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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遇蛇by溯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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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by溯痕

視角:主受(有互攻)

類型:仙俠修真,異靈神怪,三生三世

攻:伊墨 ,受:沈清軒/季玖/柳延

三生三世

第一世,伊墨淡漠地俯看世間,對于沈的愛,他不拒絕也不接受,但不知不覺中他給沈的寬容太多,所謂習慣最可怕,他陪了沈一世,覺着嘗試人間煙火,終于冰封的心有了裂痕。他動心了,雖然沒有表示這就是他的愛,但他想要沈的陪伴,想要人間的相守到白頭,于是他去尋沈。

受沈家大少爺沈清軒一日到太陽下面去曬太陽,離他不遠處一碗口大的黑蛇也在曬太陽,少爺杯中熱茶中掉落一異物,撒手潑了這杯熱茶,卻不料潑在了黑蛇伊墨身上,黑蛇轉身就咬了沈少爺一口,這個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受沈清軒是沈家大少爺,因少年遭人暗算半身癱瘓,也不能說話,成了個啞巴。他身體一向不好,知道自己的壽命不是很長,可這黑蛇一口卻險些讓他喪命,早死晚死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這次他卻活了下來,并在養病時喜歡上了伊墨,早期伊墨隐着身沒讓沈清軒看到自己的樣子,他們一個啞巴,一個隐着身子在紙上交流,伊墨有事需要去遠方幾個月,在這幾個月裡沈清軒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條蛇,他念着他們人妖殊途,卻又想和他殊途同歸,第一世的他對伊墨是無限的熱愛,無限的主動,他對着伊墨說:“我想和你殊途同歸”他愛着伊墨,護着伊墨,雖然對方是有法力即将成仙的蛇妖,他還是竭盡所能的保護着伊墨,他們一起養了個兒子,是一匹狼崽子。父母發現他與妖相戀并且是個男妖時,打的他滿背血痕,但家裡無論怎樣折磨他他都沒有放棄伊墨和狼崽子,從此與母親再無言語,與家族鬥争,與商人鬥争,保護着他的這個家。沈清軒對伊墨是無限的熱愛,寵愛,保護,他對伊墨說:“若是有來世,你不要來尋我,我不會認你”他不想讓伊墨找他,不想讓伊墨找的痛苦,長時間的等待,來世自己的轉世不認他的痛苦

攻伊墨是一條性情冷淡的蛇妖,他本不打算成妖,一道人點化,他才成了一隻蛇妖,他對這個世界似乎沒有所求,清心寡欲,慢慢修煉,他沒有想幹的事情,就算是修煉成仙,也是慢慢修煉,也許别的妖修煉個一千年左右就可成仙,但他去零零散散的修煉了近兩千年才快成仙,但這條無欲無念的蛇卻遇上了沈清軒,是沈清軒一意孤行将他拖入這凡世,也讓伊墨體會到了感情,他對沈清軒的這段感情也不甚主動,一切的主導都是沈清軒,似乎是因為沈清軒執意的需要與他好他才和沈清軒好,但沈清軒去世後他也真正的體會到了沈清軒的感情,他對沈清軒的感情,沈清軒求了伊墨13年嫁給他他都沒答應,沈清軒死後卻在沈清軒的墓碑上刻上了“未亡人伊墨”的字樣。

第二世,他找尋了上百年,可見到是沈卻也不是沈,一樣的靈魂卻是空白的記憶,季不認識他,季的心不再向着他,季面對他的闖入甚至選擇了恨他。無法得到季的回應的他磚進了沈的墳,摟着沈的白骨,借酒訴說着衷腸,陪着沈入眠。在那幅桃花圖的映襯下伊墨對季說,你就是我的故鄉,最美的情話不過如此,此情此景賺了多少人的眼淚。也許正是伊的情話太美,伊的感情太深,伊的悲傷太滿,季選擇了妥協,淪陷,愛上。而知曉伊的心裡永遠有個沈,雖然是已作古的自己,季仍覺得受傷,但愛上人的他為了不讓伊悲傷,孤獨死去。

這一世的沈清軒是一位将軍,名叫季玖,但這一世他來晚了一些,季玖已經娶妻且生了一兒一女,夫妻感情和睦,季玖在他17歲就娶了他的夫人。伊墨看到季玖與夫人在床邊暧昧,心中氣惱,用法力讓夫人睡着,讓季玖沒有反抗的能力強了他,季玖怎麼能受這種侮辱,找來和尚,和尚卻告訴他,收不了這妖,找來道士,道士告訴他對這妖無能為力,且告訴他他們前世有關系。

