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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要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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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松禾立于姜松允的公寓中心,房間内因不見生活用品的蹤迹襯得像樣闆間一樣沒有人氣。

手機被虛握着垂在腿側,屏幕此時還亮着撥号界面。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have dialed is busy now. Please redial it later…”(對不起,您所撥打的号碼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人工語音播完緊連三聲短促的嘟嘟便自動挂斷,姜松禾機械地再次呼叫同樣的号碼。

草,做點什麼啊。

感冒藥的副作用卡住姜松禾頭腦的齒輪,他想從一片空白中搜刮些線索,好推理出姜松允可能會去哪兒,身體卻不聽使喚,隻是受這個聲音支配,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撥号的動作。

走廊裡此時傳來熟悉的旋律,由弱漸強,有腳步聲踩踏在音階上一下一下地逼近。

“松允?!”姜松禾急切地望向門外,走進視野的卻是喬納昔。

“你來得比我預想中快。”喬納昔笑着搖了搖手中的“誘餌”。

“你把松允送哪兒去了?”姜松禾壓下眉眼,問句從緊咬的齒縫中擠出。

“`哪去了`、`是什麼`、`想幹嘛`……”喬納昔步步迫近來到姜松禾對面,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你總是提很多問題,卻又預設了最壞的答案。”

姜松禾寬掌一把扣住喬納昔的腕子倏地收緊,四指掐其動脈将人提到近前,兇光似冷箭從震顫的瞳孔中射出,憤怒的濁息噴散在無暇的瓷白面龐。

“放心,他隻是去封閉集訓了,而我是督導。”喬納昔絲毫不懼,反而笑容更盛地順着力道上前一步,“怎麼辦呢?現在你隻能通過我了解松允的近況了。”

太近了,那人隻要再邁上一步,他們就将吻上。

姜松禾撒開喬納昔,一把推遠,說:“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哦,是嗎?”喬納昔從外套口袋拿出一紙合約給姜松禾看。

「練習生磨合期内自願服從我司相關業務安排,包括但不限于配合統一管理、選秀公演、封閉集訓……」

陰魂不散的糾纏和受制于人的無力令姜松禾心底抓狂,他屏住呼吸克制生理上作嘔的沖動,眼見喬納昔織就一張為自己設下的天羅地網。

見壓迫感勢弱,喬納昔眯起長眸繼續說道:“說到權利,督導的身份意味着我可以決定練習生的去留。”

“所以呢?”姜松禾冷笑一聲,笑自己之前纨绔當得太舒服,到該獨當一面的時候,像廢人一樣失職又無能。

“`遺産`、`公司`、`盈利`,啧,你幫我看看你最後這幾個字寫的是什麼……”喬納昔伸出一指在唇上敲了敲,拿合約的手拇指輕輕一撚,那張在酒店餐桌上憑空消失的便簽紙赫然立顯。

鬼畫符一樣的兩個詞本是“音樂”和“影視”,姜松禾寫到這兒時病得渾噩,現在一下想起來了,但他不能和TANG的人透露半分。

姜松禾看喬納昔惺惺作态的神情恨得牙癢癢:“果然是你拿了。”

“表面是任勞任怨的好哥哥,背地裡竟然觊觎遺産,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趣,你說,松允要是知道了你的計劃,會不會原諒你?這個時候如果我讓他提前被淘汰回國,你又該怎麼面對他?”此話被喬納昔好聽的聲線講來,戲谑又得意。

這本是他們兄弟間的家事,姜松禾并不在意外人怎麼想,隻是當下陷于被動,松允對他還有心結未解,他的計劃實在不能在誤會解除前經他人之口洩露。

姜松禾就着狂響的心跳聲延喬納昔的假設向下猜想,種種導向都是他無法承受的,他頹廢地踱到窗前,絞盡腦汁去想該如何擺脫困局。

“又或者,他可以留下。我不否認欣賞他的潛力,甚至讓他參與了我新單曲的錄制,這樣的機會我可以繼續創造,練習生半年的磨合期足以讓一個無名氏在大衆視野飛升。”

「半年。」

姜松禾的背影不易察覺地舒展了幾分。

“松允可以在曼爾發展得很好,你也可以繼續你的計劃,結果可以兩全其美,隻要你答應……”

“我不接受單純的床伴關系。”姜松禾在逆光中轉身,“不過能讓我愛上你的話,你要的,我給。”

-

當天傍晚,咖啡廳。

姜松禾、倪皓朗和昆繼恩在角落的圓桌旁圍坐成一個三角。

倪皓朗借着喝咖啡,從杯沿偷瞄左右兩邊——姜松禾傾身将手按在桌面,昆繼恩雙臂環抱靠着椅背,兩人針尖對麥芒地互相死盯着。

姜松禾:“你做一張專輯,最快多久?”

昆繼恩:“一年。”

姜松禾:“半年。”

昆繼恩:“做不了。”

姜松禾:“不管你以往怎麼報價,我出三倍,我隻要半年。”

昆繼恩:“幾倍都做不了。”

姜松禾:“五倍。”

見兩人火藥味又竄起來,倪皓朗坐不住了。

“你知道他做一張專輯要多少嘛?有錢燒的啊你?!”倪皓朗拉過姜松禾用極小聲罵他。

姜松禾身上卻像灌了鉛,紋絲不動地接着加碼:“十倍。”

昆繼恩冷哼一聲起身,拿起挂着水珠的杯子在姜松禾頭頂将角度一點一點傾斜。

冰涼的液體順着姜松禾的頭臉流進領子,姜松禾仍然沒動,任胸前的襯衫料子糊貼在身上。

“你聾麼?你算個什麼東西?答應給你弟做歌兒是給皓朗面子,你要是識趣,一年後拿歌滾蛋,不識趣,咱們就一直這麼耗着,我也沒什麼損失。”惡語說盡,昆繼恩将杯子掼在桌面。

姜松禾抓了餐布捂在臉上,在短暫的黑暗中自嘲。

「對啊,我算什麼東西?除了錢,我沒有任何籌碼。」

染上咖色的餐布被揭下,姜松禾看了眼又在為自己撐腰争執的倪皓朗,緊鎖眉頭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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