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瞪大了眼在心中吶喊。
「為什麼偏偏是神父啊!故意的嗎,我們還不夠慘嗎?就因為銀桑嗆了作者?我道歉就是了、道歉還不行嗎!?」
「怎麼辦?婚禮正在快速的往毀滅之路前進啊。」劇情發展越來越過份,新八毫無頭緒的瘋狂抓頭。
過了三秒鐘,銀時顔藝的臉突然恢複成面無表情,他蹲下來拉着神父的雙腿,極其淡然的說「呦西,總之先把将軍和神父處理了,然後把一切怪罪到攘夷份子頭上。」
「轉變太快了!!而且問題根本沒有解決!」
「解決問題的最根本辦法就是解決出問題的人阿新八叽!」
「就說了不要這麼黑暗啊!還有到底哪裡來的攘夷份子?我們嗎??」
「不,犯人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你看,神父有留下關鍵訊息。」
銀時指着神父沒有拿甜點那隻手,在地闆上留下了幾個字,因為被推車擋住沒有注意到。
神父咽氣前寫的最後一個字赫然是『桂──』,後面的下劃線似乎是還沒寫完便沒了意識後留下的。
新八沉默兩秒鐘,然後說「不,神父寫的是肉桂,請不要忽略前面的字,雖然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但絕對跟桂先生沒有關系。」
「這就更明顯了不是嗎?肉桂就是『喜歡肉球的假發』的簡稱阿,完全就是在指假發!其實将軍也是被他毒害的,跟我們完全沒關系,我們隻是剛好在場而已!」銀時開始毫無節操、自暴自棄的瞎扯。
「太牽強了!雖然很想附和你最後一句話,但也跟桂先生沒關系阿--等等,肉桂上面似乎還有字!」
吐槽到一半新八發現似乎還有字被推車擋住了,他趕緊将推車移開查看神父完整的留言。
『少爺,小蛋糕還是不要加肉桂──』
他們看着留言沉默三秒,新八默默撕掉神父的假胡子然後把他身體翻到正面,一個熟悉的瞇瞇眼、經常出現在九兵衛身邊的臉進入他們視線之中。
「「......」」
「......新吧唧,我們把罪責怪到神父身上吧,就說他想給蘿莉下藥結果不小心讓将軍一起中毒了。」
「嗯,就這麼說吧。」
正當銀時和新八達成共識準備布置犯案現場時,教堂大門處傳來了交談聲,并且門正緩緩開啟。
沒有時間多做手腳了,這樣的情景被撞見真的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情急之下他們隻好先帶着将軍和東城步躲到最近的廁所中。
他們還可以聽見外頭兩三個真選組組員的腳步聲以及交談的聲音。
「雖然是做了嚴密的防守沒錯,不過沒想到真的有人想偷偷闖入阿。」
「不,穿成這樣算是正大光明吧?」
「仔細想想,會不會是我們誤會了,這個人其實是隊長他們請來的伴娘之類的?」
「不會吧?哪有伴娘會躲在天花闆裡阿。話說回來,這家夥長得好面熟,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不知道,我沒映像。」
「算了,找個地方先安置,等等局長他們回來再問問看。」
「嗯,話說你知到齊藤隊長跑哪兒了嗎?」
「三番隊隊長的事不是我們能管的,肯定是在暗處警戒着......」
聲響漸行漸遠,确認再也聽不見任何動靜後,兩人稍微松了口氣。
「好了,暫時安全了。」銀時面無表情地說。
「根本不安全,我們的腦袋還安在斷頭台上面。」已經精疲力盡的新八死氣沉沉的将銀時拉回現實。
「既然都變成這樣,幹脆把将軍暫時安置在廁所裡與外界隔絕,在外面安置打掃中的牌子。等到婚禮進行、外頭警備稍微松懈的時候再帶着将軍去找醫生搶救好了!」
「婚禮的時候都不讓别人用廁所嗎?真的不會有人忍不住然後無視打掃中的告示牌闖進來嗎?」
「不要緊,隻要在地闆上灑滿【哔──】的話,想闖進來的人哪怕是阿波羅号即将升空也會讓它硬生生熄火的。」
邊說,銀時邊将昏迷的将軍和僞裝成神父的東城步拖起來。
「這個反人類的辦法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你曾經幹過對不對?」
嘴上是這麼吐槽的,心裡也非常排斥把将軍塞在廁所,但想不出其他辦法的新八隻能認命地在廁所門口把風。
「阿,曾經在愚人節對某個"不小心"喝了過期養樂多的人這麼做過──」
銀時面無表情的透露出非常糟糕的訊息,然而他在說到一半時直接噎住,像是有罐過期養樂多直接被塞進他的喉嚨裡。
隻見他一手正推開其中一扇廁所的門,而裡面卻坐着一位正在看書的男人。
那個男人身穿樣式稍有不同的真選組隊服,有着一頭鮮豔的橘色爆炸頭,下半張臉被黑色衣領緊緊遮蓋住。
他在銀時打開門後便面無表情的與其對視。
「Z。」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