這一世的沈清軒-季玖是恨伊墨的,他用劍刺穿過伊墨的心髒,罵過伊墨惡心,表現出他所有的厭惡,伊墨看到了季玖對他的厭惡,感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心寒,還鑽進沈清軒的墓裡,抱着沈清軒的白骨,喝了酒睡在白骨旁,願永遠不醒。伊墨是個感情不太靈敏的妖,他畢竟是一條蛇他不是一個出生就擁有感情的人,他知道季玖是季玖,但季玖又是沈清軒,但沈清軒不會這樣對他,他受這季玖一次一次帶給他的傷害。

但季玖又何其委屈,在自己與夫人的房間内被一隻妖□□,他們想要的是沈清軒,對他們好的沈清軒,而不是他季玖,他承認自己是沈清軒的轉世,與伊墨和狼兒子生活在一起,但他們想要的隻是沈清軒,自己隻是一副皮囊罷了,他對伊墨産生了感情,卻接受着伊墨并不愛自己的事實,又是何其痛苦,他是季玖,他隻能是季玖他要完成這一世季玖要完成的使命,他不能回頭做個纨绔子,和伊墨在一起,這一世的最後他們也算是互表心意,最後季玖死在了戰場上,完成了季玖該完成的使命,他告訴伊墨,若是下一世他還要來尋他,讓他早點來,對感情主動一點,畢竟不是每一世的轉世都和沈清軒一樣,他們有着同樣的靈魂,卻并不是同一個人,季玖對伊墨是又愛又恨的。

第三世,伊為柳争取了生命,可柳是個傻子。他帶大柳,他認為這樣的相伴也是美滿的。傻子雖傻卻知道誰對他好,他也要對誰好。傻子說要娶伊。兩世的聰穎不再,柳是否就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人,伊迷茫。伊說,會嫁。但他要在柳記起前世才嫁,他以千年修為為代價達成了這個夙願,大紅的頭蓋,蓋去了多少辛酸,掀起了蓋頭,恩愛白頭仿佛就在眼前。可幸福太短暫,沒了修為,伊不再是妖,隻是一條黑色的淡漠的蛇。蛇不再有人的感情,也不再懂人的感情。他的記憶裡不再有沈,不再有季,也不再有柳,它吃好睡好,一條懶蛇而已。他呆在沈的身邊,嗅着沈身上屬于自己的味道,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個人他不能傷害。一人一蛇相守着,隻是對清醒的人太殘忍,沒了人性的黑蛇是否還是伊墨,那個愛着自己的伊墨,這下沈迷茫了。幸好種善因得善果,伊墨回來了,光華内斂,絕世無雙的伊墨回來了。曆經三生三世,等到了幸福,不得不說這是個好結局。

有反攻情節,在伊墨和柳延結婚的當天(卷三、十一章)。第二世也有一回,第二卷27章,季玖返攻過一回,“ 季玖單手分開他的膝蓋,将自己置于其間,彼此俱是裸裎相向。

遇蛇有個後續文叫《雙玉記》,我看的是2018年寫的版本,寫的狼崽子沈珏和他愛人趙景爍(南衡神君)的故事。

他們的兒子狼崽子是個戀家的妖,從小被爹爹沈清軒疼愛,護着,後又被伊墨護着,他一心跟着自己的父親和爹爹,在外人眼裡的冷淡将軍,識大體的人,在親人面前也隻是個撒嬌的孩子,父親和爹爹去世後,他便成了一個人,他曾答應過自己的愛人(皇帝)要尋他一世,尋了五百年,尋到了,竟是個神仙,但他過去抱上自己的愛人時,愛人卻将他推開……他去了山下在自己的父親和爹爹的合葬墓旁,掘了一小墳墓,在愛人的痛苦和後悔莫及的眼神中,捏碎自己的妖丹,對愛人說:“我不跟你玩了”他随着黑白無常去了,這個世上有辜負的人,就有憐惜的人,他去找他的爹爹和父親去了,他的父親和爹爹在地獄的那片花海裡向他伸出了手....

南衡神君劈開地府一步一步走進黃泉,他看着沈珏空洞的胸口,緩緩說道:你從來沒有心,你做什麼妖,你當去成神,說完慢慢消失在黑暗中,他來時如天神降臨,走時隻留下一道挺立的背影。神君回到人間帝王趙景爍的墓中,那裡面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一時間他不知道是等了五百年的孤魂狼狽,還是看了五百年的上神狼狽。人間的帝王隻剩下皮囊,可卻占了上神的兩魄,活像一個小怪物,在地宮中走來走去,南衡神君告訴他,别等了,小妖精去做石頭了,頂着人間帝王皮囊的小怪物落下眼淚,一顆接一顆,無聲無息,他憑着一縷執念強留兩魄就是為了等沈珏,一定要等到他。小怪物看向南衡神君說道,我回到你的身體裡,你帶我去找他吧。神君卻笑了,小妖精等了五百年的人是趙景爍,找的也是趙景爍,自己不過是讓他死去的陌生人,這一切和自己有什麼關系呢。小怪物見狀又流下眼淚,南衡神君替小怪物擦幹眼淚說道,你要不要陪他一起做石頭,答案是肯定的。

