林間小鹿的江奕宸,搖身一變成為未來那個滿心隻有毀滅全世界瘋狂念頭的暗黑系青年,那還不如就這樣讓他一直保持着如今這般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姿态呢。畢竟,這樣純真無邪的模樣才更符合他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要傾盡所有去守護這份美好與純淨。再瞧他那副模樣,簡直如同春日初綻的嬌嫩花朵一般,白皙的面龐泛着微微紅暈,恰似晨曦映照下的一抹霞光,透着清新與純淨;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猶如澄澈湖水,倒映出世間萬物的美好,又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而迷人;微微上揚的嘴角挂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恰似微風輕拂湖面所泛起的漣漪,輕柔而醉人。這般嬌柔的姿态,真真是讓人看在眼裡,疼在心頭,宛如一朵剛剛綻放且鮮嫩欲滴的小白花般,惹人無盡憐愛。
對于蕭颢來說,眼前這個天真無邪、純美可愛得如天使降臨人間的江奕宸,無疑是上天賜予他最珍貴的禮物。他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岖坎坷,哪怕要曆經千辛萬苦,也絕不介意将如此美好的人兒時刻帶在身旁,傾盡自己所有的心血,去悉心照料和溫柔呵護對方一生一世。
然而,誰能想到呢?當蕭颢這一番出自内心深處、毫無保留地真摯而坦率的情話傳入周圍人的耳中時,竟會引發完全不同的解讀。一時間,衆人皆驚得目瞪口呆,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尤其是原本就已被震驚得無法言語的江奕宸,此刻更是像被施了定身法術一般,從頭到腳都僵硬得動彈不得。畢竟自他呱呱墜地直至如今長大成人,這麼多年來,從未有人像蕭颢這般毫不掩飾、直截了當地向他傾訴如此熱烈奔放、激情似火且真心實意的海誓山盟啊!
在這片遼闊得沒有盡頭、寬廣到難以測量的天地之間,于那如煙霧般浩瀚缥缈、人群熙攘摩肩接踵的茫茫人海之中,到底能有多少人擁有足夠的勇氣和膽量,挺直自己的脊梁骨,義正詞嚴且毫不心虛地說出這樣一番話語呢?——“你完全不需要費力去讓自己變得強大無比,僅僅是因為在這裡還有我的存在,所以我無論如何都絕不可能允許你遭受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欺壓淩辱以及半點的冤屈!”然而,如果這番話是從那位備受尊崇敬仰、聲名遠揚威望頗高的師尊口中親自吐露而出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它絕對不會是任何一句空洞無物、虛假浮誇的妄言诳語。
一直以來,這位師尊始終都是一個說到做到、一諾千金的人。他的每一句話都如同沉甸甸的金石之言,擲地有聲;他所許下的每一個承諾,都會被他以堅定不移的信念和持之以恒的行動去逐一兌現。無論是面對怎樣錯綜複雜的局勢,還是遭遇何種艱難險阻的困境,他都從未有過絲毫的退縮與動搖,始終堅守着自己的原則底線,踐行着自己曾經說出口的那些铮铮誓言。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夠赢得衆人由衷的敬重與愛戴,成為衆多弟子心目中那座永遠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曾幾何時,無數次的艱難險阻擺在眼前,但他從未退縮,總是以實際行動踐行着内心的堅守。他要向世間所有人昭示一個真理:哪怕為此遭受沉重到無法想象的打擊與創傷,哪怕直面生死攸關的巨大危機,他也絕不容許江奕宸——他的愛徒,受到哪怕一星半點的傷害或侵犯!這份真摯深沉且感人至深的情誼,如同一股溫暖的洪流,沖擊着每一個聽聞者的心靈,令人不禁為之震撼、動容萬分。
然而,當江奕宸開始靜下心來,将師尊方才所言逐字逐句地細細咀嚼、反複品味之時,一股難以名狀的異樣感覺卻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般,毫無征兆地在他心間驟然翻湧而起。起初,那隻是若隐若現的一縷思緒,漸漸地,這縷思緒彙聚成流,愈發強烈起來。原來,在那句看似平凡無奇的話語背後,竟然深藏着一份超乎尋常的寵溺呵護之意。那種情感之濃郁、之熾熱,似乎早已跨越了普通師徒關系所應有的界限,向着更為深邃遼闊的領域蔓延而去。最初之際,那猶如洶湧澎湃、排山倒海般滾滾而來的濃濃暖意,仿佛驚濤駭浪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撞擊着江奕宸的身心。刹那間,這種強烈而熾熱的情感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讓他整個人都沉浸其中,渾身上下都充盈着幸福甜蜜的美妙感受,宛如置身于雲端仙境,飄飄欲仙。
