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同時他的痔瘡也被帶刺鞭子戳穿了。
還來不及戴上眼鏡的猿飛菖浦一腳踹上orz的痔瘡忍者,握緊拳頭高聲大喊:「說到什麼都看不見、其餘感官被無限放大的黑暗,最該做的事情就是讓銀桑對我【哔──】啊!!!」
全藏:「妳到是去對那渾蛋說啊!!!」
北方,槍聲與激昂的三味線加入合奏。
「剛剛還在演唱會看晉助大人,一眨眼怎麼有個怪東西妄想綁架大人了!?」久美子一邊怒吼一邊掃射。
「雖然情況混亂,但有一點可以确認,我們正跟敵人作戰。」
變平太大手一揮,喊道:「鬼兵隊!竭盡全力營救大将!!」
「我們仍在演唱會現場不是嗎?」
琴弦掃穿戰場,河上萬齊露齒笑着,「盡管毫無章法、每個笨蛋都不在拍子上,但絕對是比萬人演唱會還要響亮、能震懾神明的狂亂合唱阿!」
鬼兵隊行進時一個人影跳上飛舞的琴弦,他猛力一蹬,如脫兔般跳上半空,揮舞紅傘、又以碎裂黑暗的強壓落入中央。
「哎呀,我一直很想與你交手呢。」
光罩中污穢的血池被餘威吹散,傘身沒入血刃,橙色腦袋頂呆毛晃啊晃,神威笑瞇瞇地說。
面對接下這一擊的高杉晉助,神威咧嘴笑得血腥燦爛。
「但就你現在這狼狽模樣,不趕緊醒來可會被我宰到連骨頭都不剩啊!」
東面,爆炸的禮花引燃紅絲,花火點綴這死寂黑暗。
「哈哈哈哈!這麼多靶子!剛好來嘗嘗本大爺的最新型坦克機甲!」平賀源外大笑着,操控武裝齊全的泛用鬼型決戰兵器.HEVA.屁怒絽掃蕩戰場。
【不必為過去所苦、為未來擔憂!】
這句話并不是彈窗的文字,而是來自一塊在炮火中飛舞的白色告示闆。
【我的大将讓我們轉告你。】
那是一名身法利落得莫名其妙、身穿白色鴨子玩偶裝的大漢,他手持橙色爆炸頭的真選組成員砍翻一衆祀從,在炮彈的掩護下高歌猛進。
【困住你我的現狀,就由我們來清除阻礙!】
他們眨眼間來到跟前,伊麗莎白扔出炸.彈阻止桂被紅絲抽離,而齊藤終則高舉告示牌,與抓準時機舉起小将(大劍型态)的小橋一起,朝桂小太郎的腦袋狠狠砸去。
【無法橫跨的深淵,就由我們來成為橋梁!!】
中央,越發耀眼的光芒迷亂視野,可裡頭卻參雜了一群一身黑的存在。
幾把刀同時出鞘刺向胧,他舉起禅杖,被強勁的沖擊帶着連退數米。
「看來有趕上呢,最後一攤酒宴。」
「這裡有好幾條上等的大罪人,警察看都看不過來了呢。」
光的絲芒組成的洪流中,聲音分别高了八度與四度的近藤勳和沖田總悟對着胧咧嘴而笑,午夜趁機操控OO讓它們回到原本該待的地方。
喀嚓一聲脆響,7/7節棍被三葉組裝回原形,另一把刀抵上胧送上來的後腦勺。
土方十四郎扭動關節,惡狠狠地笑道:「那有什麼!到時候把所有混賬送進監牢就是了!!」
上空,集結的心願反哺着你,眨眼間将你零碎的軀殼拼回原樣。
墜落的你被定春柔軟的皮毛一把接住,此刻他背上已有另外兩位萬事屋成員在等你。
你們三人一犬相視一笑,就這樣一股腦奔向戰場中央那個人。
唦──
『神樂小姐,請問妳想藏起來的是本人的遊戲卡帶嗎?』
我無聲出現令神樂如同炸毛的貓一樣噴飛,我在她企圖跳窗逃生前扯着衣領将她拎了回來,順手接住從神樂手中彈出的Swotch卡帶。
卡帶濕濕黏黏的,還帶了股醋昆布的騷味。
『本人說過玩遊戲時飲料得放旁邊,對不對?』我語氣平淡地問。
『對,我有放飲料架阿魯……』神樂不肯擡頭,手指交錯小小聲地,『但玩馬O奧賽車手柄噴飛出去,打到卡帶盒,然後就……我、我會賠錢的……』
我吐了口氣,将神樂拎回沙發上。
随後我脫下醫用手套,輕拍了下她低垂的腦袋。
『犯錯是小孩的特權。』
『!?』
神樂倏地擡起頭,我先是皺了下眉,然後嘴角下意識勾起,繼續說:
『而在小孩犯錯時,帥氣地收拾爛攤子,是大人的特權。』
『所以這份債務,就由坂田先生來償還吧?』
唦──
【 R暴食/饕餮 】
【你的胃是無底洞,你不會拒絕任何食物。】
【我們是貪婪的怪物,絕不落下任何羁絆。】
你們一同舉起拳頭,朝着坂田銀時大吼:
「「把這五年來欠的工資交出來你個無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