小怪物生了靈,擁有人間帝王所有的記憶,南衡将剩下的三魂五魄傳給他,他割舍了一切隻為償還沈珏一命,小妖精尋了五百年,他也等了五百年,他們也該有善終,若那兩魄未生靈,自己便是沈珏要找的人,可那兩魄生了靈,那他便什麼也不是。南衡又講無邊的法力全部贈與掌心重聚的魂魄中,把他送去他想去的地方,自己則安靜的坐在黑暗中化作輕煙。

五百年前南衡神君下凡曆劫遇妖,妖名沈珏,二人相伴五十載,他曾許諾會找他一世,這一世便是五百年,人間帝王曾後悔讓沈珏在人間尋他,他知道他怕苦,就算找到了不過又是一次紅顔對白發,又一次生離死别,他生前将很多金銀财寶放在自己的墓室裡,為沒用的小妖精準備了,春夏秋冬都能用的衣物,他準備了許許多多,害怕自己死後小妖精本領低微,往後會風餐露宿受太多苦,他知道小妖精除了在路上走,就是會變來變去的法術,沒其他的用處了,最後又害怕小妖精苦尋太多年,執念強留了上神的兩縷魂魄守在墓中,希望那人回頭便能看到自己,五百年間,他日日為墓室的門縫裡灌油,隻為了小狼崽方便推開墓室的門,可那狼崽子從未踏進過墓室一步,五百年後南衡神君,成全了沈珏也成全了自己,沈珏轉世成了小石頭,趙景爍則變成護着小石頭的山川,他們都是老仙口中的癡兒。

(《雙玉記》2018版本原文節選)

就像他自己,原也不過是一柄稱天地的衡器,始出南山,公平公正,生而成神,入人間一劫又一劫,長出三魂,長出七魄,有情滋生。

而今不過靈神湮滅,化作無識器具,算不得死。

趙景铄看他灰發徹如白雪,臉上五官也一點點變了模樣,長眉入鬓,眼眶深凹,鼻梁挺直,輪廓鮮明起來,連唇線都淺薄分明,看上去冷厲又無情,像冰霜凍結的萬丈峰仞,沒有一絲人氣,也一點也不像個人。

這是南衡本來的樣子,卻一直沒讓沈珏見過。

他們現在一點也不像了。

七情俱全的趙景铄輕聲問他:“值麼?”

“我欠他一命,自該償還。”南衡說:“你等他五百年,他尋你五百年,也應有善終。”

他說着輕輕點了點趙景铄的額頭:“你生出靈之後,就該明白有這一日。”

靈不生,他便是沈珏要找的人。

生了靈,他便什麼都不是。

而沈珏絕然一死,便斷了他和自己兩魄生出的靈重合的路。

南衡微微挽起唇角,“我是衡器,天生要公正,不論值否。”

趙景铄想,原來是我過分貪妄。

可貪妄本是人性,他并不後悔,隻是有些可惜。

可惜神也不是那麼自由,一舉一動都要衡量,或許世間活着的一切生靈,不論神蟲,生來都有一副枷鎖箍着筋骨。

可什麼才是自由呢,趙景铄靜靜地想,或許,我喜愛我的小妖精,想要他長長久久地陪在我身邊,或者我陪在他身邊,我這樣想,就這樣做,這便是自由。

“就這樣罷。”南衡對他伸出手:“時候到了,我送你去。”

趙景铄緩緩回頭,最後看了一眼自己面目全非的陵墓,他準備的那些物什,在不曾密封的陵寝裡早已朽壞了,冬夏的衣裳,春秋的鞋靴,鋒利的長劍和彎刀,還有他自己的破皮囊。

都是光陰裡,應該過去和舍棄的舊事了。

“想好要做什麼了麼?”南衡問他。

“我要和他一起。”

趙景铄抿了抿唇道:

“他若為玉,我便為石包裹着他,不叫他受磋磨。”

“他若為石,我便化作青山,将他藏起來,不讓旁人驚擾了他。”

“他若想做花,我便做滋養他的泥。”

“他若想變人,我便化作人陪伴着他。”

“我要做他喜歡的花,天天開給他;變成他喜歡的鳥,日夜為他歌唱;變成大樹,為他遮風避雨。”

“我要他睜開眼,滿眼是我,閉上眼,滿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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