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當江奕宸内心深處的激動情緒逐漸地平息下來,慢慢恢複到往日的甯靜與安穩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他那張原本白皙如玉、溫潤細膩的面龐之上,竟像是被熊熊燃燒的烈焰無情地烘烤和炙烤着一般,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眨眼之間,便湧起了一大片火燒火燎似的滾燙灼熱之感,使得他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蕭颢突然間毫無征兆地劇烈咳嗽起來。他一邊咳得撕心裂肺,一邊痛苦地意識到,哪怕自己身處這個虛幻如夢的世界裡,無論如何竭盡全力地去咳嗽,喉嚨卻始終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堵住了一樣,連半滴鮮血都無法咳出。面對如此困境,蕭颢感到無比的無助和絕望,但又無可奈何。最終,他隻好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擰了一下江奕宸的手臂,并以一種有氣無力、虛弱不堪的聲音說道:“好啦……别再發呆了……趕快先把我扶起來吧……”
江奕宸猛然回過神來,感覺到手腕處被蕭颢擰過的地方傳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特觸感。那種感覺既不是鑽心刺骨的疼痛,也并非讓人難耐的瘙癢,反倒是一陣輕微的麻木感,就好像電流通過身體一般,麻麻酥酥的,令人有些不知所措。他猛地回過神來,刹那間驚覺自己的心緒竟已如脫缰野馬般失去控制,心中不禁暗罵自己道:“哎呀呀,這都是什麼時候了,怎還在此處想些亂七八糟、不應有的念頭呢?如此行為,豈不是對敬愛的師尊大不敬嗎!”念及此,他慌忙收斂心神,努力讓自己不再有任何一絲雜念。而後,他謹遵蕭颢的指示,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将其緩緩扶起。
就在此時,毫無預警地,一道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那聲音聽上去極為蒼老,先是發出一聲飽含驚訝與好奇意味的“咦”聲,随後更是以一種怪異奇特的語調高聲嚷道:“嘿嘿喲,真沒料到哇,這毛頭小子居然能突破老夫費盡心機布設下的重重結界,當真是不簡單呐!啧啧啧……”
這神秘莫測的聲音猶如自帶回音特效似的,不停地在他倆四周回響蕩漾開來,令人完全難以辨别其到底源自何方。那感覺就好似這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同時傳來的一般,形成一股無形的包圍圈,将他們嚴嚴實實地困在了中間。
而此時此刻,一直潛伏在黑暗角落裡的這一關的終極大 BOSS 終于按捺不住,緩緩地現出了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形!
隻見江奕宸一臉緊張,他小心翼翼地攙扶着身受重傷、臉色蒼白如紙的蕭颢,絲毫不敢輕舉妄動。江奕宸的雙眼緊緊眯起,閃爍着警覺的光芒,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般,死死地掃視着周圍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迹,企圖尋找到那個神秘身影的主人藏匿之處。
要知道,這可惡的夢魔竟然挑準了蕭颢身負重傷之際驟然現身,這對于他們二人而言,局面可謂是兇險萬分,形勢已然急轉直下。
江奕宸在心底暗自咬牙切齒,狠狠地攥緊了拳頭。他暗自發誓,如果這該死的夢魔膽敢對他們狠下毒手,就算明知自己的實力與對方相比簡直是以卵擊石,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去,使出渾身解數死死纏住對方,哪怕隻是拖延片刻時間也好,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為蕭颢争得一線生機。
然而,正當江奕宸剛剛立下這份堅定誓言的刹那間,那個詭異而又陰森的神秘聲音再一次突兀地在這片死寂的空間裡悠悠響起:“喂,那邊的小家夥,别磨蹭了,趕緊給老夫滾過來吧!讓我好生端詳端詳,究竟是何方神聖,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驚人的本事和膽量。”
聽到這話,江奕宸猶如觸電般迅速轉過頭,目光直直地投向身旁的蕭颢。此刻的蕭颢,心中正美滋滋地盤算着這次友情客串已然圓滿落幕,終于可以收工回家舒舒服服地休息啦,心情别提有多舒暢了。這不,心情愉悅的他居然還有那份閑心,嬉皮笑臉地調侃起江奕宸來:“哈哈,瞧瞧,人家前輩叫的可是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少年英雄喲,怎麼着也該回應人家一句吧?”
