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那個不行!我已經決定要把那個埋進不會再看的Jump雜志堆裡永遠不要想起來了──」
喀嚓!
月詠一把捏碎卷毛的手掌,擡起頭時臉上的陰影已經描繪出修羅樣式的臉譜彩繪,「你有辦法?卻不肯拿出來?」
聽她語氣她已經有虐殺卷毛後開始亡命之徒生涯的決心了。
「但那不是辦法啊!那是沖向地獄火刑場的通行證啊!」卷毛很努力地不讓自己嚎叫出來,「而且我也沒帶出來,現在回萬事屋才是本末倒置──」
「要不然本人的借你?」
「!?!」
我從袖口掏出一枚袖珍徽章,上面刻着“醫”的字樣。
是上個篇章返航那會兒的事了,假發突然發神經給每個人都塞了個名O探柯O裡的簡易版通訊徽章。
『為了避免再出現分開行動時無法應對的窘境,我特别制作了星海争霸小隊專用對講機!』
假發雙手環胸,一臉“我超棒還不來誇獎我!”地哈哈哈哈。
『怎麼樣?都感動到說不出話了是嗎?沒關系的隻要讓我晉升隊長就……』
不過除了小将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其他人都表現出大城市人的疏離感,幾句喔好喔謝啰當作回應打發掉假發。
這導緻他心态爆裂在“七彩蘑菇危機”的活動中不照劇本演出,頂着蘑菇手舉拿外星蟑螂當子彈的沖鋒.槍胡作非為,被我一把扔進廁所的排洩通道。
總之,因為覺得能跟紅色蝴蝶結配套所以沒把徽章扔掉真是太好了。
「才不好!」卷毛擅自偷窺我的内心用氣音吐槽,「那玩意兒是全頻廣播啊!在這種時候接通不就是讓黑崎一O跟藍O和友O巴赫在界王的家開視訊通話嗎??」
「往好處想,一橋先生回過神來應該已經把東西扔了才對。」剩兩個心知肚明裝失憶的你是在怕什麼?
「萬一呢?萬一沒扔呢??銀桑一家老小可是還等着銀桑帶今天的晚餐回去阿喂!」卷毛瞳孔地震。
你是發春後失去智商的高中生嗎?
「這麼問好了,如果不開通訊的話,你們還有什麼計劃?」我垂着死魚眼問。
「我……大概會跟大家提議玩踢罐子,這樣就有機會離開看門犬的監視了吧。」月詠以眼神示意了下老爺爺跟信女。
呃……
我默默捏起鼻梁,「坂田先生,以過去的經曆好好想想吧,如果放任這樣發展下去,不覺得當罐子飛出去那一刻,将軍大人就會以最純潔無瑕的姿态出現在我們面前嗎?」
我就問,将軍哪一次出場是全程完好無損的?
卷毛豎起食指,卷毛張嘴想要反駁我,卷毛另一隻手默默拿走我手裡的徽章。
「不許玩鬼抓人!太沒教養了!」
「别那麼死闆嘛,所以你才會被取讨厭爺這種綽号。」
「老爺爺是那個意思嘛!?」
那邊讨厭爺與神樂的站經在經曆過笨蛋反彈反彈你的反彈等等回合後,再度回到最初的起點,為了掩護偷偷摸摸開通訊的卷毛,我抽起角落的紙跟毛筆湊到他們旁邊。
「不然玩點桌遊吧?你畫我猜的話紙筆就夠了,也不需要跑來跑去。」
單純的公主被新遊戲吸引注意力,開心地鼓掌,「好哇!那我先出題,就畫G讨厭吧!」
「先不說不是這麼玩的,公主大人妳更過分了啊!」眼鏡忍不住吐槽。
「不行的公主殿下,畫G什麼的太沒教養了!」
讨厭爺一邊說一邊跪下來噘起屁股,大喊:「如果真想畫的話就畫老頭子的屁股吧!!」
「我好像看見東城先生的未來了!貴族的随從進事這種人嘛!?」眼鏡大吼。
惡,我好像也看見馬桶的未來了,好恐怖。
話說我現在才注意到,讨厭爺居然少了隻左手嗎?他寬大的袖子遮掩得太好,哪怕沒裝義肢行為也比伊東自然得多,少說得靠單手生活十年才能得出這種自然感吧。
信女默默走過來,面無表情地看着公主殿下拿硯台砸開始說些S.M.play才會出現的台詞的讨厭爺,「不玩鬼抓人了嗎?」
「嗯,現在是你畫我猜的環節。」妳是不是很想玩?剛剛一直在偷聽對不對?
「那題目設定砍讨厭G吧。」信女面無表情地抽出刀,「然後把輸家也一起砍了。」
「妳也要參加嘛!?」眼鏡的理智正在接受考驗。
嘎啦。
房間的大門被拉開,将軍大人帶着他富含正氣的笑容與聖光閃亮登場。
「薇薇,我聽說妳這來了客人,我有點事想……」
然後将軍大人迎面承受了讨厭爺噘着屁股高喊“穿高跟鞋踩我也可以!”的大喊、與混亂中被卷毛眼鏡合力架住的信女抽刀不成反手扔出的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