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診 不過管是參加活動還是出門旅遊都要記得帶上uno
我最近去外層空間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點?
雖然也才三次,但後兩次間隔時間太近了,搞得我有種天天在出差的錯覺。尤其前兩次住的都是單人套房,最後這趟太空之旅卻得跟讨厭的家夥擠在小飛船的密閉後車廂,心情實在美妙不起來。
後車箱直不了身,我們坐在像是貨物的木箱子上,喵吉從他的行囊中掏出uno,兩人一貓一狗開始永無止盡的打牌。
「坂田先生,除了連絡金子師兄外本人是否還需要聯絡動保組織?」
坐我對面的定春聳拉着狗頭,平時卷翹的尾巴藏到屁股下,再聞聞他身上甜膩膩的味道,不就是因為好玩被無良主人染毛色的寵物嗎?
卷毛一邊打牌一邊咕哝:「這是你師兄要求的好嗎,他說要讓定春也試試看不然他不給我藥──回轉。」
啧,金子那渾球現在連狗都不放過了,他哪天會不會幹出那種會出現在獵奇裡番的勾當啊?我好害怕。
重點是為啥定春會肯讓金子試藥?以他的體積和戰鬥力來說除非被騙進小房間上麻醉不然不可能一個早上就完成基因改造的吧?
「唔喵?」
「汪嗚……」
喵吉開始安慰起他的小夥伴,并在喵喵汪汪聲中打出一張+2卡。
卷毛垂着死魚眼低聲說:「隻顧着說銀桑,倒是你,到底在想些什麼?現在的劇情發展不僅僅是巡鄉那麼簡單的吧?那個兔耳大叔都說了喵吉是群居物種,放任事态發展一個不好可是會踏上小智把噴火龍扔火龍谷的結局喔?喵吉是在這世上你唯一會釋放良心的生物吧?他有可能離開你真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此時定春疊了張+2卡在牌堆上,我面無表情地補上一張+4卡,「本人會尊重喵吉的選擇,僅此而已。」
無計可施的卷毛抽着嘴角抽了8張卡,「哇,好冷血官腔的回答,不愧是沒有心的邪惡生物。」
「坂田先生還是先反省一下在自己屁股上插拖把的反人類行為吧。」
不知為啥,當我這麼說時定春卷曲的毛倏地炸直。
「蛤?什麼拖把?你腦子……」
卷毛頭往後一扭陷入沉默,他屁屁後面确實有根拖把,那半截拖把其實從上章結尾就在他後面了隻是作者沒寫出來,固定得非常結實全程保持平行沒有下垂過。
「那個蠢作者沒寫就算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一把扔下手牌,頭上貓耳朵因為驚恐下壓成了飛機耳。
我接住他蓄意逃賽而扔掉的牌塞回他手裡,淡然中帶點憐憫地說:「因為本人不想理解坂田先生這麼做的原因。」
反正肯定是cosplay貓尾的道具、或着金子的藥的副作用是必須在肛.門插拖把之類的,我為什麼要作孽去問緣由讓自己高血壓?
「拖把當貓尾怎麼可能啊!?就算當情趣玩具都太超過了!!雖然之前是這麼嗆你沒錯但不要真的放棄正常世界觀啊!」卷毛擅自窺探我腦内想象畫面然後扯着我衣領吐槽。
你特麼沒有自己被插了半根拖把的自覺還要怪到我頭上啰?
我瞇起眼看着他手裡快被捏出折痕的uno卡,「小心别把卡捏爛了,那是喵吉的。」
「現在你倒是在意自家寵物啦??」卷毛眼角抽得青筋都冒出來了。
「喵喵!」
喵吉打斷了我準備捏碎卷毛狗頭的暴行,他不知啥時候拿筆記本畫了簡單的四格漫,展示給我們看時還在安慰看着很不知所措的定春,看着就像是專業的調解員加咨商師。
第一格畫着一隻大狗呈拉屎姿勢瞄準一個在睡覺的火柴人,第二格是噴出的狗屎太稀了飛太遠濺在一個拿着拖把跟碎裂公仔的眼鏡邊上,第三格拖把飛出去砸向正在火柴人臉上畫大便的包子頭兔子。
最後一格包子頭兔子把拖把打成兩段,一段橫貫公仔的身體,另一半直直插進火柴人的下半.身。
順帶一提,雖然主要角色是火柴人,但公仔卻畫得非常好,哪怕破破爛爛的也能讓人一眼就能看去是天氣主播結野小姐的限量款公仔呢,不愧是喵吉。
哇,沒想到畫成短漫後還挺有趣的耶。
「……」
臉上其實還畫着大便的卷毛也不管屁.股上的拖把了,他捧着漫畫陷入沉默,定春的狗頭都要埋進地裡,我則面無表情地替卷毛拍照打卡。
要不要替這張照片配個标題呢?“震驚!中年男子屁插拖把為哪般?原因竟讓無數網友流淚!”之類的。
「喵!」喵吉指着筆記本示意我們還有後續。
嗤──
卷毛木着臉就要翻頁,忽然間倉庫内響起怪異的氣匣聲,緊接着四周牆角開始噴出白色霧氣,幾秒内便填滿狹小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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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來玩真的好嗎?妳家的大叔不是要去太空旅遊,我還以為妳會跟着去的。」
歌舞伎町的小公園内,一群孩子正圍在沙堆堆出的山丘峽谷中放置自己的戰鬥蟋蟀,準備展開一場寫實版百戰天蟲,參賽者神樂與薇薇在邊上說着悄悄話。
神樂有一瞬眼神遊移,但她很快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那個糖尿病大叔為了自己的妄想已經不想當人了阿魯,本小姐與其跟他還不如多跟薇薇出來玩洗洗眼睛阿魯!」
「嗯,好哇,定春78号這次一定要拿到優勝喔!」薇薇很快就不把糖尿病大叔放心上了。
「哼,居然有小鬼口出狂言阿。」總悟忽然冷笑着竄出來,手裡拿着有骷髅頭花紋的蟋蟀,「也好,讓妳們見識一下我的虐待丸69号吧。」
「閃邊去!這次一定讓你小子吃苦頭!」神樂兇神惡煞地捧着自己的屎殼郎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