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點頭:“沒錯,她就是冷君。在菊屋裡,除了夜色大人,就屬冷君的權利最大。”
“哼”曉星夜冷哼一聲,突然發難,‘刷刷刷’又是三道劍光,挑斷了雲秋的另一隻手的手筋和雙腳的腳筋。
陽蓮花在手镯裡暗恨咬牙:“這小子真狠啊!血液都不夠用了。”
‘小白’和小布齊齊後退了一步,小布磕磕巴巴道:“那啥,我先把他關押起來,等你救出了主人再說。”
末了,小布也怕曉星夜殺人,特意補了一句:“根據我的推算,挾持冷君有很多好處的,輕易别殺她,随時可能會起作用。”
不等曉星夜回答,小布抓起‘小白’就跑,就像火燒屁股一樣。曉星夜看着小布火急火燎的背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又想不通是哪裡不對。
小布表示:火燒屁股算什麼?我可是高科技超級合金材料制作的激光炮,我才不怕火燒呢!但是曉星夜比被火燒恐怖一萬倍。我可憐的主人,怎麼就打輸了呢!你但凡争氣一點,都不用受這份罪。
雲秋表示:留手的怎麼打得赢拼命的,我也沒辦法啊!畢竟戲都演到這份上了,還能怎麼辦,繼續演呗!還好有陽蓮花帝镯保命,要不然我真得寄了。
曉星夜表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隻是讓敵人暫時失去反抗能力而已,我有錯嗎?小布你不幫我就算了,怎麼還逃命啊!你不救你的主人了?我怎麼感覺,你在包庇那隻詭異啊!
雲秋和小布:啊對對對,你打赢了,你說的都對,行了吧!
曉星夜用腳勾起地上的短刀,利落地接住,然後收劍把雲秋抓了起來,壓低了聲音道:“老實點,帶我去頂樓。”
“你至少把我身上的血迹清一清吧!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安全地走到頂樓。”雲秋無奈道。
曉星夜施了個清潔術,把雲秋身上的血迹清除,他甚至還十分好心地給雲秋上了藥,幫傷口止了血。陽蓮花松了一口氣,暗中把雲秋的傷口治好了。其實有陽蓮花庇護,雲秋受的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走吧!我帶你去頂樓。”雲秋主動道。其實這也是雲秋的目的,但雪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去頂樓,必需有一個合适的借口。
曉星夜緊貼着雲秋,一手按住雲秋的肩膀,一手用短刀抵住雲秋後心,低吼道:“你老實些,不要挑戰我的手速。在你作妖之前,我定能先取你性命。”
“你還走不走了。”雲秋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不耐煩道,“再不走,夜色護衛隊就要搜到這裡來了。”
“走!”曉星夜一噎。
雖然雲秋被曉星夜挾持着,但雲秋大搖大擺的帶着曉星夜穿過大堂,來到了大堂後面的貨梯,因為隻有這個貨梯可以去往頂樓。貨梯上一隻眼睛盯着雲秋和曉星夜上下打量,雲秋闆着一張臉,努力表演出雪平常的樣子。
因為這隻眼睛不是普通的眼睛,而是夜色詭觀察外面的眼睛,就像監視攝像機一樣。像這樣的眼睛有很多,隻有真正熟悉這裡的詭異,才能完全避開這些眼睛。雲秋也是獲得了雪的記憶,才能找到眼睛的死角。
所以曉星夜雖然逃命了一段時間,但實際上一直被夜色詭觀察着,注視着。隻是夜色詭一般不會直接插手,在通常情況下,會任由手底下的詭異抓捕,以充當手下詭異的功績。
這也是雲秋非得演上這一段戲的真正原因,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曉星夜的狠辣,确實讓這段戲真了三分。如果貨梯打開,讓雲秋帶人上去,那大概率是通過了夜色詭的審視。如何沒有通過,那等待雲秋兩人的,就是大批詭異的圍攻了。
眼睛一直在打量,貨梯也遲遲沒有打開。雲秋心裡打鼓,她到不是怕打架,而是怕不能混到最頂層去。夜色鎮作為一個大型的怪談領域,規定了隻有這個貨梯能去最頂層,就真的隻有這一條途徑可以正常上去。要想強行上去,就必須先打破整個怪談領域。
另一邊,逃離的小布突然被一隻手抓住翅膀。小布在掙紮中松了手,‘小白’落地一個驢打滾,鑽入草叢就不見了。而抓住小布翅膀的人,正是裝扮成雲秋的小虎。
其實在放出‘小白’和小布,吸引曉星夜注意力之前,雲秋就已經讓小虎,裝扮成自己的模樣,設法打消夜色詭的疑慮。之所以不挾持裝扮成雲秋的小虎上頂樓,完全是因為雲秋并沒有被通緝。
雪畢竟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在夜色詭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了雲秋。強行挾持‘雲秋’上頂樓,邏輯完全說不通,沒有挾持曉星夜上頂樓來得合理。而且小虎知道雲秋的真實身份,演起戲來可沒有曉星夜真。
“小布,你跑哪裡去了,我可一直在找你呢!”裝扮成雲秋的小虎,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