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門内幾人就這樣在沉默中尴尬互視幾秒鐘,直到新八打破了這種謎之氛圍。
「武藤先生你怎麼在這?不對、你站在門外多久了?」
「你們的熟人?突然出現真是吓了我一跳,不、也沒有被吓到啦......」土方頭上挂了一滴冷汗,若無其事地掏出口袋裡的香煙叼起一根,可是他好像忘記香煙前兩章就變成焦炭了。
「阿、非、非常抱歉,其實是你們聊起天人的時候找到這裡的......」武藤次犬用小到在場的人幾乎聽不見的音量慌忙地說。
讓我們還原當時的情況:
『我确實記得爆炸過後有遇到一群邪教徒......』
『那個......』武藤站在鐵欄杆外,半舉起一隻手在外頭揮了揮。
『天人?之前的消息不是隻有人類在鬧事嗎?』
『不好意思?......』發覺裡頭正在講甚麼重要事情的武藤,音量又下意識縮小了。
『總悟你小子既然有帶牢房鑰匙,手铐的鑰匙應該也有吧?』
『阿,地上這個是?』不知該把注意力放在哪的武藤發現自己腳底下似乎踩着一個銀色金屬,彎下腰把它撿起來『鑰匙?』
『阿,是呢,既然如此已經毫無價值的你就給我去死吧。』
『碰!劈啪──』
『那個,我打開牢房了喔?──咿呀?!』見還是沒有人注意自己,武藤隻好自己先去把牢房打開。然而這個時候被五花大綁臉上還畫着大便塗鴉的總悟突然飛過來撞上欄杆,整個鐵欄杆發出劈啪的聲音,吓得武藤發出尖叫。
『呃、這樣會不會太過火了土方先生?』
『通電了阿,幫派裡面也有類似的裝置呢。老爺子(指幫派總頭頭)最近喜歡買些奇怪的東西,還好那時候老爺子塞給我的橡膠手套還帶在身上......阿,找到了。』武藤翻了翻内衣,在掏出幾把槍後,翻出一雙黑色手套套在手上,然後把各種類型的小型槍枝塞回衣服裡去。
『那個泛愛神的影響越來越嚴重,明明鑰匙就在外面我們卻隻能在裡頭幹瞪眼。』
『喀嚓。』帶上手套後,武藤順利将鐵門打開『這樣應該就行了?各位,門開了喔?阿,好像沒有聽到......』
以上,回憶結束。
「為什麼阿?不說聲音大小,這麼大一個人站在外頭卻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啊!武藤先生的存在感這麼低的嗎!?」新八難以置信地大喊。
「阿,非常抱歉!」武藤連忙道歉。
「所以說刺猬君(武藤:非常抱歉,不過我的名字是次犬......)沒必要道歉啦阿魯,就算有錯也是這兩個笨蛋的錯呀。」見他這樣,神樂連忙安慰。
「少把自己摘出去妳也是無視武藤先生的人之一!」
「不說這些,好歹是能出去了......喂,你叫武藤是吧?看上去沒被洗腦的樣子,穿着邪教服是為了僞裝嗎?有打聽到甚麼信息嗎?」土方保持着叼黑炭香煙的模樣,一臉嚴肅地看着武藤。
「邪教服?阿,抱歉,這是上廁所出來後被一群穿着這種服裝的人塞給我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他們說着『既然是同伴就穿上這個。』然後把我帶到這裡,路過這邊的時候發現志村先生和神樂小姐被關起來就過來了......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是甚麼遊樂園的特别活動嗎?沒有來過遊樂園我不是很懂。」武藤一臉的茫然,那模樣像極了無助的弱小動物。
裡頭的三人看着武藤沉默半響,然後開始用眼神交流。
(土方:這是被邪教徒同情了吧?)
(新八:很明顯是被邪教徒同情了。)
(神樂:不但被同情,還被包容成為同伴了阿魯。)
(土方:他是你們認識的人,你們要不要告訴他實話?)
(新八:不可以說實話!如果說出來刺猬君、阿不,弱小狀态的武藤先生會崩潰的,現在請況嚴峻不可以讓他陷入自卑模式裡面!)
他們花了三秒左右完成眼神交流,然後新八開始用有點結巴的語氣哄騙武藤次犬。
「哈哈,是阿武藤先生,是特别主題活動喔。有點像是學校運動會那樣會分成紅白組别進行對抗賽,不過加入了COSPLAY的元素,所以才會看見穿着奇怪服飾的人啦。」
「是喔是喔!雖然跟刺猬君是不同組的,不過既然刺猬君都幫我們開門了,應該會被認為是叛變了阿魯,幹脆順勢加入我們紅色戰隊裡吧阿魯!」神樂認同地附和。
新八和神樂的理由既奇葩又破綻百出,紅色戰隊是哪裡冒出來的?土方都尴尬地看不下去想摀起臉來。
結果沒想到,武藤聽完後,竟然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阿,是這樣嗎?我對于對抗賽的組别到是不在意,不過,你們知道大姊頭是哪一組嗎?」
诶嘿?就這麼信了??土方難以置信的看着武藤
「跟我們是同一組喔阿魯!對了,現在她應該被關在其他牢房裡頭,我們必須趕緊去救她,順便給臭阿銀的腦殼也來上一發!」說着,神樂已經往出口的方向奔去。
「大姐頭也被關起來了!?神樂小姐請等等我我也要跟着去!」武藤聽到後甚麼茫然都扔到腦後,連忙跟了上去。
「不是神樂小姐,是紅色隊長!」
「是,隊長!」武藤一副使勁大喊的模樣,可是音量依然隻有可憐的六十五分貝。
望着他們兩個說走就走的背影,土方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原本以為隻是個普通的娘娘腔......結果是笨蛋嗎那家夥?你們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