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本人現在是什麼狀況嗎?」我默默走到那三個不在狀态但看上去是唯一能溝通的男人們旁邊,啞着嗓子問。
「醫、醫生,真的有流星群,好恐怖......」刺猬君呆呆地指着争搶筷子的女人說。
蛤?我們還在同一個維度裡嗎?
「簡單來說就是将軍遊戲啦、将軍。」卷毛眼神死寂的說。
「确定不是饑餓遊戲嗎?」為什麼她們看起來在開魔獸的魔鬥演武大會?
「如果是饑餓遊戲就不僅僅隻是這樣了,你會看見在空中紛飛的馬賽克、慘絕人寰的嘶吼跟【哔──】【哔──】。」
不,我指的不是那種饑餓遊戲。
「總之,要是不快點讓将軍恢複原貌的話我們真的會被送去參加饑餓遊戲的,醫生回來更好,等等我們四個不管誰當将軍──」
「太好了!我是将軍耶!」
他低聲說到一半,那邊女人的戰争暫時告一段落,由眼鏡姐姐獲得最終勝利。
「喂!怎麼擅自開始第二回合了!她們已經完全沉浸在遊戲裡了!」
你們現在才注意到嗎?她們已經打很久了好嘛。
「嗯~該怎麼辦呢?不如3号的人把衣服借給這裡看起來最冷的人穿吧。」妙握着寫有将軍的筷子,猶豫了一會兒說道。
「姐姐!!」聽到明顯是照顧将軍大人所下達的命令,眼鏡無比感動的看着他的姐姐。
然後在所有人都以為要回歸常軌的溫馨氛圍中,将軍大人面無表情的脫下了僅剩的内褲,在衆人面無表情的注視下,将白色三角内褲套到猿飛頭上。
......阿,是将軍呢。
忽然間理解為什麼我出來前他們隻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讓将軍隻剩一條内褲了。
「糟糕,作者連續的使用馬賽克玩梗會讓讀者覺得感官疲乏的。」眼鏡看着渾身隻剩馬賽克遮住重點部位的将軍,臉色猙獰的低聲說道「而且将軍那個算不上是将軍,就隻是個步卒。」
夠了,馬賽克已經夠糟糕的你們還要一再提起,雄性生物聚在一起非得要比較一下大小才開心嗎?
「将軍家代代那個都是步卒。」
而且還被聽見,這種事情不需要強調阿将軍,更糟糕了喂。
「衣服什麼的放棄吧,正如所見再沒有能失去的東西了,不會再差了接下來隻會往好的去──」
「這個味道好糟糕,能脫了嗎?」
卷毛自我安慰的話還沒說完,猿飛便邊抱怨邊把原味三角内褲拿掉。
「還有更糟的!」他近乎絕望的喊。
不然你以為呢?這裡可是宇宙下限所在,而且還是無期限往下加深的那種。
雖然将軍努力擺出嚴肅的表情,但微微顫抖的身軀和眼角泛出的淚水都表明了我們在欺負他的事實。
「喂!将軍眼含淚水了,已經變成班級裡被欺負孤立的倒黴鬼,再這樣下去非常不妙──」
「碰!」這邊還在擔心将軍的情況,那邊争奪筷子的戰争又開始上演。
「糟糕!那群家夥又──這次将軍的筷子在誰那?」
「在本人這。」
我勾勾嘴角,從袖子中掏出将軍筷子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什麼!?」他們停止争奪筷子的動作,吃驚地看着我。
剛剛将軍在執行指令的時候我便收起來了,面對這群兇猛的笨蛋完全大意不得阿。
「醫生做的好!你可得好好想指令啊,無論如何必須脫離現在的慘況!」卷毛拉着我的衣袖激動的說悄悄話。
「還用你說......7号把身上的衣服給2号穿上。」
「??」
卷毛和眼鏡一臉蒙逼的看我,就像是廚子們制作結婚蛋糕即将完成,本該由主廚在蛋糕上面加顆櫻桃畫龍點睛時,主廚卻直接把新郎扔在上面當裝飾品一樣。
「不是,醫生,這個命令跟剛才的沒有差别吧?而且還限定要給誰--」眼鏡皺皺眉頭,覺得不大妥當地問。
不,眼鏡,你太天真了。
「我是2号。」隻見将軍舉起手中的筷子,上面赫然寫着一個2。
「将軍竟然不是七号?!--難、難道說醫生你早就知道了将軍的号碼?」眼鏡突然間領悟,佩服的看着我。
「阿,本人剛剛記住了順序,雖然隻記得将軍拿的号碼。」竹筷在空中飛來飛去,想看清實在不容易阿。
不過這樣就夠了,至于給衣服的是誰都好,反正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那個......醫生?真的不能換個号碼嗎?」自從我講出指令後就特别安靜的卷毛再次拉住我的衣袖,滿臉冷汗。
蛤?難不成......
他舉起手中的竹筷,上面用麥克筆随意書寫的阿拉伯數字7現在看上去顯得極其嘲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