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颢堅定地搖了搖頭,沉聲道:“哪有弟子身處險境,而師父卻安然躲在高台之上貪圖涼爽之理?若是連自家弟子都無法護其周全,我這所謂的君子峰峰主還有何顔面繼續當下去!”
不僅如此,他深深地明白,在此次事件當中,自己所承擔的角色簡直就是重中之重。要知道,他可是引發整個關鍵劇情發展方向的核心人物啊!倘若沒有他的參與,這場精彩紛呈、扣人心弦的大戲壓根兒就沒辦法拉開帷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間,一陣清脆悅耳宛如天籁般的“叮咚”聲響徹而起,緊接着,系統那熟悉而又突兀的提示音如同炸雷一般驟然傳來:【恭喜您成功地塑造出令人贊歎不已的正面形象,并且使得反派形象變得愈發立體和豐滿,鑒于此,特為您送上一份豐厚的獎勵——B 格加成 +30!】
當聽到這條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時,蕭颢的内心深處卻忍不住悄悄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同時嘴裡還暗自低聲嘀咕着:“哎呀呀,這難道不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在給我迎頭砍上緻命一刀之前,先随手丢給我一顆甜蜜蜜的紅棗讓我嘗嘗味道嗎?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然而,即便嶽秋白以及其他衆多人都絞盡腦汁、苦口婆心地對其進行再三勸阻,希望能夠改變他的想法或者行動,可到最後終究還是于事無補,一切努力都化作了泡影。無奈之下,他們隻好叮囑道:“既然如此,那你此行務必要萬分小心謹慎。一旦發現情況超出掌控範圍,難以應對之時,切記要立刻傳音召喚我們火速趕去支援,切不可逞強蠻幹啊!”
然而,相較于嶽秋白等人的憂心忡忡,蕭颢對于自己處理眼前這些魔物的能力倒是充滿信心。這份自信不僅僅源自于他高深莫測的自身修為以及淩厲無匹的手段,更源于他内心深處對于《仙路問》中這些奇異魔物濃厚無比的興趣。相比起那些形形色色、嬌柔妩媚的女子們,他顯然對這些神秘莫測的魔物興緻更高。他或許真的無法清晰地記住那個女主角在遭受一點點小委屈時,會滿心歡喜地拉着江奕宸前往何處仰望璀璨星空。不僅如此,有時就連那女子的芳名都難以準确叫出口。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對于每一類魔物所具備的獨特屬性以及緻命弱點,他卻能夠如數家珍、了如指掌!
倘若一定要從他身上挖掘出某些堪稱“金手指”般存在的特質,那或許真的需要費一番心思去仔細尋覓和探究。因為乍一看上去,他似乎與常人并無太大差異,既沒有超凡脫俗的容貌,也沒有驚天動地的身世背景。然而,經過深入觀察和了解之後,人們可能會驚訝地發現,在他平凡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一種鮮為人知、卻又至關重要的本領——臨危不懼且極具領導力。
此時此刻,江奕宸正身處在絕地谷之内,這裡四周環境陰森恐怖,危機四伏。而他的周圍,則圍着一群早已被吓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的師妹師弟們。面對如此驚恐萬狀的衆人,江奕宸表現得異常冷靜沉着,他有條不紊地展開了一系列安撫工作。隻見他輕聲細語地安慰着每一個人,告訴他們不要驚慌失措,更不能盲目地四處亂跑。因為在這種萬分危急的關頭,任何輕率魯莽的行動都有可能帶來無法預料的嚴重後果。
夜色如墨,深沉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狂風如同一隻兇猛的巨獸,張牙舞爪地呼嘯而過,其氣勢之磅礴,仿佛要将這片山谷生生撕裂開來。與此同時,從四面八方源源不斷地傳來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這些聲音時而猶如人類遭受酷刑時發出的凄慘哀嚎,時而又好似來自魔界生物那猙獰可怖的咆哮怒吼。這陣陣詭異驚悚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寂靜的夜晚裡回蕩不休,使得整個絕地谷愈發顯得陰森恐怖,宛如人間地獄一般。那些膽量稍小一些的人,早就已經吓得六神無主,紛紛抱頭失聲痛哭起來。沐婉清同樣面色蒼白如紙,嬌軀微微顫抖着。但當她的目光瞥見江奕宸靜靜地倚靠在一棵大樹旁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隻見江奕宸緊緊地将正陽劍抱在懷中,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而堅毅,散發出一種令人心安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既沉穩鎮定,又仿佛時刻都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來應對任何突發狀況,始終保持着高度的警覺性。
他就那樣靜靜地伫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任憑那源源不斷、自黑暗深處洶湧襲來的種種威脅和恐懼如何沖擊,都無法撼動他分毫。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呼吸,都透露出他深厚的内力修為和超凡的戰鬥經驗。
站在不遠處的沐婉清,一雙美眸癡癡地凝視着江奕宸那偉岸的身影。原本因為周圍環境所帶來的惶恐和無助感,此刻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間悄然泛起的一絲絲甜蜜溫柔的漣漪。這漣漪如同春風拂過湖面,輕輕蕩漾開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倘若蕭颢此時此刻身處在這片地方,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定然會興奮得難以自抑。那顆向來對八卦充滿熱情的心髒,瞬間便會被點燃,猶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燒起來。以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肯定會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動,扯着嗓子大喊道:“妹子啊,瞧瞧你現在這樣子,毫無疑問是深深地愛上這位英雄豪傑啦!”