江奕宸頓覺一股熱浪湧上臉頰,好似有一團熊熊烈火正在肆意灼燒着,刹那間整張臉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透了半邊天。隻見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猛然一個轉身,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着,同時深吸一口氣,然後用那清朗且洪亮得如同黃鐘大呂一般的聲音大聲說道:“在下實乃愧不敢當這等贊譽啊!此次之所以能夠順利破除那道堅不可摧的結界,完全仰仗我那德高望重、神通廣大的師尊一人之力呀!”
江奕宸的話音剛剛落下,那神秘的聲音就像是平地炸響了一記驚雷,緊接着便是一聲充滿了鄙夷和不屑的冷哼傳來。這聲冷哼中的輕蔑之意,簡直就是毫不掩飾,仿佛要沖破雲霄,直抵衆人的心窩。
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的蕭颢,對于對方為何會表現出這般不屑一顧的态度,其實心知肚明。畢竟他對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了解得清清楚楚,知道這裡面隐藏着不少不為人知的内幕呢。盡管剛才自己奮不顧身地替江奕宸擋住了那一記如疾風驟雨般淩厲的攻擊,但必須要承認的是,此地乃是江奕宸的夢境世界。在這個充滿奇幻和未知的領域裡,真正能夠發揮關鍵作用、重新奪回對自身意識的掌控權,并最終成功破除夢魇束縛的人,終究還得是江奕宸自己。
可是,令人費解的是,當目睹到眼前這番情景時,蕭颢卻宛如一座冰山般,面無表情且冷漠至極地伫立在原地。他那副模樣,就好似周遭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毫無關聯似的,甚至就連半句用于解釋當前狀況的話語,似乎都懶得多費口舌從他那始終緊閉着的雙唇之間吐露出來。
恰在此刻,那個神秘而又低沉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再一次在這片死一般沉寂的氛圍當中徐徐響起:“老夫起初僅僅隻是想要召喚你來此,萬萬沒有料到竟會緻使這位來自塵鏡山的平凡修士也有幸得以耳聞你我之間的私密交談。罷了罷了,既然事情已然發展到如此地步,那麼暫時就讓他陷入昏睡狀态吧,以免他橫生枝節,破壞掉咱們精心謀劃的好事。”
話音剛落,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果然如原作中葉鳴汐在場時所描述的那樣上演了——隻見那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輕輕一揮衣袖,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席卷而來。眨眼之間,除了江奕宸之外,其他所有人就如同被狂風卷走的落葉一般,紛紛失去意識,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與此同時,蕭颢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突然間像是被一柄千斤重錘狠狠地砸擊了一下似的,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猛然襲來。他悶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抱住頭部,但那股劇痛卻絲毫沒有減輕的迹象。緊接着,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開始搖晃起來,然後筆直地朝着後方仰倒而去。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江奕宸不由得大驚失色,心中更是焦急萬分。他來不及多想,連忙一個箭步沖上前去,迅速伸出雙臂,用盡全身力氣将即将倒地的蕭颢緊緊地摟入懷中。同時,他口中不停地連聲呼喚着:“師尊?師尊您到底怎麼了?快點醒一醒啊,師尊!”
夢魔道:“不必擔心,哈哈哈哈哈,老夫不過是略施小技,送他進入了夢中夢罷了,如此一來,他便能睡得更為深沉啦。你,快快過來!”伴随着一陣陰森森的笑聲,那聲音仿佛穿透層層迷霧,清晰地傳入衆人耳中。仔細分辨之下,竟發現其源頭來自于西方的一處黝黑深邃的山洞之中。
江奕宸見無論怎樣呼喚,都無法喚醒沉睡中的蕭颢,心中不禁焦急萬分。但他仍強作鎮定,小心翼翼地将蕭颢輕輕放平在地上,然後轉身面向那聲音傳來之處,抱拳行禮道:“晚輩的師尊稱您一聲前輩,晚輩自然更是要對您恭敬有加、以禮相待。還望前輩高擡貴手,不要為難我的師尊。”
夢魔發出一陣嘿嘿嘿的怪笑,聲音在山洞中回蕩着,令人毛骨悚然。“小子,你可知道,我剛才窺視了你的記憶。依我所見,你這位師尊對你可不怎麼好呀,既然如此,為何不讓我索性将他除去呢?這樣豈不是一了百了?嘿嘿,我這可是在幫你喲。”
原來,夢魔所看到的大多是從前那個尚未改變的蕭颢與江奕宸相處時的記憶。而那段時間裡,兩人之間确實存在不少矛盾和沖突,這些不好的回憶占據了大部分。然而,江奕宸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反駁道:“前輩有所不知,師尊并非像您所說的那般不堪。再者說了,不管師尊曾經如何對待我,他始終都是我的師尊。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作為弟子,即便遭受再多委屈,也絕不能有絲毫的不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