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診 熟人總會從奇怪的地方彈出來
船長的小船再次出航,隻是這次船員被換下,某半機械人承擔了所有勞力,轉出殘影的船槳将平靜的胃液掀起陣陣激流,小船前端翹起在螢光水面彈跳展現它的速度與激情。
「尾美一大哥,你怎麼來了!?」
就像最喜歡但少見的長輩突然出現,新八抓着船緣開心地笑着,甚至沒吐槽颠頗的航行讓他差點飛出小船,旁邊的神樂則開始拿網接住被音速小船創飛的漁獲。
劇情回顧,如今尾美一為了還債正給福勞爾做永無止盡的免費勞工,主要工作是在蟲群密布的星球地心挖礦,醫生隻幫他争取到每年15天年假,照理講還沒到他放假的時候。
「船長叫我來的,說讓我幫忙工作哈哈哈!」尾美一用左手比了個轉出殘影的贊。
「喔!想說都要來地球嘛,就喊上阿一老弟了哈哈哈!」船長雙手比贊,「而且這次工作确實比較棘手,所以花花他就睜一隻眼閉三隻眼了呢!」
「花花真好說話阿魯!可以跟他要壓歲錢嗎?」年底總是沒法從某位卷毛人士手中拿到小孩福利的神樂兩眼放光。
「咦?連船長先生都覺得危險的工作嗎?」
「嘛,比起危險說麻煩可能更好點,有批重要的貨中途被宇宙海盜劫走了,我們一路追到地球。」船長皺着眉搔下巴,「到最後還有想過讓阿一對可能的地方來幾發大劍啦,不過沒來得及實施就到這兒了。」
「不要随便在海邊放大劍!你們這群□□不要帶壞阿一哥!」新八吐槽了句後跟着擔心,「那個福勞爾先生的貨物?落入壞人手中感覺就很不妙阿……那個,方便問是什麼貨物嗎?」
雖然說福勞爾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就是了,也正因此那個所謂的貨物怎麼想都很不妙,要是被随便什麼人搶走肯定會引發災難,現在的狀況根本是惡勢力火拼嘛……
「喔,好像是什麼死星上的怪物血之類的吧?花花也沒說具體情況,應該也沒啥大不了吧哈哈哈!」
「怪物血是拿來制造科學怪人的嗎阿魯?」
神樂腦海中開始浮現被電擊批中後浴血重生閃閃發光的眼鏡。
「為什麼要拿我的眼鏡當範本?那什麼B級片啊??」
新八先是吐槽神樂後轉而對船長持續輸出,「聽着就超不妙的喂!是在逃避被海怪生吞的困境吧?絕對是這樣對吧!」
「那隊人反偵察能力奇高,目前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追查方式。還是靠那位搭便船的乘客先生幫忙指路,最後鎖定蹤迹在東京灣的海灘,誰想到埋伏的時候海釣還能遇上海怪,地球的生活真刺激阿哈哈哈!」
船長指指坐新八後邊身披鬥篷的男子說。
「阿哩?不是船員嗎?」
新八愣了下,後邊的人上船後就沒講話,他還默認對方是作者懶得描述的路人甲船員。
不對吧?做這種埋伏工作信任一個搭便船的人真的大丈夫?
「别擔心,不論是福佬爾的貨物還是那個人身邊的人,我都沒興趣動。」
「咦?」他的想法被猜到了?
新八沒搞清楚狀況,身後的老兄便站起來,低沉的嗓音聽着像位久經沙場的成年男性,不過這一切在他摘下兜帽後便顯得毫無意義,新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人額間碩大的眼珠上。
「是三眼神童阿魯!!」神樂倒吸一口氣。
「我要感謝你,你們的記憶給我呈現難忘的美餐,隻可惜我沒能在場。」
獨眼的紅發男子露出狂熱的笑容,他忽然轉頭鎖定某個方向,然後毫無猶豫地跳下船。
「我聽見了!他在召喚我!!」
「等等!你被克O魯召喚了嘛!!?」新八大聲吐槽。
「喔喔!找到人了嗎?」
尾美一行動力奇高,人跳下去的瞬間他立馬掉頭跟了上去,途中還不知撞上什麼突起,小船跟水面飛濺的小石子似的雙狂連彈。
瘋狂的小船遠去後水面重歸平靜,又過了好一會兒一顆綠色糖豆人的小人浮出水面。
「呼……福佬爾的手下也太執着了,居然追到這裡……」
綠豆人按住頭上被船創出的大包,緩緩朝反方向遊去,邊遊邊發出嗚呼的跳躍音效。
大概滑了五六分鐘後他還到一處凸起的肉瘤,五顔六色的糖豆人們在他上岸瞬間探出腦袋,為首的紅豆人問道:「怎麼樣?發信器找到了嗎?」
「沒有,還差點創上船長的船,接下來行動要更小心了。」綠豆人的豆豆眼迸出憤恨光芒,「都是那群該死的流民!明明已經将發信器僞裝成粉色這種危險的顔色了,這星球的生物是吃苦瓜長大的嗎?怎麼能這麼瘋??」
紅豆人跟着附和:「是阿,身為接近粉色的我握着那玩意兒的時候都會出于本能地抗拒呢,地球人腦子裡肯定都裝着些亵渎的東西……不說這個了,怎麼辦?深海獄門都變成成年體的現在,沒有發信器找上個把個月都有可能。」
「别說了,說到這我就想賞那個八嘎王子幾發激光炮!把貨藏在活體内都能搞丢我們要被列祖列宗罵死的啊!到底什麼白癡會去水族館買魚的??」綠豆人狠狠敲着地面發出嗚呼聲。
「就算把八嘎王子的母星炸了也找不到發信器吧?」黃豆人發出哀傷的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