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操着光劍再次襲來。
所以你到底都用眼睛看了什麼啊馬桶?絕對隻看見屁O對吧?睜大你那除了很大顆外沒路用的眼睛再仔細看下行不?
我特.麼.是外.科.醫.生啊!!
我想要閃開攻擊,可開外挂的劍士沒有給我機會,炸裂的紅光就要甩到身上,我隻能拆掉邊上的水管匆匆格檔。
碰!
沖擊将軀幹半鑲進後方的飛船控制台上,而他僅僅頭一偏便躲開我擲出的三根管狀煙霧.彈。
馬桶身形微頓,收回正要進攻的劍,「真是壞心眼阿,在内心把那東西稱作煙霧.彈。」
炸藥殼在他身後敞開露出密密麻麻的針尖,可他已先一步甩着光劍成盾檔下所有暗器。
我咬牙撐起身甩出銀針,馬桶像個馬戲團小醜似的一一閃過。
要不是時間不多,我絕對要把這破飛船的核心改成巨型地雷埋在他站的地方,我就看他能不能讀到炸.彈的心。
「别說炸.彈了,看來你的狀況不怎麼樣阿,身體的哀鳴聲都擅自脫離自主意識的壓制滲出來了。」馬桶站在原地,「這可是我期待多年的戰鬥,讓你多喘喘也不是不行,你肯定還有後手吧?就跟當年一樣。」
「……本人并不認識你。」
我應該順着他的思路裝傻下去才是最優解,但問題是裝傻也要講基本法的,我記憶裡最像的隻有本章開頭被打槍那個帶賽臉,反正這是個賽博龐克的年代,整形成中年帥大叔還不是分分鐘──
「照你的邏輯就是隻狗也能整成我的模樣。」
沒有隐私觀的馬桶再次打斷我的旁白,他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想象他──
「還有,不管是給我取怪昵稱,還是你用想象具現化我穿各種詭異服裝、擺羞恥姿勢說下流台詞也不可能動搖我的,我不會再中同樣的伎倆第二次了。」他沉聲說道。
???
唉不是,這其中的誤會已經比小孩跟家長的年齡代溝還要大了喂?現在被社會污染的我就算了,過去那個我怎麼可能會──
「你再裝傻也沒用,我的眼是不可能認錯的,幾年前那場戰鬥上就是你,猶如發生在昨天一樣,那次戰鬥我記得清清楚楚。」馬桶勾起嘴角,一臉回味陶醉。
你不覺得事情因為你十行前的補充開始怪起來了嗎?你再用狂熱的語氣緬懷當年,我都要懷疑你受到什麼刺激邁向新世界了阿。
「最重要的是,當年那于血風之中馳騁戰場、隐藏在層層殺意之下的鬼神之姿,還有如同數十個屏幕在播放不同畫面的詭異思緒,這些都不可能作假的……」
數十個屏幕……
「……」我瞇起眼敲着食指。
「我曾從中窺探到死亡之門後的光景,每每回想起來我依然會渾身顫栗阿──山寨叉!!」
「……」去你喵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掰斷食指,然後詛咒剛剛開始認真的自己。
原本有預想我被認錯認成誰,再後來是覺得他把好幾個人的映象胡在一塊。
結果他不是把湯姆克魯斯認成湯姆漢克斯,而是把湯姆貓認成湯姆哈迪啊!?覺醒的絕對隻有屁O對吧??
「那不是本人。」我捏起鼻梁,感覺頭痛即将戰勝脊椎的哀号。
「……咦?」
馬桶終于脫離狂熱狀态,氛圍陷入一種我很讨厭的尴尬中。
「馬董先生,你要找的真不是白夜叉?」雖然那也不是我就是了。
「不,名字可能會聽岔,但那雙烈陽般刺目的雙瞳跟輕挑勾人魂魄的嗓音是不會錯的,你就是山寨叉。」馬桶很堅持。
「……你要不要再看看這位先生眼裡本人是什麼模樣?」我一臉厭世,啞着嗓子語氣死寂地指着兔哥。
「……」
馬桶微妙地沉默幾秒後,用有些擔心的語氣問我:「你這幾年是不是受了什麼心靈創傷?」
果然你還是吃屎吧馬桶。
「還有,山寨叉是一位有圓潤雙下巴,且說話帶着濃厚愛爾蘭鄉音、身材比例接近1:1的球形男性。」
「作為白夜叉狂熱但隻值注重表面工作的粉絲,山寨叉先生并不具備前線作戰能力,他的主要工作是給白夜叉買紅豆炒面面包。」
我語氣越發死寂,最後扯了下嘴角總結,「人各有所好,山寨叉先生的靈魂或許真如你所言般動人,既然馬董先生對他那對有神的花生眼情有獨鐘,本人可以試着幫你要看看他的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