就在衆人各懷心思之時,從一旁的灌木叢那裡,突然間傳出一陣極其輕微的悉悉索索之聲。這聲音雖然細若蚊蠅,但對于聽力敏銳的江奕宸來說,卻無異于平地驚雷。他那原本沉靜如水的眼神猛地一凝,變得犀利無比,仿佛能夠穿透層層迷霧,看清隐藏在暗處的敵人。緊接着,隻見一道淩厲無匹的靈流如同閃電般迅速地彙聚于他的掌心之中,閃爍着耀眼的光芒,蓄勢待發,隻等目标現身,便可噴湧而出,給對方以緻命一擊。
時光悄然流逝,起初那草叢中傳來的簇簇響動聲還略顯微弱,但漸漸地,這聲音竟如同漲潮時的海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愈發響亮起來,并且以一種令人心悸的速度不斷朝着他們所處之地逼近。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無比巨大且冰冷的手給死死捏住,然後毫不留情地一把拎起,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兒的位置。那種緊張和恐懼的氛圍,簡直讓人窒息到無法呼吸。
然而,也許正是由于内心深處的恐懼已經攀升至巅峰狀态,現場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首先打破這片死一般的寂靜,甚至連驚叫聲也無法沖破喉嚨脫口而出。就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靜谧之中,突然之間,隻聽見“咚”的一聲沉悶巨響驟然響起,猶如一道驚雷劃破夜空,又恰似有千斤重物轟然墜地。
伴随着這聲巨響,衆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緊接着,隻見一顆圓滾滾的物體就這般毫無征兆地從那繁茂得幾乎不透光的草叢中滾落出來,一路磕磕絆絆,最後停在了距離人群不遠的地方。大家紛紛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這個不明物體究竟是什麼東西。當視線終于清晰聚焦之時,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大口涼氣——呈現在眼前的,赫然竟是一顆人的頭顱!
這顆頭顱雙目緊閉,臉上沾滿了猩紅刺目的鮮血,那些血迹縱橫交錯,有的已幹涸凝結成暗黑色,有的卻仍在緩緩流淌,看上去觸目驚心。而那頭原本應該整齊梳理的頭發,如今卻亂作一團,仿佛一個荒廢已久的雞窩,雜亂無章地披散開來。這樣一幅極其恐怖驚悚的畫面,如果放在平日正常的時候,恐怕足以讓任何人在看到的一瞬間便吓得肝膽俱裂、魂不附體。然而就在此刻,周圍彌漫着一種令人窒息般的緊張氛圍。每一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緻,仿佛稍微一碰就會斷裂開來。而就是在這樣極度壓抑的環境下,當大家看到那個毫無殺傷力、甚至顯得有些詭異的死人腦袋時,心中竟然莫名地生出一絲寬慰。畢竟與那些随時可能奪去他們性命的恐怖魔物相比,這個看似可怕卻實則無害的死人腦袋似乎要溫和得多。于是乎,不少人在心裡暗暗地松了一口氣,那原本高懸在嗓子眼兒的心髒也稍稍落回了胸腔之中。
隻見站在人群之中的沐婉清,她那婀娜多姿的嬌軀正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着。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裡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疑惑,聲音略微帶着些許顫抖,輕聲問道:“......這......這位師兄到底是隸屬于哪個門派的呀?在座的各位可有誰知道嗎?”她的話語如同風中殘燭一般,輕飄飄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但卻又重重地撞擊在他們的心頭之上。
此時此刻,在場的各派弟子們無一不懷揣着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他們邁着謹慎小心的步伐,一步一步緩緩地朝着那個充滿神秘感的東西靠近過去。每個人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這緊張的節奏。終于,等到衆人走到足夠近的距離,可以看清那個物體的真面目之時,他們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便如釋重負般不約而同地長長舒出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我們門派的人啊!”有人面露喜色,慶幸地喊道。他那因為過度緊張而略顯蒼白的臉色,此刻也漸漸恢複了一些血色。
“是啊,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呢。”旁邊另一名弟子趕忙附和着點頭,同時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試圖讓那顆狂跳不止的心髒平靜下來。
