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真是往死裡壓榨我。”于未黎感覺牙有點酸,但還壓抑不住自己心底的好奇,“你把誰帶來了?”
“驚喜驚喜,說出來就不叫驚喜了。”陳斯年玩味地笑道,“等我晚上莅臨你直播間就行,明天跟你們一塊回天津。”
話畢,陳斯年眼疾手快地挂掉電話。
于未黎開了免提,夏希言多多少少都能聽到點電話裡的内容:“他們要來幫忙嗎......你那堆朋友。”
“啥叫我那堆朋友?能真正幫上忙的朋友可沒多少人。”于未黎歎道。
夏希言将信将疑地看向他,最後還是吐槽出自己内心的疑惑:“你别不記得我第一次把你贖出來的地點就是在酒吧,起碼在你沒遇見我之前,肯定經常去那裡玩兒吧?”
于未黎被夏希言問得有些心虛。
何止啊,我師父走前我在那兒擲骰子可是一大資本家。
即便心裡這麼想,于未黎也不能當着夏希言面承認自己風流倜傥的事實,他比了個“四”的手勢,鄭重說道:“天地良心,我是酒吧裡為數不多的純愛戰士!學長你要不信大可以現在驗身,我保證不還手。”
在心意曝光後,于未黎耍起流氓更加肆無忌憚,夏希言這是念及他的身體才不跟他動手,見于未黎下一秒就要掀起衣服,夏希言趕緊攔住,臉紅道:“你能不能讓人省點心!現在看來恢複得不錯,你要下午敢出岔子,我晚上就把你踢出去睡去。”
倆人邊背詞邊打趣半天,前前後後也有不少人來關心于未黎的身體狀況,不過最特殊的還是李未平,前天回來的時候,于未黎趁組委會的人全不在,悶不出溜地将李未平留下的一沓現金給塞回去,還刻意露在外面,結果組委會的老師以為李未平受賄,還花半天時間審問取證一番這筆錢的來源,可讓李未平吃了一次大麻煩。
這次李未平一來,臉臭的就差和于未黎罵架,他直接把退社通知甩給于未黎,連句好好休息都沒說,直接摔門就走,還沒等于未黎摸清他是何用意,夏希言就發現李未平已經在微博轉發玉鳴社發出的公開退社通知,并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訓斥于未黎欺師滅祖,大逆不道。
“他這是急于和我撇清關系呢。”于未黎翻着微博底下的評論越看越不是滋味,短短半個小時,已經有不少玉鳴社的老前輩跟着轉發,“果然心裡有鬼,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我師父隻認他不認我一樣。”
他和夏希言已經坐在小院裡等着直播,陳斯年他們還沒到,設備夏希言也已經調好,現在的确還有不少空餘時間,于未黎坐在椅子上接過夏希言遞給他的毛毯,将其慢慢鋪在腿間,轉頭又拿鏡子捯饬捯饬自己前面的幾縷頭發,憤恨道:“就沖這今晚的熱搜我也必上!”
“你一會兒可是主力,不想背稿子的話睡會兒也是好的。”夏希言的目光一直都在稿子上,從來都沒有移開過,“剩下的事兒你别操心,不就是微博罵架嘛?我開個号給他們全慰問一遍不就得了?”
“你别。”于未黎心裡也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他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夏希言,反問道,“學長,你是忘了這次我們的相聲該講什麼了嗎?”