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眼鏡:「忢空棒啊!!!——」
信女晃了晃,她單膝跪地,嘴角溢出鮮血,笑着喃喃說:「居然隻砍下一顆嗎?看來是平手呢,真不愧是二師兄家的夜兔啊……」
「誰啊?妳家二師兄是誰啊?已經身在西天的豬O戒嗎!!?」
高手的戰鬥總在瞬息間分出勝負,就這樣,身手了得的奇女子們在眼鏡的吐槽聲中齊齊倒地。
「為什麼都倒下了受傷的明明隻有真選組啊——」
也是此時,從開場到現在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将軍冒險号的一橋喜喜,終于被眼鏡聲嘶力竭的叫喊喚醒,從茫然中回過神。
喜喜一手撐頭,不耐煩地吼道:「還不趕緊将這幾個反賊拿下!」
「拿下他們!」
一聲令下,見回組将你們團團包圍,數十抹刀光直指首級。
「啧!這樣下去别說靠近師兄,恐怕我們也得掉腦袋了!」
你咬咬牙,随即冷笑着大喊:「你們以為我們會這麼說嗎!?太天真了!」
眼鏡:「我确實想這麼說啊!還有嗎?你們在中場換裝時間瞞着我做了版本換代嘛!?」
我确實也想問你趁我不注意從診所收刮了多少東西,但我現在吃爆米花吃得很開心。
阿,有新八叽在,就是這麼安心。
你吹起口哨,一條龐大的身影将幾個見回組踩進地裡——是定春!他背着高聳的軍備庫降臨戰場!
你猛地從寶庫中抽出一枚紙人,咬破拇指唰唰啟動。
紙人高頻震動,連帶着牽動起所有人的心神。
怦的一聲,等身高狼牙棒從中飛出砸穿一溜敵人。緊接着紙人膨脹爆裂,一道清麗的身影從煙霧中歸來。
「太好了,看來有趕上慶典呢。」
三葉頭頂血色光環,捂嘴輕笑。
眼鏡倒抽一口氣,「诶?是三葉小姐?為什麼三葉小姐會變成式神!?」
三葉朝你點點頭,「别擔心,我修煉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刻,從地獄歸來幫助你們。」
素手一揚,她脫去和服,露出裡頭的黃色緊身衣。
「诶?」眼鏡抽抽眉毛。
三葉大喝一聲,她虎口大張,使了一招黑虎掏心從寶庫中掏出土方十四郎。
「卍解!!!」
又是一聲大喝,三葉目露紅光,抓着土方兩端對準中央使出爆裂膝擊!
眼鏡:「十四郎啊!!!——」
将斷成兩截的土方拉得喀喀作響,三葉右腳前掃擺出馬步,恐怖的靈壓從她身上傾瀉而出。
「誰人敢來嘗嘗我的北鬥7/7截棍!?」
眼鏡被這名援助者的身姿震懾,他大吼:
「妳也是嗎?!——」
一眨眼的功夫三葉直沖而出,北鬥7/7截棍在人群中來回穿梭,慘叫此起彼伏,每一次出擊都虎虎生風、每一次甩動都帶走幾個敵人的靈壓。
眼鏡:「住手啊!7/7截棍的靈壓也要消失了!!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而且當過一日夫妻對吧!?——诶?你們結過婚了嗎?」
碰碰!!
說時遲那時快,兩聲突兀的槍響打破7/7截棍的攻勢。
戰場凝固了,隻剩栗發白衣的見回組組長,不緊不慢地走到處刑場。
手中的槍硝煙未散,佐佐木異三郎扶正單片眼鏡,垂着死魚眼說:「不好意思這位女士,肉兵器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7/7截棍滑了出去,三葉單膝跪地,笑容流露出些許落寞。
「對不起,十四郎、小總,到頭來,我沒有幫上忙呢。」
眼鏡:「呀不,已經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了,已經結紮的十四郎和小總大概很快要去找妳了。」
佐佐木挑了挑眉,「這點到不勞費心了,我作為精英階級,對土狗們肮髒的OO不敢興趣。」
「我可是有好好瞄準的,上面的頭。」
兩顆馬賽克從癱倒在地的土方滾出,最終停在眼鏡腳邊。
它們體積較小、比起皮膚色更接近粉嫩的棕色。
歐派歐派。
眼鏡鏡片碎裂。
「十口截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