而一直站在原地未動的江奕宸,則靜靜地凝視着黑暗中的那片灌木叢深處。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層層迷霧,洞悉隐藏在其中的真相。在這片寂靜無聲的夜色裡,他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隻有偶爾被微風吹起的衣角證明他并非真的靜止不動。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這顆頭顱在此處出現,那麼屍首想必也不會距離這裡太過遙遠吧。說不定還能夠通過仔細查看一下死者身上穿着的衣物和佩戴的飾品,從而準确地判斷出此人究竟屬于哪一個門派呢!”想到這裡,他緩緩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始暗暗運轉起掌間的靈流來。隻見一股淡藍色的光芒逐漸在他的掌心聚集起來,并随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耀眼奪目。
當靈力成功彙聚于掌心之後,他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然後邁着堅定而沉穩的步伐朝着那片漆黑如墨的陰影區域一步步走去。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小心,仿佛生怕驚動了什麼隐藏在黑暗中的可怕存在一般。
然而,僅僅隻向前走了短短幾步路而已,事實就正如他之前所預料到的那樣——一具僵直冰冷的屍體正靜靜地橫卧在灌木叢後面的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之上。此刻,雖然夜空中隻有一輪彎月灑下些許微弱的銀色光輝,但借助着這點兒光亮還是勉強能夠看清眼前的景象。
江奕宸先是站定身子,稍稍打量了一番四周環境确保安全無虞之後,這才慢慢靠近那具屍體。待走到近前時,他蹲下身去,目光首先落在了死者身上那件水藍色的道袍上面。這件道袍看上去質地精良,剪裁得體,隻是由于沾染了不少鮮血已經看不出原本鮮豔亮麗的顔色來了。
江奕宸僅僅隻是輕輕掃了一眼那道袍的下擺部分,臉上就不禁露出一絲惋惜之色并忍不住輕聲歎息起來。隻因從這身獨特的裝扮以及某些細節特征來看,此人生前應該就是天一現門下剛剛入門不久的一名普通弟子罷了。像他們這種初涉道門、修行資曆尚且淺薄的年輕弟子們,本來大都是懷着一顆渴望學習與增長見識的心前來參加這次盛大的仙盟大會的。誰能料到竟會如此倒黴,無緣無故地就被卷入進了這場突如其來且異常兇險的災禍當中,最後隻能無奈地斷送掉自己原本充滿無限可能的年輕生命啊……
江奕宸小心翼翼地彎下腰去,準備更仔細地檢查那具屍體的狀況。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吸住一般,再也無法移動分毫。隻見眼前這具屍體的脖頸上方,竟然完完整整地連接着一顆頭顱!這個驚人的發現讓江奕宸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心中滿是驚愕和疑惑。
要知道,就在片刻之前,他們可是親眼目睹過一個與身體完全分離的頭顱啊!那麼,此刻出現在這裡、與屍體緊密相連的這顆頭顱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之前看到的那個孤零零的頭顱根本就不是屬于這具屍體的嗎?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湧上江奕宸的心頭,令他一時之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正在這時,一種莫名的不安感漸漸籠罩了江奕宸。雖然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多年來闖蕩江湖所積累下來的經驗告訴他,眼下的情形絕對不簡單。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江奕宸身形未動,右手卻已閃電般伸向腰間的佩劍。隻聽“锵”的一聲輕響,他的佩劍正陽瞬間出鞘,一道耀眼奪目的白光猶如劃破夜空的流星般驟然綻放開來。
與此同時,江奕宸口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速速離開那顆頭顱!”這聲呼喊如同驚雷炸響,在寂靜的四周回蕩不息。然而,他的話音尚未落下,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便赫然出現了——原本安靜地歪倒在地面上的那顆頭顱,突然間猛地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裡透露出一股詭異至極的光芒,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讓人看一眼便會心生寒意。
隻見他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與周圍衆人兇狠地對視着。突然間,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在他的脖子下方,仿佛有一道神秘的力量驅使着,八條又細又長、骨節分明且長滿鋒利倒刺的蜘蛛腿猛地伸了出來!這些蜘蛛腿猶如鬼魅般迅速而靈活,讓人猝不及防。
