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在吃飯的時候說奴隸不應該上桌，還有一大堆奴隸應該遵守的規矩。這個世界的等級制度就是這樣嚴酷，如果他不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奴隸，就沒法保護他們。“共感”的秘密絕不能讓别人發現。

吃完飯之後，他讓他們先洗澡，然後讓雜役換了一桶洗澡水。作為一名武士，要是沾染了他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行走在軍營裡就好像噴了女士香水似的令人尴尬。洗澡的時候，他聽到他們兩個在隻有一簾相隔的裡屋床上鬧着玩。“上尉！”這是溫和的那一個，他聽上去有點不好意思。每次他這麼叫，另一個就更興奮了，“來嘛，我們上床吧。”另一個的語氣都能令人想到他滿床打滾的樣子了。“你能把褲子穿上嗎？你都把床弄濕了。”劉三進知道他說的應該是劉大進洗完澡沒擦幹就趴到床上去了。但還是非常容易令人往那方面聯想。

“我不穿。穿褲子睡覺我不舒服。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給我們内褲穿？”

他給了。劉三進給了他們兩套從内到外的新衣服，包括貼身穿的白色亵衣亵褲，套在外面的深藍色褲子，還有從脖子遮到腳踝的長袍。他想讓他們穿得保守一點。以前他們那種短上衣和褲子都太顯體形了，穿在裡面的遮羞布隻有那麼一小塊兒，劉三進看不過去。

“也許那套白色的就是。”

“你在被窩裡穿長衣長褲？”

“總比你什麼都不穿強。”

“過來，我們互相比一比，我覺得我的比你的大。我穿了環，你要不要看一眼？有沒有心動的感覺？”

“上尉……你能别說的這麼詳細嗎？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從另一個自己口中了解……穿環。我就沒想過那地方也能穿環。”劉進用被子把頭蒙住了。

劉大進像上次他們一起睡覺時一樣從背後摟住他，劉進覺得自己應該蓋住的是屁股。劉大進把頭也鑽進被子裡，和他說悄悄話：“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會沒跟任何人做過吧？”

“我交過一個女朋友。”

“就一個？你就跟一個女的做過？”

“我們大三時交往了半年，她是通訊專業的，我們沒被分配到同一艘飛船上實習，她就跟我提出分手了。”

“那她弄過你的後面沒有？”劉大進锲而不舍的追問。

“她是個女的，上尉！你在想什麼啊！”

“女的也可以拿道具啊，所以你的後面沒有被任何人、用任何東西進入過嗎？”

“我們能換個話題嗎？”

“那你想和我做嗎？”

劉進用力把被子掀開，讓他們兩個的腦袋都露出來透口氣。他轉了個身，正面對着上尉。然後光溜溜的劉大進就一頭鑽進了他懷裡，很壞又好像很單純的隻是想跟他做對比，一邊摸他，一邊摸自己，說：“我比你大，你也摸摸我，大不大？”

劉進被他吓到了，用力把他推開，心裡砰砰亂跳。他對另一個自己感覺很心疼，覺得另一個自己的身體不正常。劉大進再次把頭埋在了劉進的胸口，沒再做什麼，劉進也沒再把他推開。劉進覺得上尉需要這個，盡力讓上尉很有安全感。

劉三進來到床邊時，看到了他們面對面摟在一起睡。這個晚上，劉三進不想再進行冥想了，那對他的幫助不大。他躺在了他們兩個旁邊，閉着眼睛感受體内的燥熱，如果真到那一步，他希望能和他們兩個擁有寶貴的第一次，而不是像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去撕裂弱小的鲛人。劉三進堅持認為，欺淩弱小在任何時候都隻會成為一名武士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