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就是受欲.望驅使連命都不要了嘛!!」
「不,這明顯是嫌我們太墨迹,并且意識到再這樣發展下去真的會變成節奏重複的不停開支線,所以幹脆把坂田先生的随口說說拿來當主線了。」我撇撇嘴,不屑的說。
作者!!我說的對不對!妳就是因為喜歡随便想到哪寫到哪,無限的開支線搞這些有的沒的才會導緻一個本來能在二十診内解決的篇章擴大到現在也不見個頭,我就看妳個拖延症晚癌什麼時候才能看見完結的曙光──
「轟──」
突然間,我們後頭的紅豆餡溫泉震了震,憑空生成一個巨型紅豆餡海嘯撲向我們,在衆人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将所有人卷入那個仍在奏響bgm的洞口。
在紅豆餡流中一張不知哪冒出來的紙條撲向了我,我抓起一看,上面寫着:「今天的風兒好喧嚣阿哈哈哈哈──by本篇的反派boss(不,不是作者)」
我沉默兩秒,随後對上空獻出我筆直的中指。
嗤屎辣!
「──碰!!」
混在一大堆的紅豆中,我們撞破了牆壁,最後七歪八扭地摔在一條看上去很昂貴的紅色絨毛地毯上。
我費盡全力讓自己的落地姿勢不會傷到腰部,在沾滿紅豆餡的地躺上滾了幾圈緩沖,我臉色發黑地努力拍掉身上的紅豆,但免不了整件外套便的紅紅黏黏的。
再次的──嗤屎辣作者!!
「你們,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公主的紅豆餡勇者們嗎阿魯?」
一道雌性的女音傳來,我下意識往聲源望過去,隻見富麗堂皇的紅黃色宮殿正中央高聳的階梯頂端,一位穿着中國服式、看上去約18~20歲的橙發藍眼、胸圍少說也有個C的女性正歪坐在有柔軟墊子的王座上。她嘴裡叼了條醋昆布,居高臨下的藐視着我們。
嘶......隻是作夢,外貌有改變沒什麼大不了的,小孩子畢竟想象力比較豐富──但憑什麼她可以坐那麼高級的椅子啊!
「神樂醬?我不是跟妳說不要在網絡上買那些來路不明的藥嗎!就算想成為大人也不可以心急阿,就算身體成長了心靈跟不上可不行的喲!」
其他人也看見了成年版的神樂,卷毛首當其沖的吐槽。
「什麼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神樂懶洋洋的用手撐着微微傾斜的腦袋,幾縷青絲挂在額間,頗有略代邪氣的女王風範,她悠悠說道「還有,就算是上天派來的勇者,也得尊稱我為女王,懂了嗎。」
「啊?就憑妳?」總悟臉色陰沉下來,随時準備開幹。
「女王小姐,我們中除了那位看上去很沒存在感的人之外,都跟這些紅豆餡沒有關聯,您拯救公主的扮家家酒跟我們沒有關系。」聯想到之前卷毛那句"收集同伴"的吐槽,我開始假設之後的夢境都融成了個胡鬧的RPG遊戲......于是我開始跟主線對着幹。
就沖我的白大褂被紅豆餡給毀了這點,我才不配合!關門放總悟!
「等一下,就這樣撇下我嗎?我不要阿剩下的女性不就隻剩那個變态女忍者嗎,那應該是旦那負責的部分吧!」山崎靠着僅剩的求生意志把鍋甩給了卷毛。
「誰負責那部份了!說到底為什麼要玩拯救公主的遊戲啊!現在是玩RPG的時候嘛!」
「夠了!你們真的以為這是你們這群蠢男人想不想的問題嗎?」
神樂站起身,整個宮殿震了震,他們所在的地闆成長方型分裂,并且開始緩緩上升。
接着,她從腰間摘下一顆半透明的球狀物體,整個畫風開始魔幻起來。
「哼,想要逃跑,先問過我的寶o夢答不答應再說!!」她嗯了下那顆水晶球版的o可夢球,然後扔向了我們所在的平台。
「等一下啊!不是勇O鬥惡龍嗎!為什麼還混了寶可o劇場版啊!!──」卷毛大聲吐槽。
「──去吧!洛托姆!!」神樂無視吐槽,故我的喊道。
随着一道紅光從寶o夢球裡射出,隻有半個人頭大小的身影顯現出來并慢慢定型,最終形成了──一副僅由簡單線條的眼鏡。
「這不就是眼鏡嗎!!」
「新吧叽說話啊!你為什麼是擔任寶o夢的角色啊!」
「這不是普通的眼鏡,是附身在眼鏡上面的洛托姆!」
「眼鏡眼鏡!」在他們争執之際,眼鏡用難以理解也不需要理解的發聲原裡叫道。
「屁辣他的叫聲都是眼鏡眼鏡了!」
「争執眼鏡的角色定位為也不是辦法──所以說,我們這邊要派誰出去?」卷毛回歸淡定的問。
「既然對方派的是眼鏡,那我們這邊也隻能派能夠應戰的家夥了。」總悟舔舔唇,看着場上的眼鏡露出陰森的微笑「哼,絕對會把她充滿自信的表情摧殘到隻剩下悔不當初的絕望──去吧!殺戮的紅豆面包2000!!」
「得了,總悟又開始沉迷在欺負小孩的戰鬥裡了。」
「我不要啊!不要以為加了中二的名稱我就得上場啊!」山崎哀号着。
......阿,好吵阿。
「不用這麼麻煩,本人來就行了。」緩步的走上前,我脫下已經濕黏得叫人心煩的白大褂,漫不經心地從中翻找着針筒。
「醫、醫生?」
「眼......眼鏡?」
「神樂小姐,剛剛是把本人歸類在蠢男人裡對吧?」我終于找到最大号的針筒,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呃,你你你你要做什麼阿魯!?」
「阿,當然不止是因為妳,就是這麼好的舒壓機會不想放過了。」我轉轉脖子,終于止不住微笑。
「──來吧,開始寶o夢對戰吧。」我不用寶o夢都可以赢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