伴随着一聲怒吼,他如同一道閃電般一躍而起!距離他最近的那個人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和躲避動作,就眼睜睜地看着這個恐怖的身影直直地跳到了自己的腦袋上。刹那間,恐懼如潮水般淹沒了他,他瘋狂地尖叫起來,聲音響徹雲霄。同時,他手忙腳亂地噌的一下拔出腰間的佩劍,毫無章法地胡亂揮舞着,試圖将這個可怖的家夥驅趕下去。一旁的人們見狀,驚恐萬分,紛紛慌不擇路地躲閃開來。
然而,身處這混亂場景之中的江奕宸卻并未輕舉妄動。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劍,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因為稍有不慎,如果他貿然出劍,萬一未能擊中那個怪物,反而誤傷了這個人的腦袋,那麼後果必将不堪設想。此刻,那種可怕的東西就在别人的頭頂上肆意爬行,這種景象實在是太過恐怖,幾乎令人窒息。
而那個被怪物爬上腦袋的人,則已經陷入了極度的絕望之中。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當中,那八條細瘦伶仃的蜘蛛腿在他的頭上不斷遊走,尋找着緻命的攻擊點。終于,在巨大的恐懼壓迫之下,他徹底崩潰了。劍頭突然調轉方向,朝着自己的頭部狠狠刺去。但就在他即将擡手的瞬間,那八條蜘蛛腿像是早已洞察到了他的意圖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确無誤地找到了他的太陽穴,并猛地用力插了進去!
隻聽得“噗”的一聲悶響,那人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無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就連他的舌頭也像是打了結似的,再也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整個場面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那八條仍在微微顫動的蜘蛛腿,昭示着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并非幻覺。那顆人頭的脖子下方,數條猙獰可怖的蜘蛛腿如同鋒利的長矛一般,無情地朝着深處猛刺而去!随着蜘蛛腿的不斷深入,那個人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着,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聲。
僅僅隻是一瞬間的功夫,那八條蜘蛛腿便迅速地從人體中拔出,但它們所造成的傷害卻是極其嚴重且令人毛骨悚然的——隻見那人的太陽穴處,赫然出現了一排血肉模糊、深不見底的孔洞,原本應該充滿腦組織的顱腔内此刻已是空蕩蕩的一片,所有的腦髓似乎都已被這可怕的怪物吸食殆盡。
如此驚悚駭人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就連一向冷靜沉着的江奕宸都不禁愣在了原地,一時間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而那顆人頭蜘蛛模樣的怪物,則心滿意足地吸幹了腦髓後,開始在那具毫無生氣的屍體上來回攀爬,口中還不時發出一陣陣凄厲刺耳的呼嘯聲,那聲音猶如嬰兒遭受極度痛苦時的哭嚎,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正當這恐怖的場景持續上演之時,突然之間,一道耀眼奪目的靈流宛如閃電般疾馳而來,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确無誤地貫穿了那顆人頭蜘蛛正在張開長号的嘴巴,瞬間在其口腔内打出了一個巨大的對穿窟窿!
刹那間,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前那震耳欲聾的呼嘯聲驟然停止,四周隻剩下人們因震驚而變得沉重的呼吸聲以及不知所措的目光。在這片突如其來的甯靜與衆人茫然失措的注視之下,隻見蕭颢漫不經心地揉了揉自己因為那怪物的叫聲而隐隐作痛的耳朵,然後不緊不慢地擡起手,輕輕一掀衣袖,手中的折扇順勢展開,悠然自得地扇動起來。接着,他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緩緩說道:“真是吵死了。”
不得不說,蕭颢的這次出場方式實在是太過低調,以至于大多數人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然而,就是這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卻成功地化解了一場危機,同時也展現出了他深藏不露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