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感覺很有意思呢!」鬼神西鄉來了興緻,惡作劇團夥瞬間多了一位堅強的盟友。
「給我等一下阿阿啊!──」參賽者土方發出聲嘶力竭的怒吼,「這個投票是什麼鬼?!為什麼主辦人還是你小子!」
總悟無辜地聳肩,「沒辦法,畢竟我還未成年,如果需要這樣那樣的play我就沒辦法參與,所以隻好勉為其難地接下主辦人的棒子了。」
平常play玩得最花的家夥在瞎扯蛋什麼啊!
「少擺出副無辜的嘴臉!我是不會同意這種莫名其妙的投票的!誰要跟那家夥──嘔!」
跟銀時ooxx什麼的,土方光是用想的便胃酸翻湧,不住地嘔出酒水。
「咦?業務不熟練嗎?沒有關系,我們這邊剛好有教材可以觀摩。」總悟歪頭掏出好幾本銀土同人漫,一溜封面從清水到重口應有盡有,「一套初級到高級教程隻要九萬九,保證當晚成為腐界最閃耀的那顆星。」
「說了不需要!!!」
「阿,我明白了,這是銀時改造計畫對吧。」參賽者之二假發點點頭,露出了然堅毅的神情,「為了給這個社會一個更好的銀時,身為摯友我義不容辭!」
「這笨蛋沒搞懂吧?他絕對沒搞懂這活動怎麼運作的對吧!?」
「喂喂,先不談惡作劇内容,光是這些投票人選便惡意滿滿阿。」參賽者之三服部緩過來,終于找到機會插話,「九成都是男性阿喂!作者正大光明行使惡趣味阿!最重要的是第一名可是醫生吔?他怎麼可能──」
「可以阿。」
違和嘶啞的低笑聲打斷服部,瞬間冰涼酸麻的觸感爬上背脊,他汗毛直豎僵硬地轉過頭。
燈光略暗的角落,醫生翹着二郎腿坐在那,雙臂靠着沙發頂部舒展開來,翹起的指尖夾着剔透的酒杯流轉金黃光輝,跟他瞳孔的顔澤無比相似。
那雙長年凝滞冷淡的眼珠,此刻如同點燃引線般炸開旭日的光點,彎彎眉眼正噙着笑意注視着他。
──欸?
「有何不可呢?一換四的交易。」
醫生頭顱歪斜,在衆人腦袋當機的注視下忽地将酒一飲而盡,他撐起身子踏着不着調的步伐來到白闆前。
他自然地伸出手臂挂在最靠近白闆的總悟肩膀,将總悟當成衣架般的存在靠挂着,對四周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和總悟一瞬呆滞的表情恍若未聞。
「唉?~居然沒人選地雷亞先生?看來大家對父女愛上同一個男人的倫理戲碼還無法接受阿。」醫生視線滑過黑闆上的名字,眯起眼露出微笑。
「欸?」月詠發出迷茫的聲音。
啪嚓,同一時間高天原天花闆傳出有誰狠狠踩斷木闆的聲音。
欸?為什麼天花闆還有人?
醫生徑自說下去,「土方先生和桂先生?沒什麼新意的配置,不過疊在一塊可能能有意外的花樣。服部先生……嘿,被戲份拉起來的人氣嗎?玩起來還行吧。」
「醫……醫生?你喝醉了?」服部聲音發顫。
「或許吧?」醫生輕笑兩聲,眼珠滑向服部懶洋洋地答道,「你現在問什麼,本人可能都會回答喔?──」
「醫生,請問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或女孩子!」
「醫生,請問銀桑健檢時留下的OO資料是──」
他話沒說完,白鳥和猿飛紛紛頂着一管鼻血舉手。
「隻是本人醒來後會怎麼處理就不好說了。」
醫生淡笑着補完,同時兩人被武藤跟服部黑着臉封口。
「不是,你都知道自己喝醉的話,現在答應這麼惡心人的活動可是會後悔的……」土方吞了口口水,硬着頭皮嘗試挽救局面。
醫生笑容未散,他離開挂衣架直起身走至土方跟前,在土方不明所以的表情下接過他手裡的酒杯。
跟平常時刻保持安全社交距離不同,就像是某個界限被先前金色的調酒融化殆盡,距離感模糊迷離,醫生靠得很近,他的聲音幾乎貼着耳廓響起。
「土方先生,本人阿、難得來了興緻……」
蒼白的指尖滑過手機螢幕,他将螢幕展示給土方看,臉上笑意無比溫和。
「請不要打斷它,不然本人酒醒後,真的不知會幹出什麼事。」
那些畫面概括為一句話就是:隻要任一張照片傳出去就能造成土方社會性死亡。
醫生用隻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輕聲低喃,「可以嗎?土方先生?」
「我們說好啰?誰都不能逃賽。」他對土方舉起酒杯,随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